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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上,她不一定能做得比你好。窮人家的孩子上進是因為有改變現狀的緊迫壓力,那是種推著他們向前走的力量。而富家子弟想要保持同樣的努力則要抵禦安逸生活讓人產生的惰性和伸手可及的各種誘惑,這些都是在把他們向後拖的阻力。所以,你有絕對的理由為你今天的成績自豪,甚至更超過葉淺雪。”
她抬頭看著我,雙目熠熠如星:“還有一樣,我有你,可淺雪連男朋友都沒有。”
我笑起來:“你連這也要替她操心嗎?她條件挺好,估計眼光比較高,只要她自己願意,男朋友應該是不愁的。你該不會是想替她做媒吧?”
她不答,只抿嘴偷樂著把臉貼在我胸前。
從此我們週末的活動常常會多了葉淺雪和雲深幾個其他的同學。我們一起到山裡看紅葉,去鄉下果園摘蘋果,到歌劇院聽歌劇,或者就在家裡彈琴聊天。
雲深從小因為身份經歷特殊,能與她真正交心的同齡朋友只得鄢琪和Olivia兩個。葉淺雪比雲深大一歲,出身貧寒,但靠一己苦讀考入中央音樂學院,應該是個勤奮堅強的女子。更何況她聰慧溫柔,秀麗清純。我看得出雲深很喜歡她,也就放心讓她們交往。
今天在家中泳池前烤肉,照例有與雲深平素要好的幾個同學和葉淺雪參加,我又請了公司裡幾個年輕同事過來,十多個人在一起,打網球,烤肉,聊天,很是輕鬆愉快。
到得最晚的是Nigel。他請假回了一趟英國,昨天剛回來。他和我一起工作八年以來,很少休假,也只回過一次家。上月他母親聯絡到我,說她家裡有事,請我勿必要讓Nigel回家一趟。我於是連勸說帶逼迫,硬是讓他會英國去休一個月的假。結果他只待了三週就回來了。
“Nigel,你還算英國人麼?對你的生養之地這麼沒感情。”我遞了一瓶啤酒給他。我和他之間,與其說是上下屬,還不如形容為朋友更恰當,因此說起話來也沒什麼顧忌。
“別提了。我在英國待了三週,就下了十多天的雨。我再不走,人就要發黴了。”他回答得有氣無力,看來時差還沒倒過來。
“家裡的事都解決了?”我問。
“能有什麼破事?還不是我爸和他幾個兄弟姐妹爭我奶奶留下的遺產,要我回去幫忙。我可以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聳聳肩。
“跟錢有仇?”我笑。
他也賴笑起來:“人民幣在升值,我這不是要回來掙嗎?”
“說到掙錢,你對市場部主管的位置還是沒興趣嗎?那可比你現在的職位更有發展,而且你是完全勝任的。”我把話題轉到工作上。他已經多次拒絕了升遷的提議,安於做我的助理。
“你還沒死心?”他笑著搖頭,喝了一口啤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隨性得很,最怕壓力大。我可不想變成技術主管老徐那樣子,才四十多一點,頭髮都掉光了。不是每個人站在風口浪尖上,都能像你老兄一樣悠遊自若的。你還是饒了我吧。對了,怎麼不見瑋姨?我給她帶了些英國茶回來。”
“回蘇州她的老姐妹家串門去了,下週才回來。”我答。
Nigel的目光落在聚在烤架旁的人堆裡:“那個端著一托盤飲料在請人喝的女孩子是雲深?!”他一臉訝異。
“今天碰巧是比利時的勞動節,雲深就給家裡所有的傭人放假,所以一切事情就只能我和她自己做。”我答道。
“不知道她的皇太后祖母看到了會怎麼反應。”Nigel一臉的饒有興趣。
“估計會馬上讓雲深回比利時,這輩子都不會讓她再見我了。”我笑笑說。
“她真是個與眾不同的人。”Nigel有些感嘆。
“她是獨一無二的。”我回答,珍愛中帶著驕傲。
“雲深旁邊那位個子高高的長髮美女是誰?”Nigel向來不掩飾自己對美女的興趣。
“那是雲深在音樂學院的同學,叫葉淺雪。走吧,過去給你介紹一下,我也該去幫幫雲深的忙了。”我和Nigel走過去,與一幫人介紹寒暄之後,終於把他帶到葉淺雪和雲深的面前。
最有女人緣的男人(靖平)
Nigel的目光落在聚在烤架旁的人堆裡:“那個端著一托盤飲料在請人喝的女孩子是雲深?!”他一臉訝異。
“今天碰巧是比利時的勞動節,雲深就給家裡所有的傭人放假,所以一切事情就只能我和她自己做。”我答道。
“不知道她的皇太后祖母看到了會怎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