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第2/4 頁)
。沈豔霞問我坤嫂跟我說了什麼,我猶豫許久還是沒告訴她。
有時候,知道的事兒少並不見得是壞事兒。知道的多,反而麻煩。
我的胳膊已經復位,但卻伸不直,彎不了。身上繃帶沒拆,我上街很難不引起圍觀。可三天後,學校打來電話,我又不得不回去。
沒有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出門。
從和木清晨分手後,我便沒再見過他。他過的好不好,我完全無從得知。我幻想過無數次重逢的場景,街上邂逅、意外碰面
假設過很多種情形,我卻從沒料到會是在我最窘迫的時候和木清晨遇到。
鷓鴣天 說:
向晚在我許多故事中,零零星星有提到過~這個故事,最早是我大學生病那會兒構想出來的。可能我的想法比較極端,我當時想,要是自己得了絕症,我就去當小姐給父母掙養老錢~失獨,真是中國社會最悲哀的事情~哎~繼續碼字~~~
007 萬萬沒想到
和木清晨的事兒,我該從何說起?
我媽媽和木清晨的媽媽是發小,她們倆人都是軍區文工團的一枝花。只是後來我姥爺文革的時候受到了波及,所以我媽媽並沒有嫁的很好。木清晨的媽媽嫁到了軍區,而我媽媽則嫁給了身為工人的我爸。
女人的命運往往是那麼的好笑而又無奈,決定她們命運的很多時候並不是她們自己。我媽媽和木清晨媽媽,估計是印證了那句紅顏薄命的老話。作為文工團裡最美的兩個女人,她們兩個的生活卻是最坎坷的。
我媽媽在物質生活上,一直都處於極度匱乏的狀態。而木清晨的媽媽,她屬於強烈精神空虛型的。精神空虛的木媽媽經常叫我媽媽去軍區陪她,當時我年紀小,家裡條件不好,我媽媽便每週都帶我去木清晨家洗澡。
木清晨的爸爸經常不在家,這導致了獨子木清晨膽小懦弱的性格。而我自小是個傻大膽,常年天不怕地不怕。木媽媽說我倆的性格可以互補,所以她經常接我去她家裡。
三四歲的時候和木清晨一起玩,他動不動就哭了。開始我還想著保護保護他,可後來我也總忍不住想逗木清晨哭。為這事兒,我媽媽經常訓我:“晚晚,你怎麼回事兒?你跟清晨好好玩,別總欺負他。”
“媽,你不知道。木清晨哭的時候,可漂亮啦!”
世間的事兒,有時候有因未必有果,但有果卻必然有因自打和木清晨分手之後,我每流一滴眼淚,我都覺得是在償還木清晨。
現在木清晨站在我的面前,我糾結了半天也沒想出該同他說什麼好。還是木清晨先開的口,他啞聲問我:“晚晚,你的手怎麼了?”
“沒什麼事兒。”我敷衍著撒謊:“前幾天,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即便我這麼說,但木清晨的視線一直盯在我的胳膊上沒移開。
從十六歲起,我再沒和木清晨這般陌生過。不和木清晨說話的感覺,比安年成揍我還難熬。一年沒見,木清晨瘦了也黑了。雖然還是娃娃臉,大眼睛,可經過一年的鍛鍊,他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根本變化。
我輕咳了兩聲,木清晨抬頭看我。
“我還有事兒,”我想離開,但是腿卻邁不開步:“我們導員給我打電話,我”
話說了一半,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你讓我們導員給我打電話的,是嗎?”
木清晨點點頭。
估計是習慣了,在木清晨面前我總是會母愛氾濫。我是女子漢,木清晨是男姑娘我控制住想要抱他的衝動,滿嘴酸澀的問:“想問什麼,你就問吧!”
“我現在膽子大了。”木清晨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他堅定的說:“晚晚,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我不怕黑,我也不怕老鼠。你想去坐海盜船?大擺錘?我都可以陪你一起去。”
木清晨的話裡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但這一句話卻也直接捅在了我心窩子上。
我生病的事兒,木清晨不知道。我坐檯的事兒,木清晨也不知道。為了能跟木清晨分手,我哄著騙著讓他當了兵。我跟木清晨說,我不喜歡膽小懦弱的男人。我跟木清晨說,我想找個爺們點的男人當老公就這樣,我連蒙帶唬的將木清晨騙進了兵營。
新兵第一年是沒有休假的,藉此機會,我直接跟木清晨提出分手。
開始我構思的很好,木清晨去當兵,我在城裡賺錢留著給我爸媽養老。等到木清晨當兵回來,我差不多也死了燒了。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和木清晨碰面提分手的場景,光是想想我都忍受不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