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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收拾前,安年成彎腰扛起我,迅速離開了人群包圍圈。
我沒說話也沒反抗,事實上,現在的我已經不在乎什麼了。我沒了貞操,我丟了木清晨,估計沒多久我又會沒了命世界上,真的沒有哪些會讓我在乎了。
安年成把我放在他的副駕駛上,我便安安靜靜的坐在車裡。在我視線所觸及的世界,全都是一片死寂。
開車後,車上的安全警報一直提醒著要系安全帶。安年成呵斥了好幾聲,我依舊沒有反應。對噪音忍無可忍的安年成最後妥協,他把車靠到一邊,親自給我扣上了安全帶。
“木清晨又不是死了,向晚,你哭誰的喪呢?”安年成不斷的說著狠話刺激我:“木清晨以前經常和我們吹噓,他說你和我們認識的女人不一樣我沒看出你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差別啊!一樣的薄情寡義,一樣的貪慕虛榮喂,向晚!你他媽的給我說話!”
暴躁的安年成將車開到了南山的山頂,在我拉開門下車前他把我按在了副駕駛上。
“呦呦呦,你想幹嘛去?”安年成硬梆梆的胸膛擠著我,他開口說話,周圍的薄荷味兒濃郁:“向晚,你以為我是來成全你跳崖的嗎?”
我沒有焦距的看著安年成,無聲以對。
受不了我冷暴力折磨的安年成徹底發了瘋,他扯掉我身上的繃帶和衣服,整個人姿勢彆扭的跨坐在我身上:“向晚,你不說話是吧?你不理我是吧?一會上完你,我就把你丟在遊人最多的山道上!我看到時候,你會不會求我!”
我冷漠的看著安年成脫掉褲子,又冷漠的看著安年成進入我的身體。
沒有任何的前戲,下身乾澀的要命。我疼的眉頭緊皺,卻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鷓鴣天 說:
等我明天也弄弄這個紅包哈~我感覺還挺好玩的~~
大家晚安~~我去寫更新改稿子~~苦逼的我
009 曾經,少年
安年成也好,木清晨也罷,像他們這種少爺,都是需要人慣著的。他們自小生活養尊處優,所以他們受不了外界帶來的丁點兒委屈。安年成和木清晨,他倆唯一的區別是,木清晨受到委屈時他選擇難為自己。而安年成,他受委屈時他會選擇難為別人。
越過安年成的肩膀,我透過天窗看到外面的雲層。現在明明是秋季,卻絲毫沒讓人感覺到秋高氣爽。空氣悶熱,帶著幾分憋窒。我像死人一樣躺在安年成身下任由他擺佈,內心祥和而又安靜。
在八歲之前,我也經常擺佈欺負木清晨。雖然我自己並沒有印象,但聽我媽講說,我那個時候十分的霸道。
木清晨的媽媽一直想著將木清晨培養成謙謙君子,沒承想她用力過猛,木清晨直接變成了文弱書生。
我常年是風風火火的在前面跑,木清晨總是一臉無奈的跟在我身後。八歲那年,我帶著木清晨去壩上玩,他卻說什麼都不肯。我氣不過,自己跑了上去。結果壩上有沒融化乾淨的碎冰,我一不小心從上面掉了下來。
木清晨嚇壞了,他哭著跑回家找大人求救。我爸來找我時,我已經昏了過去。被送到醫院後,我右手手骨摔斷打了好幾個鋼釘。
因為戶口的問題,所以我必須要回到戶籍所在地上小學。出院之後,我家立馬搬了家。上小學的五年間我在外地,直到初中回來前,我再沒見過木清晨。初三的時候我奶奶去世,爸爸繼承了奶奶城區的房子。我的戶口遷回來,學籍也跟著一起遷了過來。
再次見面,我依舊風風火火的,可脾氣卻比過去好了很多。最起碼,我是個大姑娘了。八年未見的木清晨,他仍然是靦腆羞澀。除了外形上辨別不出,我們倆的性格可以說一點沒變。
週末,我媽媽還是會帶我去木清晨家洗澡。只是跟過去不同的是,木清晨媽媽很少在家。16歲的我已經有了廉恥之心,私下裡我和我媽提過很多次,不要再去木清晨家洗澡了可我媽卻並不覺得什麼,她對我說:“為什麼不來呢?有什麼不好的?我和木清晨媽媽的感情,不是你小孩子能理解的。”
行吧,我是不能理解,但我堅持認為總去別人家洗澡的行為是不好的。我儘量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我媽,週末的時間基本上被我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不是和同學上街,就是跑到學校圖書館自習。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我連續三個週末沒去後,木清晨竟然跑到學校來找我。估計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天的景象木清晨穿著省重點的七中的校服,他狀似無意的在我學校門口繞了好幾圈。
等到我下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