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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她的一種認可,顏姣笑了笑,突然記起今日舞劍時師傅讓她注意的地方,就地拿起了劍在房裡緩慢的比劃著。
青榮派上下所有人練的劍法都是依照個人而定的,別看沈青榮平時那一副怪樣兒,他身上的東西可多著呢,十七個弟子就是十幾種路數的武功,有的大同小異、有的完全不同。像是慕白練的是普陀劍,這種劍大度如佛,平常的比武意在不傷人,可若是真用於打鬥,其威力是無窮的,像極了慕白,溫和卻不失威嚴。顏姣練的是柳武劍,這套劍法與映漓的那套青楊劍是同出一脈的,兩者合璧起來威力是它們各自的三倍,由於映漓和顏姣才剛學不久,所以還不能把兩套劍法把握的準,因此,她們還未練習合璧那一層,但卻練得格外認真的。
入夜的青榮派很美,傾霏看著自己已經收拾好的包袱陷入了沉思。半響低語道:“安訣········”
第五章 皇宮夜宴(一)
華燈初上,本就金壁輝煌的宮殿在夜華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啊的璀璨。粉、紅、藍、黃各色宮燈把晚宴裝點得一片闌珊,宴桌上的夜光杯與宮妃發上的珠釵相交輝映,顯得無比的熠熠生輝。絲竹琵琶等樂器讓這個宮宴無比的繁重、歡愉。
各宮主子相繼而來,宮宴即將開始。
眾皇子座中,有兩張年輕俊朗的臉不停的朝門外張望。他們分別是六皇子安言和七皇子安沁。
“四哥怎麼還沒來呢?”安言側身和旁座的安沁說著。
“額,不知”,安沁答完後復想起。“不過,昨兒聽下人說四哥前兩日已經回來了。”
“這個我知道。”
“昨日本來想約他一塊來的,可聽福恩說他近日在忙。”
“忙什麼啊?”
“額,不知。”
安言真想往他的腦門裡扣一下,於是盯著他不做聲。安沁“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後抓了抓頭,像是洞察了安言的想法般。
安言的母妃柳氏與安沁的母妃連氏同是弘曆五年入宮的,並於弘曆七年誕下皇子,柳妃與連妃素來交好。弘曆十五年,柳妃病逝,連妃也因此大挫,身子大病了一場。安言是由皇太后撫養長大的,於十五歲時搬離皇宮,入住言仰府。安沁雖在他母妃身邊長大,可宮有宮規,皇子必須於十六歲前搬離皇宮,即使安沁再不捨連妃也不得不遵照皇法,於是,安沁在他十六歲生日那日搬入了沁悠府。
安言與安沁你一言我一語爭執得起興時,安訣終於來了。
今夜的安訣身著一襲紫衣錦服,舉止投足間極盡的皇室之氣。嘴角上揚的他邪揚卻又不失玉雅。安訣自出場就是眾人的焦點,當然這其中不少的是對他身後風流韻事的“打量”,他對所有投射過來的目光不置一眼,悠閒朝安言安沁他們走去,但,他們似乎沒有發現他的到來,依舊爭執得起興。
“你們兩個在吵什麼呢?”
他的聲音玉雅疏懶。這在安訣的眼裡雖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但還是可以從他的眸中看出,他倆的吵鬧在他眼裡是有趣的。
“四哥,你來啦?”安沁這回倒是先發現了,朗聲道。
“四哥,來了。”安言復轉身,果真看到那熟悉而含笑的臉。
“你們兩兄弟在說什麼呢?聊得這般興起。”安訣坐下後問道。
“說他啊,一臉的憨!”安言指著安沁道。
“我哪憨了,本皇子才不憨呢!”
“你不憨,誰憨?”
“就不憨,本王子不知多英神俊雅。”
“撲哧!”安言一下沒忍住大笑了出來,非常的不給面子。
“哈哈哈哈,英神?說的是你嗎?說的是你六哥我,俊雅?哈哈哈哈,說的是四哥。你也好意思自個拈了去!”
“四哥,你看六哥。”
安沁被安言揶揄得窘便朝安訣訴苦道。見安訣也不出聲,只顧在一旁笑看著,爾後反駁道。
“本王子就英神俊雅!就英神俊雅怎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言笑得強捂著肚子,抬頭見安沁那一臉憋屈樣也不好再逗他了。這才停了下來。
“好吧,好吧,你是,你是。”
“哼!”
這段鬥嘴算是在安言作為兄長的“忍讓”中告一段落了。在這皇宮夜宴中,有什麼事能有趣得過他倆的打鬧呢?安訣作為旁觀者可是無比的享受的!
“四哥,七弟說你近日都在忙,忙什麼呀?”安言突然記起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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