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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失的呢喃出聲:“最初我和盧生在一起時,我爸爸就極力反對。從小到大,我一直以為我爸爸只在乎錢根本不在乎我盧生很會討人歡喜,他總是讓我有一種被寵著的感覺。我缺失的那部分父愛,可以說在盧生身上找回了。”
“我認識盧生那會兒,你還在精神病院。說實話,我當時並沒想過你會出來,我想這輩子就和盧生這麼過著也挺好。”李清河嘆了口氣:“在你沒出院前,盧生一直都偽裝的很好。但在你出院後,盧生總是頻頻走神。最近更是嚴重,他偶爾說夢話都會念叨著你的名字。”
這還真是讓我沒想到,我忍不住諷刺:“盧生唸叨我做什麼?唸叨著盼我早點死嗎?”
“不是,”李清河的眼睛大而空洞:“他說他很抱歉,他覺得對不起你。”
本來我只是玩笑的話,被她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反倒不好意思:“這話真是盧生說出來的?八成你聽錯了吧!你要是沒聽錯,那就是盧生腦袋被砸傻了。”
“以前我總覺得你和盧生之間,可能是你誤會了盧生什麼。”李清河沒理會我戲謔的話,她自顧自的說:“不過現在我是想明白了,盧生一定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想嫁給我爸羞辱羞辱盧生,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要不是李清河和盧生一起腦袋被砸傻了,那就一定是她知道了什麼。我冷聲問她:“李宇我是說,你爸和你說我的病了嗎?”
李清河停頓幾秒,小聲說:“說了,剛才我爸說你在精神病院得了艾滋,他說他和你結婚也是想教訓教訓盧生。”
我點點頭:“那盧生知道我的病嗎?”
“不知道。”李清河完全沒有遲疑:“我不會跟他說,我爸爸更不會。我爸一直祈禱你和盧生能發生關係,盧生要是有什麼事兒,我離婚也不用花太多的錢。”
我輕笑:“和盧生離婚,會分走你不少錢吧?”
“我爸就因為這事兒病了。”李清河深深的自責:“其實我爸這個人就是說話難聽些,他倒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刻薄我以前是年輕不懂事兒,現在經歷過了,也明白了不少。”
哎,冷血的父愛,也是父愛。我想。
我低頭看眼手錶:“你放心,我沒幾天日子好活了。盧生這個人,以後他是死是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現在這麼平心靜氣的接觸下來,李清河的性格倒也不讓我討厭。我們兩個都被一個男人傷害過,不能說同仇敵愾,但多少也有點不打不相識的感覺。
李清河小心的看了眼遠處站著的姨媽,低聲對我說:“你姨媽,好像有點問題。”
“你可別多想,我一點沒有挑撥你們之間關係的意思。”李清河的表情十分坦誠:“上次我在超市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時,我就覺得她眼熟。後來又見過幾次,我才想起來。你姨媽,她經常和盧生的爸爸在一起。盧生他爸爸來我家住那幾天,我撞見過幾次。”
我腦海中的一些零散的碎片,瞬間被串聯在一起。姨媽和盧生的爸爸在一起這麼說的話,我初一去姨媽家時碰到的那個和盧生很像的男人,應該就是盧生的爸爸,盧志。
盧志,我只是在第一次遇見盧生時見過。因為年頭太久,我甚至都想不起來他長什麼樣子,印象中只是覺得他和盧生很像。我和盧生結婚那會兒,盧志在外地被拘留說趕不回來。我當時讓黃家赫託了不少關係,花了不少錢。可一切都辦妥後,盧志卻拿著錢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姨媽為什麼會和盧志在一起,這我不得而知。我估摸著,應該也不是太見得人的關係,不然的話李清河說話的時候也不會這麼注意。
不過這簡直是太奇怪了,姨媽的男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她好面子愛虛榮,一般男人很少能看上眼,跟盧志在一起這簡直是讓人無法想象。
走廊上人聲嘈雜,有出車禍送來搶救的病人從我和李清河身邊被推過。我們沉默的靠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等到走廊裡由嘈雜又轉為安靜時,李清河再次開口:“還有一件事兒,我覺得應該提醒你一下。就是,倪菲她”
“清河!”腦袋上粘著膠布的盧生跑過來,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回頭問李清河:“爸呢?他怎麼樣了?”
李清河估計已經懶得理會盧生的做戲了,她不耐煩的指指身後的病房,又溫和的對我說:“我先去看我爸了,有時間我們再聊。”
盧生說要看李宇,但他卻站著沒有動。他應該是想開口和我說話,卻苦於找不到很好的切入點。我沒理會盧生,也沒給他攔我的機會,小跑著融入到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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