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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山絲毫沒給我解釋的機會,他兩隻手一起掐住我的脖子。
肺腔像是要炸開一般,我雙腿胡亂的蹬我真是無語了,為什麼我和喬安山第一次的打招呼方式一定要以掐死我為開始呢?
腦袋裡的氧氣漸漸減少,我腦袋不受控制的往後仰著撞牆。春燕並沒有睡著,聽到咚咚聲,她小心翼翼的推門檢視了一眼。
看到我被喬安山掐在牆上,她嗖的一聲跑回了房間。春燕不但沒想著救我,她反而把自己的房門鎖死了。
“哼!”喬安山冷笑一聲,鄙夷的說:“陳家村的人,就是沒膽!活該你們餓死受窮!”
我心裡委屈的要命,沒被盧生炸死,現在反倒要讓喬安山掐死我不甘心的看喬安山,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喬安山肯定不會有那種憐憫之心,為了讓我快點死他還使勁把我往牆上按了按。我真是用了最後一點力氣,擠著嗓子噝噝出聲:“李李宇,喬安山!”
“你叫我什麼?”喬安山驚訝的停住,除了喬家村的人,沒有人會知道他是喬安山:“你再說一遍!”
等了半天沒見我回答,喬安山這才意識到他還掐著我的脖子。他剛一鬆開手,我猛的跌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喬安山揪著我的頭髮,我被迫仰頭看他。
“你到底是誰?”不等我說話,喬安山又開始猜測:“你是喬家村的人?你父母叫什麼?”
我劇烈咳了幾聲,好不容易才開口說:“我爸爸是呂森,我是呂諾。”
“呂森?呂氏地產的呂森?”喬安山的眉頭緊皺,他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被抻平了:“你是呂森的女兒?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我跟呂森的交情本就不深,他的女兒會知道我有心臟病?”
真是言多必失,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懊悔。因為過去的記憶,使得我對喬安山很難產生防備之心。我總覺得他是喬安山,是我的叔叔可我也忘了,他也是李宇,是個毒梟。
“我認識你的行政秘書,程穎。”我隨口胡謅:“程穎和黃繼革的侄子黃家赫談戀愛,我們兩家一起來山上玩。我出了車禍,被山下的鄉民救了。你心臟病的事兒,就是程穎告訴我的。”
“原來是這樣。”喬安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我剛打算鬆一口氣時,喬安山突然加大拉扯我頭髮的力度。頭皮被他扯的生疼,我尖銳的叫了一聲。喬安山貼著我的臉,惡狠狠的說:“malgb的!小丫頭片子,就你還敢騙我?程穎她知道個屁!退一萬步說,就算她告訴你我心臟病的事兒,她還能告訴你我是喬安山?”
“我說我說!”我疼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地板上泛著潮氣,涼的我不斷髮抖:“你是喬安山的事兒,是黃繼革告訴我的!”
“黃繼革?”
我儘量將事情編的圓滑:“我家和黃繼龍家做了幾十年鄰居了,黃繼革我自然也認識”
“別撒謊!”喬安山這次不是發狠了,我能感覺他心裡的害怕:“既然你知道我是喬安山,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如果你再有半句假話,我就把他腸子裡拿出來的麻果都塞你嘴裡!”
喬安山好久沒這麼和我說話了,在美國的時候從來都是我說什麼是什麼。他現在這樣,讓我忍不住嚎啕大哭,為了避免喬安山手一哆嗦將我丟到泥石流裡,我只好猜測著說:“我沒有撒謊!我去黃繼革家玩的時候見過你,當時我在黃繼革家的書櫃後面藏著,我聽他叫你喬安山!”
“你真的是呂諾?”喬安山將信將疑的鬆開手:“可是我聽說,呂森的女兒胖的跟豬似的。”
喬安山說話還是這樣不給臉我無奈:“我離婚了,離婚心情不好,就掉秤了。”
見喬安山臉上的殺氣未散,我心有餘悸的繼續撒謊:“我知道你和黃繼革是一夥的,我肯定不會揭發你要是想揭發你,我還能幫著你救他?”
我還是比較瞭解喬安山的,他這個人疑心實在是太重。聽我解釋了一通,他才算打消殺我的念頭。
喬安山信我了,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別人。此時的喬洛已經好多了,喬安山回頭對他使了個眼色。他們兩個一起動手拆床頭的鐵條,滿臉殺氣騰騰。
“你不能殺他倆。”我揉著被掐腫的脖子,啞聲說:“喬安山,你不要殺他倆。”
“為什麼?”喬安山沒看我,橘色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一片濃郁的陰影:“我不殺他倆,難道要等他倆去舉報我嗎?”
“春燕不會亂說的,你看她的樣子,她什麼都不敢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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