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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儒謙和道:“謝謝各位大人的讚譽,我也是運氣好,恰好遇到黑風寨的匪首,若不是先將那個人制服,那麼剿滅黑風寨可沒有那麼順暢啊。”
“那也是三皇子文武雙全,若是換了別人怕早就是刀下亡魂了。”
“對呀,也不知這等大功皇上是要賞什麼啊!”
“要我看是···”
“?g,聖意豈可猜測,皇上賞的那肯定是好的。”
“那是啊。”
這時,同樣一襲絳紫朝服的安陽走了過來。
“三皇弟,剛才在朝堂之上還沒有恭賀你呢,三弟真是好謀略,立了此等大功,這可是連我這個做大哥都自愧不如啊!”
眾臣聞音不由得臉色一蒼,紛紛讓開了一個空位,安陽也不走近,只是朝那圍著安儒的七八人各看了一眼。
“臣弟謝過太子殿下的讚譽,只是皇兄言重了,臣弟所做的也只是為國為民盡一點小力,不比太子,日日勤政,那樣的功勞自然是臣弟不能比的。”安儒禮謙道,沒有一點居功自傲的桀氣。
安陽笑了笑,那一身外揚之氣尤為凌人,一旁的大臣均沒有聲音,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現今最具實力的兩位皇子的對話。
“三弟謙虛了,太子府上近日得了一批上好的河貢佳釀,待我回府後遣人送去你府上,以慰勞三弟近日的勞苦,算是聊表三弟為國為民的謝意。”
安陽眉眼帶笑,可謂是字字珠璣,以最妥當的言語提醒著安儒身旁的大臣,無論是誰立了什麼樣的大功都只是立功而已,他才是太子,是這個國家未來的君主。然,有人既立了功,他就給與賞賜,以宣誓他的權威和地位,這一舉措既彰顯著他的胸懷亦給了所有人一個警醒。安儒看在眼裡,依舊溫笑儒雅,只是酒是好的,收下又何妨?眼眸泛過睿智,安儒笑了笑道:“那臣弟就謝謝太子殿下割愛了。”
安儒雖淡然無事,可是兩旁的大臣們就略顯尷尬了,顯然,安陽不好惹,而他們的心是偏向安儒的。
“三弟客氣。”
“臣弟還有要事,就先走了,太子,各位大人,告辭。”
安儒走後,各位大人也都四散了。
依安朝祖列,有邊疆地區管轄權的皇子都能封王。午時,皇上下旨,封三皇子為王,賜字‘睿’,賞良田百畝和北蜀的管轄權。此聖旨一出,安都城內頓時掀起了議論狂潮,特別是位於中間派的一眾大臣,他們議論的最為激烈的。在眾皇子中,最睿智大氣且沉穩有謀略的要數三皇子和太子,可太子生性傲氣,不似安儒的謙和,若為君,他們更屬意於三皇子。且安朝向來開明,沒有太傳統的皇位傳長不傳幼之說,而現今的弘曆帝亦不是先皇所立的太子。於是眾臣們都紛紛猜測,弘曆帝是否要在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睿王和太子間做個權衡,至於日後的儲君之位亦是否還有待考察?無疑,一時間,太子之位受到了撼動,而中間派的大臣們也都倒向了睿王這邊,儒瑾府還來不及更名就被朝臣們的登門造訪擠得門庭若市般,朝廷的門派也在這一日間有了較大的逆轉,呈一分為二的大勢。在一個國家裡,軍權就是說話權。所以,睿王無論是在人心、功績還是軍權方面都成了能與太子抗衡之人。午時,傾霏正站在雅居的窗前看那已不見紅梅的梅林,木兒上前稟告說安訣已經回府並且在書房等她了。一炷香的時間,她來到了書房門前,木兒退下後她竟有那麼一刻的躊躇,半響,她才輕敲了房門。“進來。”玉雅的聲音自門內響起。傾霏推門而入,安訣從書案抬眸,狹長如琢的蘭眼一直看著緩緩而前的那襲荷綠,傾霏在感受到安訣的注視後低了低星眸,她路過了一幅又一幅的畫,走至了書案前抬眸卻沒有言語,似在等安訣說話。“用過午膳了嗎?”安訣低語,是問候卻也懶雅。傾霏淡淡的打量著眼前的安訣,發現他還穿著朝服。絳紫色的朝服披在他身上依舊掩蓋不去他的不羈和邪魅,傾霏泛了泛星眸,道:“用過了,你可有用過?”“剛下朝,不餓。”“額···”傾霏敢說這是他們有過的最正常的一次對話,不似平常,這反倒令她有點不習慣。安訣還是凝眸望著眼前的傾霏,兩人只有一桌之隔,傾霏隱約能嗅到安訣身上的那襲蘭香,或許這個房間到處都飄浮了這個味道,傾霏微惴,欲說話。安訣卻早已揚唇,玉雅的聲音有著傾霏不懂的情愫。“你穿綠色很好看。”安訣回憶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她穿的也是這一身荷綠襦裙。他挽了挽唇,一抹笑意悠然而出,這是她沒有見過的柔軟,傾霏斂了斂眸光卻不知該如何應他,所以轉了話題。“昨晚···”“就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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