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像是你不能送給墨西哥人紫色包裝的物品或者是禮品,再比如你不能隨隨便便的觸控泰國人或者是印度人的頭部。諸如此類,等等等等。出於禮貌問題,總歸是不能見面就問別人是哪裡人或者不是哪裡人。能一眼識別出來是哪些人儘量避免衝突矛盾,這點,還是極為關鍵的。
我在英國的室友,她是日本留學生。因為交情不深,到了今天,她的名字我都已經記不太清楚。不過她的男朋友我卻記憶深刻,是個很帥的伊拉克人。
隔壁號子裡的犯人,也是個很帥的伊拉克人。就算這裡的燈光再不好,可他的面部特徵依舊明顯:棕色面板,臉型略長。濃重的眉眼,高大的鼻樑最為明顯的,便是他修剪的錯落有致的小鬍子。
海灣戰爭和90年通貨膨脹時,國內來了不少的伊拉克人。因為我爸生意上的關係,我也算是見識了不少。但是最近得知的伊拉克人,就只有z先生一個。
不過我並不覺得小心謹慎的z先生會這樣毫無新意的登場,所以我對隔壁的犯人並沒有在意。
這個昨天開始一直被我們吵醒的犯人,發音極為不準確的叫我:“驢糯?”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從聲音上來聽,這個伊拉克人應該很年輕,他面無表情的說:“晃駕鶴讓我給你捎句話。”
“什麼?”我略微皺眉,問他:“你是說,黃家赫?”
伊拉克人點點頭。
我並不信他:“你是誰?”
他想了想,在空中跟我比劃了個“z”。
還真是z先生。
一向如此小心謹慎的z先生,怎麼會開口跟我說話?這簡直是太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你給我發簡訊時不是說不能輕易說話嗎?現在就不怕我錄音了?”
“錄音?”這些話他顯然經常說,所以發音極為準確:“你要拿什麼裝置錄音?”
連警察局都能蹲得,z先生也真是敬業我問他:“黃家赫讓你告訴我什麼?”
“晃駕鶴說,”z先生停頓了幾秒:“他說,你不要死掉。”
這還真像黃家赫會說的話。
我輕笑兩聲,避開這個話題:“你在我面前露了臉,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洩露出去?”
z先生意外的笑了,他笑的無比的狡黠:“怎麼洩露?你又不一定會出去。”
看到我奇怪的眼神,z先生淡淡的解釋:“你會死的,為了晃駕鶴。”
“我為什麼一定會死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再問些什麼問題,說的話就像是流水賬一樣:“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你不愛晃駕鶴嗎?”z先生的眼神無比犀利:“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好吧,我無言以對。
z先生也沒急著走,他捲起自己的迷彩褲,大喇喇的坐在隔壁號子裡。我看了看他,問:“現在和你說話,要收費嗎?”
“不用。”z先生很直白:“我對於將死的人,一向都很‘輕手軟腳’。”
我對於z先生的亂用成語很無奈:“你是想說心慈手軟吧?”
“你們國家的人”我繼續問他:“我一直都很不能理解你們中東那些國家的人,為了宗教理想,捆了炸彈就把自己往人群裡丟這個世界上,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去死已經很難了。怎麼還會有人為了虛無縹緲的精神而死?難道你們就不會覺得這麼做很傻嗎?”
“傻?有什麼傻的?”z先生滿臉鄙夷:“難道像你們這樣,為了錢不斷的廝殺就好嗎?精神宗教確實很虛無可有人用生命去證實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沒有質感。”
“你要為晃駕鶴死,難道不是為了虛無縹緲的精神嗎?你難道能說,你這麼做不是因為愛他嗎?”z先生學我說話:“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我輕笑:“我還以為你也是隻認錢呢!”
“我愛錢,也認錢。”z先生無比的坦蕩:“但是和錢相比,還有更多我愛的事物。”
我想起黃家赫,眼眶禁不住發熱。我抽了下鼻子,問他:“我這次,是必死無疑了嗎?你知道那麼多的事情,難道就想不出一條能讓我和黃家赫活下來的路嗎?你要是能我,我可以把我遺囑裡的錢通通都給你。”
聽我這麼說,z先生明顯很心動。以他的能力,知道我的賬戶餘額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他反覆思索了半天,終是遺憾的說:“抱歉,這一次,你和晃駕鶴只能活一個了。”
我嘆了口氣。
門外吵吵鬧鬧的,警察似乎抓小偷回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