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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情為何物,難捨,難再續
3、往昔散
再也沒有睡意。
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
我披上件衣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冷風吹在未乾的頭髮上,絲絲涼意。脖子,肩膀,及胸口那些灼燒似的微痛也被冷敷過一般,不那麼疼了。
不經意間,我看見前方不遠處的街邊停著一輛黑色的悍馬越野車,深沉的黑色配上強悍的稜角分明,像個所向披靡的男人。我無法從墨綠色的車窗玻璃窺見車內是否有人,但車子一直沒有熄火,清淡的灰煙霧從排氣管中飄出,湮沒在黑夜裡
車邊有一株老榆樹,葉子枯黃,月影映在上面,星星點點。
我仰起頭,想起小時候我的家口也有一株這樣的老榆樹,一到盛夏,枝繁葉茂。印鍾添常常坐在樹下看書,陽光灑在他臉上,他面板光潔白皙,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樑,看上去文質彬彬。
那時候,我的爸爸和印鍾添的爸爸在同一家醫院工作,多年的同事,多年的朋友,兩傢俬交甚好。年幼的記憶裡,大我四歲的印鍾添永遠高高大大,永遠是我需要仰望的大哥哥。
不曾想到,我大學畢業前夕,印鍾添把我約到南州市最小資的咖啡廳。
浪漫寧謐的咖啡廳裡,西裝筆挺的印鍾添陷入沉思,我則埋頭琢磨著苦的要命的藍山咖啡,為什麼不送點奶精和袋糖。
突然聽見印鍾添說他喜歡我很久了,我笑著抬頭,剛想誇誇他終於有幽默細胞了,只見他侷促地捏著純鋼的咖啡匙攪動咖啡,一點開玩笑的跡象都沒有。
片刻的震驚後,我狂搖頭。“別開玩笑了。”
說心裡話,印鍾添絕對稱得上經典老公人選,相貌端正,溫文有禮,還勤奮上進。大學畢業後他考上了國家公務員,分配到市政府,前程一片大好。
無奈深受言情小說荼毒的我總以為“欲罷不能”的滋味才叫做~愛情。
我每天瞪大眼睛等待著一個男人,讓我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為他生,為他死,為他肝腸寸斷,無怨無悔!然而,大學四年過去了,爛桃花倒是撞到一大推,我的真命天子一個都沒有出現,我大把的青春就這麼白白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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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鍾添這麼好的男人你不要,你倒是想找個什麼樣的?長得好的?那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那根本靠不住!鍾添”
自我拒絕印鍾添,好長一段時間,老媽一見我就要反反覆覆地嘮叨不停。
我被嘮叨得實在受不了,終於向她坦白了我夢中情人的標準:“我想找個軍人。”
“當兵的?!”老媽一聽,頻頻搖頭。“當兵的連人身自由都沒有,哪能照顧你?弄不好還要兩地分居。軍婚還受保護”
接下來又是長篇大論,給我一條一條說明軍人有什麼不好!
不管軍人有多少缺點,我就是喜歡。
一想到那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那絕世獨立的姿態,還有那強烈的禁慾感,我就身心蕩漾。
偶而YY起那個什麼。。。。。。我給他解釦子要解上幾分鐘,我口水就氾濫,恨不能馬上出現個軍人讓我撲上去,給他解釦子。
被老媽整整嘮叨了幾個月,我實在忍無可忍,為了保護長期疲勞的耳膜,以免我剛過一百歲就變成聾子,牙一咬,心一橫,決定隻身一人去了日本繼續求學。
我對老爸美其名曰,挽救日漸沒落的醫療事業。老爸一感動,把攢了二十幾年的老本都給我拿出來。“去吧,到了那邊好好照顧自己。”
我摟著他的脖子一頓親。“老爸,你真是我親老爸。”
就這樣,我懷著最單純,最美好的心願,遇到了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經歷了那段欲罷不能的愛情
經過幾個月的申請學校和辦手續,我踏上了那個傳說中的島國。
到日本的第二天,一位師兄帶我去見大阪大學醫學部的一位副教授。剛一見面,我跟副教授日語加英語說不到三句話,他一聽說我有意向讀研究生,恨不得馬上把我關進實驗室,生怕我跑了似的。
當天下午,他就風風火火去系辦公室幫我辦理在讀手續,正式把我安排在他的研究室。
“教授”我含蓄地試探他:“今年年底的入學考試我未必能透過。萬一我過不了,怎麼辦啊?”
他一個勁兒跟我說:“沒關係,沒關係!我會全力推薦你,一定能透過。”
我大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