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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來,我接電話,冷冷的問他:“還想聽我的交易嗎?”
“您說。”左亞收起了浮躁,話說的有點小心翼翼。
“我剛才說的,就是全部內容。”
左亞嘴碎慣了,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嘮叨:“呂姐,你現在脾氣怎麼這麼大?你都說完話了,為什麼不讓我說話啊?”
我冷哼:“我說過,不允許你插話,哪怕是我的句號沒說完,我也不允許你插話進來我現在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考慮,你要是同意,那我們立刻準備開始。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當我沒說過。”
“五秒鐘?”左亞商量著:“你能不能多給我”
“五。”我開始倒數。
左亞以為我在開玩笑:“呂姐,這事兒吧”
“四。”我不為所動。
左亞慌了:“呂姐,你不會讓我殺人放火吧?我”
“三。”
“但是我要”
“二。”
左亞急了:“能不能跟我說,你要怎麼捧我”
“一。”
“我同意!”
左亞的話脫口而出,幾乎跟我的話音同一時間落下。心裡上的焦躁帶動生理上的緊張,左亞說話都大喘氣:“我同意跟你合作,但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需要我做什麼?你又會為我做什麼?”
這個要求很公平,交易嘛,肯定需要雙方互惠互利。
可我還需要明確一點:“這次交易,我要求你完全聽從我的吩咐。雖然是口頭協議,不會白紙黑字的寫下來,可你一旦答應了和我做交易,那你就別想著違約。盧生能做到的,我照樣能做到。你要是敢違約,我就敢要你的命。”
左亞緊張的呼吸變的急促卻沒再搶話,估計此時他也不斷的算計著。
功成名就事,富貴榮華夢,名利雙收,聞達諸侯對大部分的人來說,這些帶來的誘惑都是非常巨大而又致命的。哪怕付出慘重代價後得到的只是一枕黃粱飲鴆止渴,卻很多人前仆後繼甘之如飴。
我也不會逼的太緊,要是把左亞嚇跑了,估計一時間我也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人選:“根據我最近一次的精神檢測報告顯示,我應該不會讓你去做殺人放火的事兒,這個你放心。五個月的時間裡,我會陸續把我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你。五個月後,你想要怎麼報,紙質採訪、面對面,我都配合你。”
“但”左亞不放心的問:“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怎麼辦?”
挑毛病的都是買主,漫天喊價的都是看客。左亞的一句話就洩了底,我唇角微勾:“我加一點。你要是敢爆的話,我可以再告訴幾個富商的情史和高官的罪證給你。播出去,說不定你都能得個普利策新聞獎。”
左亞不信:“你會告訴我?你就不怕那些富商高官找你尋仇?”
“我怕什麼?”我丟擲裹著糖漿的砒霜,繼續誘惑著左亞:“你當記者這麼多年,你見過誰尋仇尋到一個死人頭上嗎?”
☆、046 換骨
左亞大為震驚:“呂姐!你”
“你到底想清楚沒有?”我表現的興趣缺缺,撒謊道:“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這麼重料的訊息,我能找到無數的人為我賣命。”
左亞略微沉重的問:“我答應你不過呂姐,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
“我只是需要你發揮你的專業強項,”我儘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漫不經心:“我要你去調查一個人。”
可能是知道自己不用去殺人放火,左亞的情緒明顯平靜了些:“調查人,這個還真是我的強項。別的不提,就拿盯梢來說好了,除了專業級別的警察,一般沒有人能比的過我不過呂姐,你想讓我調查誰?還是上次那個倪菲?”
我淡淡的說:“李宇。”
左亞手裡的電話似乎是掉了,一陣磕磕碰碰的聲響後,他急躁的叫道:“呂姐,你是想讓咱倆一起去死嗎?”
“你能不能別那麼沒出息?”我嘲諷的說:“李宇,他只是一個商人。你是記者啊!採訪他,調查他,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左亞似乎在連連搖頭,不過他可能覺得我看不到,又補充說:“呂姐,李宇並不僅僅是個商人。”
“你是想默默無聞的死,還是想搏一把換來半生的榮華。”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有耐心了:“想要怎麼辦,我不再多說,你自己選擇。”
左亞又沉默了。
是啊,李宇不僅僅是個商人,這點我也知道。
李宇的能源公司,可以說完全就是個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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