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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霏,他是刻意的,這點傾霏知道。月空早有發現,只是他不明白,這麼一個長相平凡的女子,怎麼會有兩個皇子同時心儀著,於是啟唇道。
“四皇子似很喜歡你身旁的那位侍女啊!不知可是四皇子的侍妾?”
“呵呵,讓月空王子見笑了。霏霏她雖姿容平凡,可卻彈得一手好琴,就連殿下的妹妹月色公主都稱讚呢!在下也是欽佩於她的琴藝便一直把帶在身邊。”安訣笑語。
月空聽聞到“月色”之時便眸眼一深,半響才“呵呵”的笑了幾聲,爾後道:“原來如此!”
那是他貌美傾城的皇妹,是他最想得到而又不得不看著老國王設計將她遠嫁的心上人,每每想起,他都會眸底難掩那抹憤然之色。安訣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如無察覺般舉杯淺酌。果真!他是對月色心懷鬼胎的,難怪藍月老國王竟捨得把自己最心愛的女兒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可是,他是月色的哥哥,他為何還對他的妹妹動這樣的心思呢?玉蜻蜓的秘密一直被藏得那麼深,而他竟為討好把風傾送予月色作禮,這個中緣由又是什麼?他是不知道玉蜻蜓之事嗎?還是對月色用情太深以致沒有顧忌太多?不管怎樣,安訣都不信這些東西之間沒有聯絡,只是巧合。安訣淡淡想著,酒已去了半壺。看來該是傾霏彈奏的時候了,安訣朝傾霏使了一個眼色。
“月空王子,夜已深,絲竹不宜太過鬧耳,不如讓霏霏小奏一曲以續興?”
“呵呵,如此甚好,也讓我賞賞霏霏姑娘的琴藝。”
“那霏霏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請月空王子和四皇子稍等片刻,霏霏取琴就來。”
“?g,這兒有大把的好琴,霏霏姑娘可以隨便挑選,難不成換了別的琴姑娘就琴藝不精了?”
月空半開玩笑的說著,傾霏眸光微轉,輕語應道。
“殿下有所不知,霏霏的琴獨一無二,是我家族所制,別的琴雖好,可霏霏對自己的琴有著深厚的感情,和其他的琴對比起也顯得更得心應手些,還望王子殿下恩准。”
“霏霏姑娘說得如此玄呼,本王子在這候著便是了。”
“謝王子殿下,謝四皇子。”
傾霏行過禮快步的朝殿外走去。一炷香的時間,她便抱著琴回來了,那是把外形和風傾差不多的琴,只是內在構造不一樣,但也算得上是把好琴,那是安訣讓一流的制琴匠根據傾霏的描述花了兩夜的時間製出來的。傾霏選了一個離月空稍近的位置擺放好,月空本就對傾霏的琴好奇,他這一打量便久久的沒挪開眼睛,他回想起剛才傾霏所說的話,她家族制的琴!那明明是他送給月色皇妹的,怎麼是她家族制的呢?傾霏還沒彈奏,月空便忍不住的問道:“這把琴可是月色皇妹的?”
“呵呵,月空王子好眼力!月色公主聽聞這把琴原本是霏霏家的,同情霏霏的遭遇便把琴送還給她了。”
月空的深眸此刻發著幽光,她竟是莫家的後人!不都死了嗎?怎麼還留了一個?也好,那玉蜻蜓又有路可尋了。半響,月空斂起眸思,淡笑著。
“呵呵,原來是這般。就不知霏霏姑娘家發生了何事,不過不提也罷,相信不是什麼好事,本王子就不惹你傷心了。”月空很仁慈的說道。
“霏霏謝過王子殿下。”
看來他是知道的,一個年約二六的王子,他不會是玉蜻蜓之事的主謀,但和背後之人卻是關係頗深。他除了是這個藍月國的王子,究竟還是何身份?安訣細想,傾霏的琴音已起。蘭眸淡意的籠上了今夜粉色染身的她。
琴音輕柔,這是他前幾夜在湖水客棧時彈奏的皓月曲,她竟也會,一個七年都未曾碰過琴絃的女子,卻把那些繁瑣的曲譜一字不漏的記在腦中,配上她愈發自若的琴技,那樣的一個女子,本該為琴而生!這是安訣第二次作此感嘆。他曾聽福恩說,十歲時,傾霏的琴藝在瓊州已名噪一時,粉嫩可愛的小美人,富裕的家世背景,是父母親人的掌上明珠,那樣的生活該是多幸福快樂啊!安訣想著端起了桌前最大的酒杯一飲而盡,把霜兒和微蕁嚇了一跳。
優美動人的琴音已落,傾霏收起了纖長好看的玉指,月空細細打量著,其實她除了那張臉長得不怎麼樣外,其餘的皆是極美的,琴藝堪稱一絕,而且還是莫家之女。一抹豔光自月空深眸裡流出,他起身朝傾霏走近。
第三十九章 安訣謀略
早有耳聞藍月空好美色,可,沒想到他連長相普通的女子都不放過。安訣蘭眸一斂,坐著看月空是何舉動。
“霏霏,你的琴藝果然了得,留下做我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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