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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蕭子顯三個城市青年不斷用各種倭片的侵蝕下,丁順這個純樸的農村娃逐漸被汙染同化了,開始知道怎麼分析女孩子們的身材,開始知道怎麼說黃段子了。終於在大二開學的時候,在蕭子顯等人的積極拾掇下,丁順鼓起勇氣公開向外語系的一個mm發起了愛情攻勢,結果首戰便鎩羽而歸。
後來據丁順描述,在他告白的時候,那mm正在和室友們看威爾;史密斯演的一部電影,而那時的丁順因為緊張過度,居然鬼迷心竅的用英語丟了一句“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而丁順那種帶著土腔的嘴巴,說出來的英語有種澀得讓人想尿尿的感覺,可想而知丁順的這句口語惹來了鬨堂大笑,浪漫的告白轉瞬間轉變成了一場鬧劇。
好在那mm看丁順一臉忠厚老實的樣子,也沒一棒子將他打死,而是指著螢幕中的威爾;史密斯給了丁順一個希望道:“你什麼時候把英語說得和他一樣好了,再來找我吧!”
在眾人的安慰下,恢復過來的丁順痛定思痛,知道自己口語差之後,開始一遍一遍研究威爾;史密斯的電影,把他在電影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背了下來,一遍又一遍的誦讀,一根筋的模仿學習史密斯的口語。以後丁順說話,會時不時的在句子中夾帶一個英文單詞,美其名曰提升語感,幾個月努力下來倒也將史密斯的圓潤口音仿得像模像樣了。
蕭子顯抬起頭,往胸口上一看果然有大片的血跡,鬱悶道:“我怎麼知道怎麼來的,也許是鼻血吧!”
柳智博轉過頭來,用一種你我心知肚明的語氣道:“鼻血!你當哥們幾個沒見過世面啊!這血鮮豔通紅分明是處子之血,嘿嘿!別不好意思你倒是說說看,你上的是哪家的女孩,好讓兄弟們評價一番。”
蕭子顯抬起腦袋,怒目而視道:“就算是,那也沒理由把血流到襯衫上啊!”
柳智博摸著光禿禿的下巴思索道:“嗯!在床上確實不會這樣,所以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你們兩個在打野戰,你小子把襯衫墊在下面,所以嗯哈哈哈”
“你小子也忒猴急了點,怎麼說也是人家第一次你居然這麼草率的在野外,嘿嘿”
三人在坐在一起眉來眼去,你一言我一語彷彿身臨其境一般,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蕭子顯無奈的躺在床上,對三個傢伙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感到非常的無奈,最後在漸漸模糊的意識中,陷入了沉睡。
在睡夢中蕭子顯感覺自己來到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自己站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裡,周圍有無數的座位,上面坐滿了穿著白大褂的人。這些人好像在開很莊重的學術研討會,而自己就站在臺上用麥克風說著什麼。
等到自己說完之後,開始有穿白大褂的人站起來反駁自己的理論,而自己不斷解釋自己理論的可行性。但是越解釋越麻煩,很多穿白大褂的人開始私底下對自己指手畫腳低聲討論起來。
最後在百口莫辯和無數的嘲笑聲中,自己抱著滿腔的屈辱和不甘心離開了大會會場。
場景轉換到了自己的家,蕭子顯感覺這個家是如此的熟悉,但是潛意識又在告訴他,自己從來沒有住過如此大如此先進的家。家裡到處都是從面見過的電子裝置,尤其是房間裡有一隻球形的機器人飛來飛去,機器人不停的在詢問問題,無論自己想要什麼只要吩咐一句,機器人馬上會幫自己辦到。
場景再次轉換,自己站在了一座機器面前,這座機器是一張高背躺椅,躺椅正上方懸著一個插滿了管子的頭盔,而自己則激動的一遍遍撫摸著椅子和頭盔。
最後在絕望但又充滿期望的心情中,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頭盔緩緩落下套在了自己腦袋上,機器開啟白光一閃
蕭子顯滿頭大汗的坐了起來,上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確定自己的身體還在。四下張望發現寢室還是那個寢室,味道還是那個味道。
李澤雨和柳智博不知道去哪裡了,寢室裡只剩下丁順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搬著李澤雨的手提電腦在看威爾;史密斯的電影,嘴巴里還在唸念有詞的模仿他的口音。
看到蕭子顯坐起來了,丁順急忙拿開電腦穿著拖鞋跑了過來,摸了摸蕭子顯的額頭,舒了口氣道:“jesus!ithoughtyouweredied!知不知道你已經昏睡了三天四晚了,嚇得我們叫來醫生給你看病,輔導員、系主任還有校長都來看你了,醫生說你昏睡不醒是因為身體嚴重貧血用腦過度所致,所以以後你再也不能這樣沒日沒夜去上網了,下次說不定再也醒不來了。”
蕭子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