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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門口,哨崗的村民一愣,估計他們想不到槓頭已經死了:“槓頭今天是咋了,這輛車他寶貝著呢!平時小氣的連我們碰都不能碰,今天咋還借別人開了?”
“妹子,”檢查的村民說話帶著濃重口音:“你和槓頭什麼關係啊?”
“我幫山哥運這個人出去,因為著急,所以槓頭哥就把車借給我了。”我把老中醫給我的門卡遞過去:“本來是要交給王中醫看看的,但王中醫說他傷的比較重,還是西醫快一點。”
村民探頭往裡看了一眼,車座上的血跡讓他抽回了頭。他搖搖手示意抬起車杆放行我正打算開車時他又伸手抓住了我的車窗。
“大哥。”我心都要從嗓子跳出來了,說話都忍不住發抖:“還有什麼事兒嗎?”
索性的是村民並沒發現我的異樣,他從兜裡摸出一小袋白粉給我,說:“我看他疼的那樣,不行路上你給他用點。”
我道過謝,佯裝鎮定的開車離開。路過哨崗時我聽到有人打過來內線電話似乎有人嗑藥出了幻覺,把工廠點著了。
想起光著屁股在地道里亂竄的盧生,我覺得他是真沒辜負我對他的期望。
雖然開出了喬家村,但我們還並未到達安全地界。槓頭死了,以喬安山的性格他更加不會放過我們。
不過此時最難辦的還是黃家赫,他失血太多,手腳冰涼身上都是汗。黃家赫坐在副駕駛上,他的呼吸愈漸急促。
“喂,黃家赫。”汗水滴到眼裡,我眼睛是火辣辣的疼:“你醒醒,你和我說說話!”
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黃家赫哼了一聲,他腦袋無力的在車座位上來回的搖晃。
雖然沒開到安全範圍,但我也只能先把車停下。山路上沒有燈,只有汽車的車燈亮著。我叫了黃家赫兩聲,這次他連哼都不哼了。
為黃家赫止住血,我抖著手去翻找槓頭的車廂。除了菸捲和針管這些吸毒灌腸用的東西,還有就是一部車載電話。
這裡離著市區偏遠,有電話也叫不來救護車我拍拍黃家赫的臉問他:“黃家赫,你醒醒!你告訴我,你是什麼血型的?”
黃家赫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鄭亞娟的電話,滿手是血的撥給她。電話響了好幾聲,鄭亞娟傲慢的聲音才響起:“喂,你哪位。”
“黃家赫是什麼血型的?”
“呂諾?”鄭亞娟不客氣的冷哼:“王警官說你和家赫並沒有回來,你們兩個幹什麼去了?我告訴你”
“我他媽的沒時間聽你說這些!”我暴躁的罵道:“快點告訴我!黃家赫的血型到底是什麼!你在囉嗦下去,黃家赫他媽的要死了!”
鄭亞娟被我說愣了:“你說什麼家赫他他是O型的!你們怎麼了!”
我沒時間跟她解釋這些,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拿過止血帶綁住自己的胳膊,我試探著用針頭去找血管。
車裡的燈光昏暗,想找到血管並不太容易。針頭每次挑破面板,我都疼的一個哆嗦。紮了好幾次,我才找準位置。針管我用著不順手,好幾次抽到一般血都被我弄撒了。
從身體裡抽出來血,又立馬輸進黃家赫的體內。車載電話在響,我也沒功夫管它。黃家赫的體質不錯,在我給輸血的過程中他漸漸醒過來了。意識到我在做什麼,黃家赫掙扎著想要起身。直到被我呵斥住,他這才又乖乖躺下。
電話響了好幾次,鄭亞娟便不再繼續打了。給黃家赫輸完血,我自己也變的有些頭暈。以我現在的狀況,開車下山極其危險,索性我關了車火和黃家赫一起躺在車裡。能死還是能活,都交給老天決定吧!
開啟車天棚,不知道是因為我眼暈還是因為今天晚上天晴,外面看上去漫天都是星星。握住黃家赫轉溫的手,我忽然覺得那條四年的時間斷層徹底消失了。
“黃家赫。”我輕輕叫他:“要是能跑出去,我們就結婚吧!”
黃家赫答的極其虛弱:“好。”
“到時候,你帶我去巴羅看極光,好不好。”
“好。”
“然後我們還要去洛杉磯,去加州。”
“嗯。”
我笑的也無力:“上次我們死在車裡,不知道這次我們會不會也死在車裡不過好在,這次我們沒有像上次死的那麼難看。”
黃家赫輕笑。
我們兩個等著被抓回去,卻沒想到身後不遠處的喬家村發出了震天的爆炸聲!強大的氣流衝著白粉直衝雲霄,汽車的車窗玻璃,瞬間被蓋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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