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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活?我們一把年紀就你一個女兒,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我和你媽還能活嗎?”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爸的話,我坐在病床上哭了個暢快淋漓。我爸媽行動不便,我們三口姿勢怪異的在一起抱頭痛哭。
一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放鬆。雖然今天經歷了不少的苦難波折和心痛,可這些在我看來卻是值得的。爸媽溫暖的擁抱將我從長久的惶恐和無助中拖出來安年成說的是對的,爸媽,他們比我想象的要堅強的多的多的。
“孩子,你以後安心養病。”我媽為我擦掉眼淚,她慈愛的看我:“不管有什麼事兒,都交給我和你爸。你想去哪兒,你想做什麼,你都和我們說。”
我搖頭:“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是希望我們能儘快離開因為我的工作,我得罪了城裡一些比較麻煩的人物。我們一定要儘快離開,不然,恐怕要出事兒。”
“好。”我爸揩揩鼻子,啞聲說:“你說怎麼辦,我和你媽都聽你的!”
我趴在我媽的肩膀上,內心一片祥和。我爸媽原諒我了,哪怕現在讓我去死,我都不介意。
越過我媽的肩膀,我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安年成。
安年成健壯的身子拉出修長的影子,像是感覺到我看他一般,他回頭咧嘴對我笑,露出一口白燦燦的牙很難得的,我竟然覺得安年成的笑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鷓鴣天 說:
明天繼續~我去寫偵探思密達~
017 some people search foreve
燙傷癒合的比較緩慢,我爸媽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院。為這件事兒,我愁得眼睛都紅了。張梁或者侯坤坤嫂,他們中任何一個我都惹不起。如果說他們來醫院找我的麻煩,恐怕我完全無力招架。
再說我們家現在好不容易穩定一些,我爸媽已經經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為了準備隨時隨地能跑路,我堅持沒有接受治療。除了正常的營養藥,我連止疼針都沒打。
每天看我疼的咬牙切齒,我爸急得要命:“晚晚,你不想浪費療程,你先打點止疼針也是好的呀!你說你疼成這樣,你也不能一直忍著啊!”
我忍著,我不打。可能我想法一直比較奇怪,像是當初去DEW出臺,像是現在不打止疼針我其實想的很簡單,我只是想在最後的日子裡,切身感受自己身體是怎麼被癌細胞侵蝕的。
不過這些我不能跟我爸媽說,我要是照實說了,他們又會傷心難過好久。我說不打針,他們只是當我撒嬌。後來聽醫生建議暫時不用接受止疼針劑,他們才作罷。
我們一家三口在醫院住的一週時間裡,木清晨來過幾次,可我一次沒見。每次木清晨來找我,我就叫醫護把他攔在病房外面。
跟我的鐵石心腸比起來,我媽更容易心軟一些。木清晨來,我媽都會偷著去看。看完,她回來給我講:“木清晨那孩子還真是固執,他一直站在門口不走晚晚,你不見見他嗎?”
“不見,說什麼都不見。”我算想好了:“以後我死了,你也千萬別告訴木清晨我葬在哪裡。媽,你讓我清淨清淨吧!”
我媽嘆氣:“你們兩個一直好好的,晚晚,你何必把事情做絕呢?安年成來你見,木清晨來你卻不見你不會是喜歡安年成了吧?”
“怎麼可能呢!”我翻個身不再看我媽:“我只是想死的安生一點罷了。”
我媽推著輪椅出去了,我知道,她是怕哭被我看見。
要死的是我,可我自己卻完全沒有感覺。我身邊的人,他們一個個擺出哀傷惆悵的表情,這實在是讓我心煩。好像他們不提醒我,我就不記得自己得絕症似的我會見安年成,倒不是因為我喜歡他。只是在所有人中,唯一不拿我當死人看的,便是安年成。
安年成來看我,他不會帶那些送病人的溫和康乃馨。他買給我玫瑰,而且是沒有剪掉刺的玫瑰。我第一次接過來紅豔豔的花時,甚至還不小心被刺扎傷了手。
我笑著諷刺他:“安年成少爺,你是不是車禍賠給張梁太多錢了?你現在已經窮的連剪刺的玫瑰都買不起了?”
“你不覺得帶刺的玫瑰很像你嗎?”安年成笑的不正經,他的歪理邪說一大堆:“不管花開的多美麗,你還是有刺的。”
安年成說的我傷感,我眼神哀慼的翻看著玫瑰花:“就算有再多的刺,就算再堅強,是花終究要枯萎的。”
“向晚晚晚。”安年成變換了稱呼,他小心翼翼的問我:“你記得嗎?你以前見過我,在大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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