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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暈也頭疼,可我的意識並沒有障礙。
“這裡是哪裡啊?”我費力的仰頭看宮宸:“醫生,我是在醫院嗎?”
宮宸搖搖頭:“不,這裡不是醫院。你出了車禍,現在是在鄉鎮的衛生所。我正好在這個鄉里做義診,你臉上的傷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我怎麼沒去醫院?”我四下看了看,鄉鎮衛生所的環境極其簡陋:“我昏睡多長時間了?”
宮宸低頭看眼手上的腕錶,說:“你大概昏睡了六個小時吧!因為下雨,出去的路被泥石流堵死了。我們出不去,救護車也進不來。如果你自己不醒的話,可能我就要自己動手給你開顱檢查了好吧,這是個玩笑。”
好吧,我真沒發現宮宸說的有什麼好笑。
“你一直高燒不退,我三個小時前給你打了肌肉針。”宮宸伸手摸摸我的腦袋:“還是有點低燒,但已經不太嚴重了你需要吃點東西,我去端粥給你。”
宮宸從屋裡出去,他在外間說的話不甚清晰的傳進來。看樣子宮宸又開了個玩笑,但衛生所的護士明顯沒有聽明白。估計現在宮宸剛從國外回來,他的美式幽默還讓人很不習慣。
而現在的宮宸也沒被我姨媽餵食致幻藥物,他的精神狀態要比我認識時好的多。
“訊號塔被撞斷了,電話打不出去。”宮宸送飯進來的時候不忘提醒我:“你要是急著給家裡報平安,可以用我的電腦。寬頻還是可以使的,你可以上網通知你的朋友。”
我謝過宮宸,老實兒的吃飯。宮宸似乎對我出車禍的事兒很敢興趣:“你的車的喇叭一直在響,老鄉叫我去幫著看看我發現,你的車爆胎了。”
“出車禍了啊,醫生。”我對宮宸的幽默感到很無奈:“不爆胎的話,我也不能撞樹上。”
宮宸奇怪:“你是因為爆胎出的車禍嗎?”
“不知道。”我實話實說:“我開車下來的時候正在發燒,到底是因為什麼出的車禍,這個我也不清楚。爆胎從山道上開下來,一路那麼多石塊。車胎會爆掉,也很正常啊!”
看宮宸還要提問,我十分無語:“醫生,你是想改行做交警嗎?”
“那倒不是。”宮宸抿嘴笑了:“只不過我去幫你鎖車的時候順路檢視了下你的車胎,車胎上面的破口很整齊。我要是沒猜錯的話,車胎應該是被利器刺破的。”
“啊?”
燒退了,我也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醫生,你在這兒做義診你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喬家村的地方嗎?”
鷓鴣天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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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人體運毒
“啊?”宮宸沒太聽明白:“你說哪兒?”
我倒不是覺得車胎被扎和喬家村有什麼關係,只是腦海中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模糊的概念。雖然喬安山帶我去喬家村的時候是坐飛機,可從我們這次出城的路線以及現在的地形地勢上看,喬家村應該離這裡不遠。
一樣的靠山小村鎮,一樣的只有一條路。
從見到宮宸的那刻起,我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間的一切,都自有其歸宿。該遇到的,怎麼也逃不掉。
命中註定這個詞,聽起來總是帶著幾分無奈的妥協。可細細品味,也別有一番寓意。
“我不太清楚,也沒聽老鄉提起過。”宮宸問:“你是有朋友在喬家村嗎?急著過去嗎?”
我沒有和宮宸說太多,而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聊的。飯後宮宸餵了我些退燒藥,我用他的電腦上網給大舅發條訊息報平安,希望他能幫著通知我媽大舅親切的關懷讓我再次感慨,有親人真好。
唯一不好的是我媽也被困在附近的鄉鎮,她手機同樣沒有訊號。
我昏睡了太長時間,晚上關燈後一點不覺得困。除了對宮喜滿腔的歉意和想念,深深讓我感到不安的便是黃家赫了。
眾叛親離的滋味兒我嘗過,其中苦楚我最為清楚。鄭亞娟曾經為了分開我和黃家赫,她能想方設法的將我抓回北鎮。現在她的態度如此,恐怕也不會讓我和黃家赫太好受。
作為一個老鄰居,鄭亞娟已經夠給面子了。雖然對黃家赫言辭犀利,但她對我表達立場時的方法還是婉轉溫和的。再說現在我爸媽活著,鄭亞娟就算不願意,她多少還是會收斂些。
其實鄭亞娟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鄭亞娟的過激言行能傷害的,只有她自己和黃家赫。她是黃家赫的媽媽,即便黃家赫固執,卻不會對鄭亞娟的心情完全不考慮在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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