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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四哥在朝上急衝沖走了便猜測著你出什麼事了,所以晚宴結束便來了。”安言答著。
“是啊,傾霏,你可好?你的肩膀是不是受傷了?”月色看著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白衣和肩上包紮的痕跡不禁擔心問道,語音輕柔而關心。
“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傾霏笑語。
“還說沒事,上次也是傷到這個地方的,大夫怎麼說啊?”
安沁轉眸望向安訣。
“常青醫說了,並無大礙,放心吧!”
“那就好,連常大夫都說沒事那就是真的沒事。”
······
常青醫,原名常恆方,江湖名醫,行蹤不定,數年前因拒救邪教少主而遭邪教之人追殺,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據傳入了某名府,從此結束了江湖飄蕩。
第五十章 太子設宴
“主子,沒,沒有成功!”一名帶著玉琅口音的男子來報,此刻正單膝跪在月空暫住的行宮中。
“什麼!”月空大怒,爾後摔碎了一隻白玉瓷杯。
“主子,馬車成功的出了城,可行至大原時被安訣追上了,後面還來了數百援兵,所以······”
“大原?不是讓你們走藍月方向嗎?怎麼走玉琅方向了?唔?”月空厲聲而問,怒氣逼射著身前的奴才,讓他渾身顫抖。
“是,是靖曇小姐的意思。”
“蠢貨!”月空怒罵著。
“請主子恕罪!”
“她現在在哪?”
“還在大原,等著主子發話。”
“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輕舉妄動!”
“是。”
夜的顏色很深,似月空的眸子,他在座上握拳,青筋暴起。他為了助阿爸復仇十三歲就來到了藍月國,那時他不過是個空心少年,如今已被滿腔的惡毒填滿。若說掛念故鄉,或許初到藍月國時候會想,只是他不能透露半點情緒。那時的他還得時刻謀劃著怎麼去取得別人的信任,因為只要不小心露出蛛絲馬跡,都會身陷險境。後來,他成功的在藍月皇宮裡紮了根,他滿心歡喜的給阿爸寫信。只是,阿爸的第一封回信就是殺人,殺一個跟自己甚少接觸的大臣,他成功了,只是從此,他便走進了一條黑衚衕,後來阿爸的每封信就只有計謀。
窗外忽地閃過一個人影,月空快速追了出去。黑色身影的輕功無比高深,步履疾速的穿過一個個屋頂,但黑色身影沒有持續多久就停了下來,回眸是冷峻而絕世的容顏。
“安訣!”月空觸目而喊。
“你可知你若死在這裡都沒有人會知道!”玉雅的聲音帶著煞人的清冷,月空一怔卻淡冷一笑。
“呵呵,難不成穎王殿下是想友好的使臣不得歸,而安天朝從此披上罵名不成?”
“呵呵,就披上你撒諾部落的罵名?這我可沒擔心過,畢竟你那個小小的部落從來都是躲著不敢見人的。”安訣緩緩道著,語中盡是輕蔑。
“你!”月空氣急,後又桀驁著:“你可別忘了,我身後的是整個藍月國。”
“呵呵,你別忘了,你不是真正的月空王子,你以為你死了,你的‘父皇’會不高興?”
月空鷹目驟冷,語氣頓時陰霾。
“安訣,你知道的還真是不少啊!”
“你以為你此次前來能帶走玉蜻蜓!?”
“玉蜻蜓果然在你手上!”
“還是你想搭上你妹妹的性命?”
“靖曇怎麼樣了?”
“她還在安朝,具體情況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別忘了有誰是碰不得的,哼!”安訣明顯在警告著他今日擄劫傾霏的舉動。
月空的鷹眸聞音流轉。
“哼!那也是她自找的。”月空說的是靖曇。
“怎麼,不是受你阿爸指使的嗎?還是,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啊?!你還真以為等你稱王就能助你阿爸重回皇宮,而你就是你阿爸百年歸老後的玉琅與藍月兩國之王!?”安訣字字如刺,尖銳而又準確的挑撥著月空的神經。
“你!”
“呵呵,你只是你阿爸隨意扔出去的一枚棋子,包括你孃親和你的妹妹都是他復仇的鋪路石,你以為你能活到那個時候,你又以怎樣的身份去繼承玉琅的王?你永遠都是藍月國的月空,假月空!”安訣一字一句說得極其清晰,月空的鷹目轉換過百種顏色。
“安訣,你不用在此妖言挑撥。我為何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兩國的王?”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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