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月想來我和盧生結婚的蜜月也是去的歐洲,現在想想,整個蜜月旅行完全就是我自娛自樂。盧生拉著臉,我還想盡辦法的哄他高興。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是不是會走我們以前走過的老路。
我只要一想自己的遭遇在李清河身上重演一遍,就忍不住驚恐的打了個哆嗦。
盧生去渡蜜月的第一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雪。從別墅的落地窗往外望去,整個城市都是蒼茫一片,寧靜而又荒涼。
屋子裡面空蕩蕩的,連黴潮的味道也更加濃重。為了避免左亞的事情再度發生,二樓的窗戶都被我從裡面用木板釘死。我依舊睡在客廳的地板上,只是地上的行李物品要比剛回來的時候多的多。姨媽每次來,都會對我糟糕的居住環境抱怨一番。
其實不用每天早起打掃精神病院裡的積雪,我已經很知足了。
姨媽沒有教我太多怎麼討男人喜歡的技巧,她只是要求我把體重養上去。但這似乎比讓我找盧生報仇還要難,入冬之後我又掉了2斤。似乎隨著萬物的蕭條,我的身體也在急速的消耗下去。
“我覺得我已經胖些了。”姨媽來之前我都會把臉掐腫,讓自己看起來豐腴一些:“估計可能是稱壞了。”
姨媽並沒有拆穿我,只是嘆氣。她每天都會帶好多的大魚大肉來,強迫著我吃一大碗飯。偶爾也會有黃家赫打贏官司的訊息,可我都沒有再接著往下說。
一個月後,我的體重終於見了起色。一路“飆漲”,恢復到出院時的體重35公斤。
姨媽有些洩氣,但我十足感到安慰。我真怕自己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已經病情爆發了。雖然沒有太大的好轉,能維持現狀我就很知足了。
在酒會當天,姨媽接著我一去會場。盧生的酒會是在南山的莊園舉辦,為了不去的太遲,我們一大早就開始動身赴約。
生活中形形色色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個圈子。住房會有高檔的富人區,環境惡劣的貧民窟但這些都不是會有明顯標註的,像很多事情一樣,這只不過是一種自然而然的生活習慣。久了,就形成了圈子。
盧生這三年之中,可以說是達到了富人圈子的頂峰,從舉辦酒會的地點就能窺探一二。
富和貴,其實是有很明顯區別的。在盧生舉辦酒會的莊園,這一點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莊園是城堡式建築,總共分為四層。樓層朝向選單酒水,什麼餐廳招待什麼人,都極為講究。富商只能在一二樓宴客,權貴則能夠選擇三四層。
像是雷池一般,分毫不能出錯。這不僅僅是體現的地位,更多的象徵一種權威。
而盧生今晚的酒會在三樓舉辦,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顯然他已經跨過了那層天塹。黃家赫對我說的話,到了現在我才有稍微真實的感受。等到了地方,跟姨媽一起往三樓的宴客大廳走,這種感受更加的清晰透徹。
盧生跟三年前不一樣了,而且是很不一樣。
☆、023 驅逐
盧生請的都是城裡有頭有臉的富商,除了少數是這兩年剛剛發家的,其他大部分人我都認識。只是我現在外貌變化太大,他們都沒認出我。
又或者,他們只是假裝認不出我罷了。
人和人之間的關係大抵如此,因為彼此需要而互相親近,因為沒有需要又彼此排斥。迴圈往復,週而復始。現在我家落迫成這樣,盧生還正是風生水起扶搖直上的時候,沒有人會蠢到為我這個不遭待見的前妻去得罪盧生。
酒會之間,我小聲問姨媽:“誰給你的邀請卡呢?”
“我是你的姨媽,”姨媽小聲答我:“可我也是周玲。”
是了,女人的威力從來都不容男人低估。像是我姨媽這種周旋於各大富商權貴之間的女人,更是不容小覷的。要一張盧生宴客的邀請卡,真的是在容易不過。
宴客大廳裡是五張大桌,一張桌上能有十人左右。我大概看了看,都是城裡的精英企業家。不無誇張的說,這些人佔據了全城五分之四的錢財,是金字塔最頂尖的人物。而盧生儼然已經站在了頂尖的尖端位置,一時無二。
我一直沒明白姨媽為什麼會帶我過來,但她說讓我吃飯,我就規矩的吃飯。盧生和李清河敬酒的時候她按住我,沒讓我起身。我也沒問太多,依舊沉默的吃著我的飯。
第一輪新人敬酒過後,該輪到賓客去敬酒了。姨媽看時候差不多,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到外間走廊轉轉。”
姨媽這麼說,我暗自鬆了口氣,起身逆著敬酒的人群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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