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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哪天不做皇子了我就去找個青山綠水的地方養幾屋子美人,閒來無事的時候還能賞賞歌舞采采花什麼的。”
“果然是風流的四皇子,佩服!”
“傾霏姑娘不用佩服,說不定你還就是那群美人中的一個,畢竟以你的姿容在下還是願意跋山涉水的帶上你的。”
“四皇子謬讚了,傾霏蒲柳之姿,只能在這平凡濁世裡生活,至於你的‘青山綠水’,傾霏怕是無福參與的。”
“傾霏姑娘何必妄自菲薄,哎······”
安訣矯情的哀嘆了一聲復低眸繼續擺弄他的蘭草,傾霏望著他微微上揚的薄唇頓時氣惱,她算是被安訣的一個‘承認’給回敬了。
安言與月色繞過常青藤就看到了安訣正在很悠閒的剪著蘭草,而傾霏正在蘭亭裡優雅的喝著茶,此情場景,安言與月色相視了一眼,可謂是郎情妾意!
“四哥。”
“四哥。”
“來啦!”安訣隨意扔下了他手中的剪子。
傾霏聞音回眸。果然是藍月國的第一美人,當今天下的第一公主!可真是讓人賞心悅目!傾霏頓覺不明,如此美人,怎還會是安訣親手促成的一樁婚事呢?蹊蹺!太蹊蹺了!傾霏邊想邊走近,面容淡然帶笑,如此美麗的女子,她又怎能不前去看個仔細,她也是愛看美人的,雖然這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衝著月色身後小廝抱著的那把風傾。
“給六皇子、六皇子妃請安。”
安言連忙做出個禮接的動作。
“傾霏姑娘不必拘禮,似平常朋友相待便好。”
“如此便不拘了。”
“呵呵,自然是。”
“弟妹可在安朝生活得習慣?”安訣笑問著。
“自然是好的,只是聽聞安朝的冬天甚是寒冷,不似母國的溫暖,月色還盼望著能見到大雪呢。”
“如此,六弟到時得多備些暖爐,好讓你在賞雪之際可以暖些。”
“我記下了。”安言朝月色溫意說著,場面好不暖人,傾霏見此,星眸含笑。
“四哥,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給你。”
月色語畢轉身,從小廝手上接過了風傾,那把琴極沉,然月色還是執意要親自接過,可見她及其重視風傾。安言護著,安訣迅速接過。
“謝謝你,弟妹。”
這句話本該由傾霏說的,可她卻只能在旁抿唇,等候著安訣把風傾交給她那一瞬,心頓時起了萬千漣漪。
“傾霏,你的了。”安訣朝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傾霏道。傾霏穩穩的結過,抬眸望著安訣片刻,爾後轉眸對月色道謝。
“謝六皇子妃割愛。”
“傾霏姑娘客氣了,我看得出你對這把琴的重視,能否告訴我其中的原因?”
月色笑語,很是柔和,傾霏挽唇點了點頭。
“六皇妃可知這把琴叫什麼名字?”
“傾霏,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叫月色。”
月色雖不清楚眼前的女子是何人,可那樣的姿容與氣質即使是在她面前也依舊出眾,那是種不與任何人攀比的淡然與從容,她應該不是皇宮裡的女子,卻又在皇族面前沒有一絲卑微。她既能做到這一點就已經不尋常了,她確實配站在安訣身旁,所以,月色對她心生了喜歡。
“好。月色,你可知這把琴的名字?”
“我只知這把琴並非我母國所產,其餘的月色一無所知。”
“它叫‘風傾’,‘風’是我母親的名字,‘傾’是我的名字。”
傾霏淡淡說著,月色卻是驚訝。
“這麼說風傾原是你的?”
“額,是我莫家的。”
“敢問制這把琴的是···”
“我的父親,只是他已不在人世,他們都不在人世了。”月色聞語張了張唇,看著傾霏平靜帶笑的容顏,恍然道。
“怪不得四哥會開口問我要,還好我沒有接受你的謝意,不然可就是月色的不是了。”
“月色你言重了,這把琴既在你手上那就是你的,你肯割愛這份度量傾霏很是欽佩。”
“呵呵···風傾既是你家的,相必你定能彈得一手好琴,不知傾霏你可願彈奏一曲以謝我的‘割愛’呢?”
月色笑語,傾霏不曉深宮裡的絕色公主性子竟是如此活潑明媚,於是笑應。
“自然是傾霏之幸!”語中的那三分灑脫很是動人。
語畢兩人相視一笑。兩個絕色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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