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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平心靜氣,那是騙你。後來你一直沒回房間,我坐不住,就出來找你。我從過廳走到長廊,一眼就看到他握著你的手。我站在過廳出口的陰影裡沒動,然後就看到他抱著你吻。你回來從我身邊經過時,並沒有發現我。但我卻看見你臉上的淚。”
他緩慢而不甘地抽離我的身體,然後略略自嘲地一笑:“從你十六歲起,身邊喜歡你的男人就沒斷過,但當初就算是以為你在André家過夜,我也沒現在這麼妒嫉過。大概是因為覺得你是我的了,就再不能讓別人碰。”
他的妒嫉讓我有些歡喜,而讓他因此受折磨又讓我歉疚。我從桌上支起身來,環著他的脖頸,將臉貼在他面頰上:“我沒能推開Ludwig,是因為他傷心的樣子,讓我不忍。但那樣讓你難受,我以後就注意,不管你在不在場,都不讓類似的事情再發生。”
他吻著我的耳垂,嘆了一聲:“我以前從不知道自己的佔有慾有這麼強。那種情緒一上來,幾乎要讓我失去控制。我是不是太霸道?你覺不覺得委屈?”
我調皮地輕笑,存心捉弄著他:“我就喜歡看四平八穩的靖平吃醋的樣子。”
他咬著我的耳垂回答道:“沒良心的小東西,這次先饒了你。以後不許再跟別的男人坐在同一張琴凳上彈琴,也不許被別的男人那樣抱著。”他停了一停,在我耳邊曖昧地低語:“過了明天,在跟我親熱的時候,你要是再敢敷衍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適得其反。”
我抱緊了他,把面頰貼在他的上面。
明天?我盼望著明天。
橫紋織就寄相思(雲深)
昨夜餐具室裡偷情一般的激烈歡愛,給了我一晚深沉的酣眠,全然沒有Alexandra在她婚禮前夜的緊張輾轉。我一直睡到將近中午,才被侍女喚醒。
用過午飯後不久,我就被一群女官,侍女,化妝師,和髮型師包圍著,為晚上六點鐘開始的訂婚晚宴和舞會進行梳妝打扮。
我必須以一個公主的高貴雍容形象出現在王公貴胄和普通公眾面前… 我們的訂婚儀式會由比利時國家電視臺向全歐洲直播。我雖已是王室的汙點,但也必須是一個美麗優雅的汙點。
靖平家有一匹緙絲梅紋的白色雲錦,是百年前金陵的織錦名家秦子詹的封梭之作。這本是靖平父母收到的結婚賀禮,而在靖平的母親去世之後,他父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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