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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長的睫毛輕泛,傾霏收起信,內心有隱隱的觸動。
“那果酒是二哥親手釀的,他說足足釀了一年,從去年秋到今年秋,從來沒有掀開過蓋,希望我們會喜歡。”
“那可得好好品嚐了,我一直以為二哥只管喝酒,沒想到他還會釀酒。”
“呵呵,久病成醫,何況,他的可是心病。對了,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又近了,打算什麼時候啟程?”
“聽你的。”安訣溫柔道。
出來安城,安訣喜歡看傾霏張羅家裡的大小事情,除了要親手處理玄隱的一些事情外,他剩餘的時間幾乎都在然然和寒寒身上。如今,他是完全沉浸在當爹的幸福裡。
“那就這場雨後,順便回一趟青榮派,聽映漓說,師兄疑有‘好事’。”
“哦?慕白終於開竅了?”
安訣挑眉,跟傾霏一樣眉眼熠熠。
十二月的青榮派漫山蒼色,枯黃相間。安訣從馬車下來,細心扶著傾霏。
“又錯過了楓葉紅的時節,看來明年我們得早些回來。”;
看著連綿的山色,傾霏朝安訣笑語。
“紅葉如燒漫山間的場景我也沒有見過,好,明年我們帶然然和寒寒早些回來。”
遠處,映漓和慕白揮手。
“師姐,穎王殿下,然然和寒寒呢?”
“帶著他們不方便,所以讓他們留在瓊州了。”
“啊!”映漓大嘆著。
“師兄,你的手是受傷了嗎?”不跳字。
走近,傾霏看見慕白右臂垂放不動,好奇著。
“額?這就奇怪了,還有誰有這個能耐?”
安訣也是一臉好奇,蘭眸帶笑。
“不小心傷著的,意外。快別研究我了,進屋去吧,小心著涼。”
三人相視了一眼,卻不拆穿。其實映漓早在信上已經“分享”過慕白受傷之事。
“映漓,今年的楓葉漂亮嗎?”不跳字。
“當然漂亮了,每年秋天,我們青榮山滿山紅色,可好看啦。師姐你和穎王姐夫該早些回來的。”
“明年早些帶然然和寒寒回來。”
“說好啦,不許反悔,我和師兄可都聽見的啊!”
“一言為定!”
??????
武林大會,狂風呼嘯,夾雜著細碎雪花。新搭的棚還似往年般發出陣陣吱呀響聲,讓人不免擔憂它隨時可能會下榻。
人潮湧動,場面熱鬧。傾霏把馬拴好,發現馬廄裡拴了一匹熟悉的馬。她挽唇一笑,朝安訣道。
“看來,有人比我們來得早。”
遠處,菊黃色的身影閃現。俊美的容顏被峻冷的風颳得紅fen,似女子嬌美的容顏。他的發也被風肆意,凌亂而隨意。安沁笑容燦爛,聲音陽朗,還沒走近便大喊。
“傾霏??????”
傾霏挽唇回眸。
“安沁,好久不見。”
“是呀,可有想我?”
“想了!呵呵。”傾霏直爽道,撥了撥惹唇的髮絲。
“你小子,怎麼來得這麼快?六弟呢?”
“四哥。”安沁與安訣擊了擊拳,相視而笑,很是默契。“朝中臨時有事,六哥走不開,所以託我說改日親去你們莫府或者訣然府問候。”
“雪素可好?月色可好?”
“她們倆啊,老廝混在一塊,都快比我和六哥還親了。”
安沁還是那樣,用詞永遠都是別具一格。語畢,便沒心沒肺的笑著。
遠處,映漓跑了過來,酒窩大泛。
“師姐,姐夫,比武開始了。你們怎麼栓個馬栓了那麼久呀?咦,七皇子,你怎麼也來了?”
安沁記起了,是當年那個下山來穎王府找四哥算賬的青榮派三師妹。
“你叫??????什麼來著?”
“映漓,下次再忘記就不告訴你了。”
“呵呵,呵呵,對,映漓。”
安沁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是哪個派對哪個派?”
“回穎王姐夫,是女將,峨眉與徐武公家的女兒。”
“徐巧巧?”傾霏猜測著。
“對,是她。”
“過去瞧瞧。”
有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擂臺上的兩個女子一個是徐巧巧,一個是周芳華。兩個皆是當年痴心於流雲之人。這會正打得火熱,誰也不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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