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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平的愛情,一路行來波折無數,如今就要修成正果。但我其他的親人,卻沒有我這樣的幸運。
我頰上微癢,伸手一拂,才發現不知何時,淚已流了滿臉。
這時突然腰上一緊。我驚異地回頭,只見靖平已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我身後,一手攥著我的腰,一手旋開餐具室的門,摟著我閃身而入,再回手鎖了門。
他把驚魂未定的我抵在牆上。在黑暗裡,他注視著我的眼睛裡閃耀著讓我有些害怕的強烈情緒。
“我看見他吻你了。”他喃喃低沉的聲音沒有了方才的溫煦柔和,灼熱的呼吸吹在我臉上:“而現在,你在為他哭嗎?”他用手指慢慢拂去我臉上的淚。
“靖平,不是像你想的”我試圖的解釋被淹沒在他突然的吻裡。他在我唇齒間用力地翻攪吮吸著,同時雙手抓住我肩上的細帶,將我的晚裝連撕帶拉地褪到腰際。
他火燙的雙手開始在我□的上身遊走,然後伸入裙下,狂野地撫摸著我的雙腿。
終於,他懲罰一般地咬了咬我的下唇後,結束了這個讓我幾乎窒息的吻。
我在喘息中正要再跟他解釋,他卻一低頭將我胸前最敏感的一點納入口中。
我全身發顫,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皇宮不比北京的家裡,我和靖平作為未婚夫妻仍然不能同居一室。因此自從我一個多月以前離開北京,除了偶爾避開宮女侍衛,我和他匆匆地偷吻外,我們之間再沒有更親密的接觸。面對他此刻突然爆發的激情,我在驚懼之餘,卻有了莫名的渴望。
他在我胸前的吮吸與啃噬帶著種怒意的蹂躪,不再有以往的溫存,但卻反而有種奇怪的快感,讓我全身都開始微微痙攣。
他迅速起身,抬起我的一條腿掛在他腰際,然後欺身上前,直直地刺入了我體內。
我發出一聲模糊壓抑的低喊,但馬上死死咬住下唇。
由於站立著的姿勢和我與他之間身高的懸殊,使得他的進入只能是淺淺的,但這卻足以讓我瘋狂。
室內是漆黑的,藉著天窗上透過的微弱光亮,我仍能看到他臉上的迷亂狂野的表情。外面走道里時而有清理晚宴餐具的侍從匆匆經過的腳步聲和總管低聲微斥下屬的聲音。這一切都使我們此時的行為像是在偷情。雖然知道門已被靖平鎖死,但幾步之外即是過往的旁人,這讓我駭怕到了極點。
然而這一切都不能阻止靖平。他沉默地在我體內強力地挺動,激起我身體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和我的膽戰心驚間雜著,讓我想要驚聲尖叫,但卻怕引來侍從,便只能緊閉齒關,攀著他寬厚的肩背,聽著自己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如同高燒的病人般,急促,狂亂。
靖平的精力旺盛而充沛,以往我們每次的歡愛都會持續很長。然而現在我如果不盡快回到房間裡,會引得旁人起疑。
我將身體蛇一樣纏上去,雙手顫抖著撫到他胸前,再將唇貼在他耳邊,用極細微的聲音輕吟:“靖平,靖平。”然後張口用牙齒在他脖頸處光滑堅硬的面板上撕扯啃咬。
他的身體瞬時緊繃得像張滿的弓,咬牙從齒間擠出一聲低語:“還敢使壞。”
他突然從我體內退出來,抱起我,放倒在一張放著一堆檸檬的齊腰高的方桌上。
我不解地掙扎著支起身體,但雙腿卻被他分開,然後猛地衝入了我的體內。這一次是深深地刺到了底。
他抓著我的雙肩,將我緊緊地按在桌上,然後開始了更加激狂的衝撞,每一下,都幾乎要將我刺穿。他的契入太過強悍深入,讓我有了一絲痛意,但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和他親熱過,這反而給了我一種強烈的快感,讓我再不顧其它一切,攀著他的手臂,迎合他,盼望他。
黑暗裡,只有我和他壓抑急促的呼吸,和桌上的檸檬隨著他的動作,一顆一顆落在地上的聲音。我身下的桌子彷彿就要散架。
最後,在他一陣彷彿要把我身體劈開的衝刺裡,我哆嗦著無聲地攀上了峰頂。
他仍埋在我體內,站在我腿間,靜靜看著我的喘息與痙攣慢慢平息。然後他俯身,用帶著汗意的唇輕柔地吻我。平日那個溫文體貼的靖平又回來了。
“我弄疼你了麼?”他輕聲問。
我默默搖頭,伸手在他頰上輕輕地撫:“我流淚不全是為了Ludwig,而是想起了我周圍的親人沒有愛情的婚姻,而自己卻是那麼幸運。”
他捉住我的手,吻著我的掌心:“從Ludwig一出現,你就開始發慌。然後你和他又單獨待在小花廳裡面。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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