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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喬安山看我睜開眼,他指了指正在下墜的太陽,說:“呂諾,這個,是我喬安山能給你的天亮。”
171 跟著你錯,跟著你走
喬安山自己也知道,他捆著我上飛機的事兒做的太過分。不過實話實說,喬安山確實帶來了不少光明給我,像是在喬家村得知黃家赫騙我的時候他帶著我離開,像是在異國他鄉他一直幫我渡過難關。
雖然喬安山對其他人斤斤計較,但是對我,他做的已經夠多夠好了。
好人做好事有他的道理,壞人做惡也自有因由。喬安山做的事兒不能被接受,可姑且還是容易理解的。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飛機,我的氣也消了一點了即便消了氣,我卻仍舊不想搭理喬安山。我想我們這麼冷幾天,也算是好的。
我也真的需要時間好好想想,生完孩子之後,我該如何對待喬安山。我能適應了他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但我是不是真的能接受他和我有肌膚之親?
這個,我不知道。
從飛機上下來,我們還是沒有說話。中轉地依舊是西雅圖,再要去哪兒,全要聽喬安山安排。休息一夜,我們第二天還要趕飛機。這一次住的要比上次的汽車旅館好太多,是屬於那種車接車送還管早餐的星級酒店。
晚上我臨睡覺前,喬安山自動自覺的去洗了澡。不知道為什麼,喬安山現在的生活習慣順我的心思了吧,我還是覺得不舒服。聽著浴室洗澡的嘩嘩水聲,我朦朦朧朧的躺在床上,似乎又要睡著。
喬安山從浴室出來,他抱起我在床上放正。我想要抓住他免得掉下去,可手卻無力的抬起又放下,絲毫用不上力氣。
“喬安山,我們明天要做什麼?”我迷迷糊糊的問完,這才想起來,我還和他冷戰,我是不應該和他說話的。
在這件事兒上,喬安山明顯要比我大方的多。他小心的將我肚子用被罩上,說:“LA,洛杉磯。”
說完,喬安山關掉燈也在我旁邊躺下了。沒多一會兒,他的呼嚕聲漸起。
知道要去哪兒,我反而睡不著了洛杉磯在加州,我和黃家赫一起說過要去的加州。
想起黃家赫,我的胃就像被人攥住一樣沉墜著發疼。我躲在被子裡小聲的哭著,睡著的喬安山偶爾會夢囈般的拍哄我兩下,接著他翻身又睡了。
第二天早起我的眼睛哭的紅腫,喬安山也沒問太多,他拉著行李先出門了。
喬安山不敢問我為什麼哭,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說。喬安山什麼事情都說對了,我不能承受巴羅的極夜,我不像自己表現的那般淡定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說錯了。
人的心意,就像是巴羅的日光。能被遮擋,能被遺忘。但是,卻從來都不會真正的消失。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可黃家赫確實是因為我的事情坐了牢。而我無論是因為什麼事情記恨黃家赫,我也確實是發自心底的愛他
喬安山沒什麼心情開口,而我嗓子疼的不想說話,可想而知,又是一路的沉默。我們從美國的西北橫跨到美國的西南,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個有條不紊的夢一般。
洛杉磯的溫度不低,能有10多度左右。不過因為下雨,氣溫還是有點涼。
美國有一部電影,叫做《天使之城》。情節略俗套,故事微狗血。2000年的時候,我和盧生一起看的。當時年紀小,看的時候也沒怎麼太看懂。現在來了洛杉磯,難免會想起盧生。時隔多年後,很多印象已經變的模糊。只記得當時被感動的哭的慘,同樣被盧生罵沒腦子罵的更慘。
喬安山拉著我往前走,我突然忍不住問他:“盧生的訊息,你還有嗎?”
我們離城的那天,盧生被喬安山“沒臉沒皮”的揍了一頓。匆匆忙忙幾個月的時間,我也忘記問喬安山後來到底怎麼樣了。
“你這麼多天沒和我說話,第一次開口竟然是問你前夫?”喬安山的話裡略微發酸,卻還是刻薄的回我:“只要我不死,盧生就不會有好日子過。我喬安山的女兒,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了的等到去家你上網搜搜盧生在國內的新聞,你就知道他發生什麼了。”
從黃家赫坐牢之後,我一直對電視新聞有恐懼症。而盧生的事兒,我其實就是隨口問問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不過聽說盧生過的不好,我也就放心多了。
“壞人都是要被教育的。”喬安山假裝威嚴的逗我:“法律和老天管不了的事兒,不還有我喬安山呢麼?”
我沙啞著嗓子,忍不住笑罵:“你就是最應該被教育的。”
喬安山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