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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拒絕月空王子,你還真不怕破壞了兩國的情誼,你可是使臣啊!”
“若換別的禮便罷了,只是美人,安儒可真是無福消受啊,因為有一處相思便已經害上了相思,心哪還能容得下別的女子呢?”
傾霏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她快速的換過話題,笑語。
“那···你回程小心。”
“額···”
第三十七章 逢場作戲
寢尊宮內,月空王子正懶意的躺在華麗的長榻上,上身的裡服半開,露出硬朗的肌肉線條,身旁的幾個舞姬笑容嫵媚的朝他嘴裡送著葡萄。他長相雖俊朗,可與月色公主的傾城絕色相比卻顯得普通,他們是藍月老國王的一子一女,卻長得如此的不相像,這確實讓人有點兒匪夷所思。
一個黑衣男子快步進來。
“參見王子殿下!”
“額,怎樣?”
“四皇子與睿王殿下已回行宮,沒有異樣。只是屬下發現了一件事情!”
“說!”月空迅速起身,問道。
“睿王對四皇子身旁那個侍女好像···不一般。”
月空回想起了今日安訣一行入宴時的場景,那是一個姿容甚為普通的侍女,而安訣是出了名的風流,他怎會帶這麼一個平凡的女子在身旁呢?安儒還喜歡她?據他今日所言,他是為了一個女子才拒絕自己的一大群美豔舞姬,為了那樣一個女子?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等月空回過神來,對身下虔誠的跪著的黑衣人厲聲道。
“給我查清楚那個侍女的身份,還有和四皇子及睿王的關係!”
“是!屬下告退!”
月色昏沉,無星無月,安訣此刻正躺在丁香樹下的搖椅上,很是悠閒。半響,他仿若自說自話般。
“這天色真不好,也不知是不是來早了,可太遲又怕錯過一些東西,哎···!”
“主子來得正好,夜黑好辦事,這會怕是有人已經出動了。”
“是麼?呵呵”
安訣明知故問,這不正是他擺的一個局嗎?不過有一點他小覷了的是安儒對傾霏的感情,安儒此次出使藍月國弘曆帝曾叮囑待上三日便好,朝中還有事等著他去忙,只是未料傾霏一出現,他竟推遲了兩日回國。如此也好,起碼能分一些月空的心神,讓他多繞幾個彎去查些無關緊要的事。這樣他就有更多的時間佈局,可以更好的全身而退了。此番必有場惡戰啊!
“對了,傾霏在幹嘛?”
“在房間裡,這會應該在卸妝!”
“呵呵,人皮在她臉上戴了一天應該很不舒服吧?!”
“自然是的。”
“接下來這幾天怕是要繼續委屈她。”
“相信傾霏姑娘受得住的。”
“你就這麼這麼信任她?你和她很熟?”安訣打趣著。
“一個人的品性如何,福恩還是從主子身上學了點眼力的,傾霏姑娘不是那種嬌滴的弱女子。”
福恩很合時宜的給安訣扣了一頂高帽。
有人誇讚,安訣自然是愉悅,於是他挽唇道。
“好個油嘴的奴才啊!看來得找個人好好管管了。”
“奴才怎敢爬主子的頭,奴才可在翹首等候著主子您的大喜呢!”
“······”
安訣語塞,合上愉悅的眸子,薄唇上揚,想起了某人。
兩日後的清晨,寢尊宮。
“參見王子殿下,屬下有事來報!”
“這麼早就擾人清夢!哼!把事給我好好說清楚了!”
月空厲聲,如紗的床幔被粗暴的掀開,爾後露出了一張被擾後極其不悅的臉,還有一角的香豔之色。兩名**的舞姬正隨月空的起身而攀附在他身上,睡眼朦朧,卻沒有一絲的忌諱陌生男子在場之色。
“報告殿下,此事甚為蹊蹺,都統大人不敢妄拿主意,還望王子殿下決斷。”
“什麼事?快說!”月空不耐的說道。
“三日前我國湧入了一匹商人,他們個個皆身攜匕首,看樣子皆會武功,可幾番試探卻沒一人展露拳腳,他們棲居在各個客棧裡,也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聯絡。只是,他們都貌似是睿王人的人。”
黑衣男子伏在地上中氣十足的說著,月空沒讓起來,他一刻都沒有鬆動,這便是死士,忠主無怨!
“你們可都查仔細了?”
月空這一問,黑衣人明顯一顫!就是因為事情理不清、探不明,都統大人才不敢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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