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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雖然聽在耳裡有些奇怪,不過倒是起了作用,鳳墨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終於將手從她的腰間移開,站在床邊道:“記住你剛剛說的話,下次要是再亂說,我會將今天沒做完的事做完。”
沈悠使勁兒嚥了口口水,點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
鳳墨儴伸手替她將散開的衣帶繫好,又囑咐道:“雖說龍軒是你的親哥哥,不過這麼多年未見,他說的話你還是少聽為好,尤其是他說的不讓你接近我,以後離他遠點,你今日說的這些話我就當是他教的,以後切不可在胡言亂語,知道嗎?”
沈悠忍不住捂嘴偷笑,這傢伙,沒想到這麼小氣,連龍軒的醋都吃。哥哥護著妹妹是應該的,難不成看著他妹妹被別人採?不過這一番話著實讓她心裡甜滋滋的。
原來愛情便是這個滋味,對方的一席話都能讓她高興,讓她感到甜蜜。那鳳墨儴的心裡也該是這種甜甜的滋味吧。
沈悠伸手摟住鳳墨儴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鳳墨儴愣了下,轉而便一手摟住沈悠的腰,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回吻了回去。
一吻畢,沈悠有些喘,小臉紅彤彤的,鳳墨儴的臉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他看著沈悠,忽然道:“沈悠,你還沒學會換氣,我們在來練習幾遍。”言罷,便又吻了上去。
沈悠瞪圓了眼睛,這傢伙,想親她就直說嘛,還找這麼爛的藉口!望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沈悠慢慢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幸福的酡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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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從靜王府離開,況且靜王府各處都有安插暗哨,除非是極其熟悉靜王府,才能如此無聲無息的離開。
鳳墨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到書房後便冷聲吩咐道:“武人,去將月殤帶過來。”
武人躬了躬身便退了下去。
月殤知道只要沈悠一消失,首先會懷疑的就是她,她也沒想過能逃過一劫,她早就是個該死的人了,她不悔,這一切都是為了主子,為了這個她愛的男人,她只希望,下一輩子,不要讓她再遇到她,她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被武人帶到書房後,月殤便自行跪了下來,開口道:“屬下見過主子。”
鳳墨雅沒有答話,從桌案後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腳便踢了上去,月殤整個人都摔在了門上,門哐啷作響,可想而知這一腳踢得該有多重。
一口血從胸腔湧出,月殤臉色變了幾變,將要噴出的血又咽了下去,聲音裡沒有絲毫變化,“屬下請死,請主子賜死。”
鳳墨雅冷笑一聲,“想死?哪有這麼容易?你這麼想解脫嗎?我偏偏不如你的願,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主子啊,我還以為林琳才是你的主子,誰給你的膽子將她帶出府的?除了你還有誰參與了此事,說。”言罷走到她面前,又是一腳,門應聲而裂。
月殤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裂了開來,渾身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向後倒去,倒在一地的碎木屑中。
鳳墨雅的袍子上沒有沾染上一滴血,他嫌惡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等著她回話。
月殤咬了咬牙,發出的聲音如垂死的老嫗般,顯得有氣無力,“是屬下屬下一人所為。”這句話說完,已說不出第二句話。
鳳墨雅是個聰明人,月奴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他眼沉了沉,眼角的淚痣顯得妖異非常,吐出的話語卻是冰冷無情的,“去右相府請玉明潤。”
武人看了眼躺在地上只剩下出的氣的月奴,足尖一點便消失在了原地。
“來人,將她拖下去,記住,留下一口氣,要是她死了,你們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鳳墨雅冷冷的瞥了眼站在門外的兩個護衛。
兩個護衛渾身一僵,齊聲道:“是。”便將月殤給拖了下去,他們看著這被主子踹了兩腳,已經差不多成了廢人的月奴,心下嘆了口氣,還不如就這樣死了的好,活著才更痛苦,月奴得罪誰不好,為何偏偏要得罪主子呢!
武人來到右相府“請”玉明潤時,玉明潤嘆了口氣,還是躲不過啊,不過也罷,他也動不得自己。
鳳墨雅見到玉明潤,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林琳是你救出去的。”
玉明潤臉上立即露出一副訝異的模樣,“六小姐回來了?”
鳳墨雅冷哼一聲,“別和本王裝傻,如果不是你,本王想不到第二人選,你為何要這樣做?”
玉明潤心下嘀咕,還不為了你的帝位,當他願意趟這樣渾水,辦如此吃力不討好的事,面上卻還是一副不知情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