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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表妹,人生得水靈不說,最難得的是心地好沒有心機對人,那一顆心呀單純得比冬天的雪還乾淨,又聰明伶俐懂得他的心思,他打心坎兒裡就喜歡她。”
羅佩兒一聽這話哪裡還忍得住,也不等青鸞說完便興奮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當真?大表哥當真這麼說?”
“可不是麼?我也常跟他說既然有這麼個合意的好姑娘很該早些打算,我這種上不來臺面的自然不敢指望大少奶奶這個位子,可也總想著若當真是個賢良好相處的,那日後的日子也好過些。表小姐哪裡知道這做小的難處,一輩子都是奶奶們的奴才不說,還要被人揹地裡說狐媚子。其實咱們哪兒敢啊?只要大奶奶瞪一瞪眼珠子,青鸞這心裡啊,就嚇得發抖呢!”
青鸞一面捂著心口學者害怕的樣子給羅佩兒看,一面在心中暗忖,果然不出所料,這丫頭當真是在暗戀大爺。
羅佩兒雖從小被寵得刁蠻任性,但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一聽青鸞說這些話像是說著她和榮少樓原是良配的意思,不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卻又還想聽下去,便扯了扯青鸞的袖子訕笑道:“你們也不是好人,背地說人家做些做什麼?如今的大少奶奶可是那姓連的呢。”
青鸞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見她已經入了套早就胸有成竹,諂媚地掩嘴一笑悄聲在她耳邊道:“這事兒可還沒有定論,表小姐一天未嫁,那女人一天下不出個蛋來,咱們大爺心裡呀總還都是活動的。青鸞與表小姐一見如故這樣投緣,只望能為表小姐效犬馬之勞。”
二人越說越起勁,又合計了半日放散,羅佩兒自回屋去了,青鸞在外頭呆久了哪能規規矩矩地在屋裡守著,那還不憋悶壞了她,便帶著蓮兒在園子裡閒逛,行至一個拱門前忽然心聲一計,便停下步子小聲道:“這裡可是二爺的書房?”
“可不是麼?聽說二爺從前都到前頭的書房辦事,最近不知怎麼竟不大出去了,特特在這靠著大門的地方找了這個破院子收拾出來議事,聽說他跟他屋裡的惠紋打得火熱,每天白天還要偷偷摸摸跑回去幾趟跟她廝混呢!”
“死丫頭,這種鬼話你又知道了?”
“奴婢不敢誆奶奶,這是昨兒晚上在廚房裡聽幾個姐姐議論的,奶奶不知道,二爺那個人啊,生得那樣好就不說了,還特別會哄著女孩子,這榮府裡的丫頭誰不想到他屋裡伺候啊!”
“哦?”
青鸞聞言不由挑眉,昨兒聽他義正詞嚴指責榮少樓不該偏幫小妾,就當他是個正經人了,原來也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這倒好,更不用她費事了。
“咱們回去吧,這兩天你好好跟二爺屋裡的人親近親近,回頭我要知道二爺最喜歡吃什麼,聽什麼,玩什麼,還有那書房裡平時都有什麼人進出,什麼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待著,可聽仔細了?”
蓮兒跟著青鸞多年哪裡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忙點頭應了,心下有些懼意,但主子的前程就是奴才的前程,為了她家主子能早日在府裡出頭,她也少不得多出點力了。
步步驚心永壽宮
連馨寧跟著趙嬤嬤匆匆忙忙地進了宮,心裡仍琢磨著早晨榮少謙說過要替雲書安排終身的話,想著雲書幼年入府為奴又跟了她這麼個沒用的主子,小小年紀實在吃苦無數,若當真能跟了榮少謙這樣一個懂得體貼人的,也算是她的造化,不由心中且悲且喜,卻不敢去想這悲從何來。
一行人悄無聲息地走在永壽宮的大道上,趙嬤嬤見連馨寧一直低著頭不言語,想是懼上,便拉起她的手笑道:“少奶奶不用緊張,皇上今兒一早去了木蘭,現不在宮中,咱們娘娘可就盼著你去陪著說說話呢,咱們趕緊著吧。”
“是,全憑嬤嬤教導。”
連馨寧聽她這麼一說正是提醒了她這可是在宮裡呢,哪裡是容得她胡思亂想的地方,忙收斂了心神緊跟上她的步伐,二人又閒話了幾句便到了。
“嬤嬤可回來了!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正在裡頭不自在呢,快去吧!”
一個宮女迎了出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催促,連馨寧認出她是榮妃身邊貼身伺候的宮女,忙對她點頭一笑,那宮女也並不倨傲,對著她匆匆一福便算是見了禮,和她一邊一個拉著趙嬤嬤一路小跑著進了屋。
榮妃見了連馨寧顯得十分高興,一疊聲兒地看座,又親親熱熱地招呼她用茶點,倒叫連馨寧左右不自在起來,忙扶她在炕上坐好陪笑道:“娘娘臨盆在即怎麼好為了奴才這樣勞動,請娘娘多多保重鳳體,若是累著了,可不把皇上急壞了。”
誰知她不提皇上還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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