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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左亞一起在作秀,那麼新聞報道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做的手腳。
有人不想讓我放過盧生,有人想讓我復仇,有人想讓我繼續跟盧生糾纏不清可是,為什麼?
我最先想到的原因,就是我盧森堡的錢被人知道了。不然的話,其他的事情都不足以讓人兜這麼大的圈子逼著我和盧生反目。
其次想到的,就是黃家赫。他不喜歡我和盧生在一起,又不想讓我對他產生太強烈的牴觸心理。所以,他會採取比較隱蔽的手段,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些話我只能暫時壓在心裡,靜觀其變。要是沒有證據,貿然的去詢問身邊的人。打草驚蛇不說,更加會傷害親近人的感情。
雖然這麼想,可事情畢竟是發生了。面對黃家赫時,我總是覺得不太舒服。晚上吃過晚飯後,我話變的比平時更少。
黃家赫以為我今天辦理完離婚,所以心情不好。他也沒多說,安靜的吃了飯。第二天一早上起來,他又請了假沒去上班。趁著我洗碗的功夫,他走到我旁邊,說:“諾諾,跟我回家過年吧!”
先不說我和黃家赫的關係如何,單從父母雙方考慮,黃家赫的媽媽也不會太歡迎我。我姨媽算是他父母婚姻的破壞者,現在他父母雖說復婚了吧,但肯定對我抱有敵意。
黃家赫知道我的顧慮,不過他也有堅持的理由:“你不是想問清楚你爸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讓你親自去問盧生。”
“親自問盧生?”我真的懷疑黃家赫沒有睡醒:“你是在說夢話嗎?我去問盧生,他怎麼可能說?他要怎麼說?說他殺了我爸?除非他是喝多了!”
黃家赫沒理會我找茬般的語調,他靜靜的解釋:“說喝多了,也差不多。我有一個外國朋友,他知道許多會讓人說真話的方法”
我急切的打斷黃家赫:“讓人說真話?那是什麼方法?”
“你別急,聽我跟你說。”黃家赫漫不經心的拎起我一撮頭髮把玩,說:“他在國外是審訊官,具體是哪個國家,我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惹麻煩。總之,他會逼著人說真話。我昨天問了問他,他說有一種藥劑可以讓人處於鎮靜催眠狀態中下意識地回答各種問題。”
因為職業的關係,黃家赫認識的人多且雜。三教九流,大多跟他有點交情。不過我也是被審訊過坐過牢的人,這種審訊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見:“藥劑?是類似於吐真劑的東西?真的會有用嗎?如果有用的話,咱們國家為什麼沒用?”
“這種藥劑不合法。”黃家赫玩我的頭髮玩上了癮,他抓起三撮開始擺弄。邊編著辮子邊說:“雖然不能當做證據起訴盧生,但我們問一問,倒是可以的。服用藥劑後說的話,真實性只能五五開吧!不過聽說,孟買有一個連環爆炸案是用這個藥劑破獲的。我們試一試,也沒什麼壞處。”
我感覺既緊張又興奮,甚至都有點語無倫次:“你的朋友在哪兒?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你先別急。”黃家赫笑著拉我到一旁坐下:“這是暗箱操作的事兒,不能拿到大面上來說過年的時候,你跟我去我家。等到初一的時候,盧生會去一個聚會。到時候,我帶你和我的朋友一起去。先套出事情的真相,下一步怎麼做,我們再從長計議。要是問不出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黃家赫說要幫我不是假的,他真的是在盡心盡力準備一切。
我已經不習慣對人流露出感動的一面,表示感謝的話,也說的稍顯戲謔:“黃家赫,你不是說面對仇恨的時候不要以暴制暴嗎?這個社會怎麼了,寫愛情小說的都不再相信愛情律師也都不相信法律是萬能的了嗎?”
黃家赫眼神灼灼,他似乎一眼將我看到底。但他並沒有點破我的偽裝,只是眼神稍顯銳利:“法律並不能戰勝一切,它只不過是為人服務的工具罷了。我不贊同以暴制暴,就算盧生真的殺了呂叔叔,我也還是不同意。”
“哦?”
黃家赫笑的狡詐,他咪咪眼的樣子像是偷吃孩子萬聖節糖果的父母:“不過,我還是同意引導犯人自投羅網的。”
這麼長時間,我還是第一次如此熱切的期盼過年。
姨媽打電話來要我過去,可聽說我會去黃家赫家過除夕,她很是不高興。但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套盧生的話,此時是我最主要的任務。
年三十兒一早,我和黃家赫買了不少東西回去。鄭亞娟知道我要來,連門都沒給我倆開。最後還是黃家赫找鑰匙,這才把門開啟的。
對於過年的記憶,我都已經很陌生模糊。在精神病院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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