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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縱使不是我最愛的王后所生,可他也算皇長子,我也不過心生惻隱,希望把該給的東西給他。”
“如過在下沒能將真正的月空救出又或者他已經死了呢?”
“呵呵,四皇子不是已經答應會為寡人‘尋得’一人的嗎?”老國王笑容頗具深意。
“呵呵,國王真是打了一副好的算盤啊!原來安訣竟不小心答應了你兩個條件,‘尋’是其一,‘得’又是其一。這麼算來晚輩豈不吃虧?”
“呵呵,不會讓你吃虧的,你既想知道月空的身份,必定也是想知道那撒偌一帶的地址,寡人雖知道得不確切,可五年的的蒐集還是掌握了一些有用的資料的。”
安訣抿了抿薄唇,半響才道:“你想扶持誰繼承大統?”
“都行,只要是我藍月國的有賢之士,只要不讓大權落入異賊之手。”
“如此便是簡單,只是國王就不怕我謀奪了貴國自己當王去?”安訣挑眸而問,薄笑奕奕。
“呵呵,寡人也是將死之人了,朝中重臣大部分都是月空之人,能用的沒幾個了啊!寡人也只能賭了。”
“呵呵,晚輩真是佩服啊!”安訣拱手,爾後道:“你竟把一個國家的最高尊位用來打賭,而且還是賭在一個大國的皇子身上。”
“呵呵,在這個世上寡人只信一個人,那就是寡人的月色皇兒。”
安訣聞言往桌面那封信望去,猜測著是月色和老國王說了什麼。老國王見狀笑了笑,讚揚道。
“四皇子果然聰穎!確是月色皇兒。以你和你六弟的交情,藍月國若能給月色和駙馬,寡人倒省心!若是不能,倒是你省心了。”
確實,若安訣有成為安天朝下一任帝王的野心,那麼他就有一統天下的野心,而以他與安言的交情,他必會將藍月國交還給月色。而若他沒有那樣的野心,那他只需尋得一位有賢之士便好,藍月國王的後路就是月空的末路,他是容不下他了!如此看來,藍月國王必定潛藏了大量有用之人以備日後扶持一位新上任的君主,也難怪現在的藍月朝廷內都是月空之人,呵呵,安訣揚著薄唇,已是明瞭。
“安訣定不負國王所託。”玉雅的聲音緩緩流出。
“喜子,呈上來。”老國王朝簾內喊了一聲,音量極盡卻不大。
半響,一個太監呈著幾封書信和一個小盒上來,老國王蒼老的手略帶顫抖的接過然後遞給安訣。
“這個盒子還請四皇子代寡人交給月色皇兒,而這幾封信便是撒偌一帶的地圖。”
安訣淡笑接過,很快的收好。爾後抬眸問道。
“國王就沒有書信或話捎在下帶給月色公主?”
老國王目視遠方,思索了很久很久,安訣也不做聲,一直等著,屋內極盡的安靜。半響他才緩緩道。
“替寡人轉告月色皇兒,要好好過日子,她過得好寡人便滿足了,莫要太過惦記寡人。”
幾句話語,老國王卻思索良久,那是他最愛的王后與他的晚年女,他與她也只此一女,現在聽聞她嫁得好,他便可以安心的去陪他的王后了。老國王說完心中一輕卻是老淚盈眶,緩緩接過了喜子遞過的手帕擦去了縱橫的淚。
“如此,晚輩便告辭了。”
······
傾霏隨安訣出了寢殿,星眸低落,似在想事情,連安訣停下腳步都不知道,一頭撞了上去。
“在想什麼呢?冒失可不像你!”安訣挑眉,蘭眸輕鎖。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他們怕是這一生都見不到了。”
淡語隨風而散,卻容易吹進人最柔軟的心底。安訣淺淺的呼吸,她是失去了親人的人,但還是留存那麼多的憐愛。她明明不夠堅強,卻總是用平淡去封鎖她的內心,又僅是因為別人,就如此難過了,而她自己呢?這七年的日夜,她一個人是如何熬過來的?此刻,安訣的心再次疼了。
傾霏見安訣久久的望著自己沒有說話,蘭眸如淵,便啟唇道:“你又是在想什麼呢?”
安訣聞音,斂了斂思緒,挽著薄唇道:“你想知道?”
傾霏直覺這是一個言語的陷阱,畢竟她在他那中過太多的埋伏,所以她很是從容的搖了搖頭。安訣見狀只得無趣的轉身,繼而前行。又走了一段路,傾霏才開口問道,卻是另一個問題。
“你今日為何那麼異常。”
“不知傾霏姑娘所指的是···?”
“你對人不是一向邪揚不羈的嗎?今日怎麼對藍月國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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