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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能夠陪在他身邊,跟著就是楊子鄂,老天強意送成堆,可真過上日子了還是沒用,何桃對著文靜,不戰而敗,完全的潰敗,甚至沒有勇氣去找楊子鄂求證什麼,捲了包袱就躲到阮阮的公寓裡面來,除了吃就是哭,何桃覺得這都已經不是自己了。
其實那天,何桃與楊子鄂打算用過早飯後就是巴黎市區街道上坐馬車隨意看看,並沒有限定說沿著某條路線一定要去完全來,但是早上的時候公司那邊來了個國際長途,有一宗案子一定要楊子鄂做決定,所以何桃在飯店大堂裡點了杯奶茶還有幾樣點心等楊子鄂下來,可是等何桃咬第二口點心的時候,對面空下來的環形沙發上有人坐了下來。
抬頭的那一瞬間,何桃下意識地微笑了一下,相逢即是有緣,可心口卻開始不可抑制地狂跳,有個隱約又模糊的答案呼之欲出,不過何桃還是忍住,“你也來法國玩啊?”
文靜畫著輕雅的淡妝,長髮綰成一個髮髻,用一根粉白色的水滴髮簪別住,耳墜也是同一式樣粉色水滴樣,裡面穿了一件低胸粉色小吊帶,脖頸往下至胸部以上光裸白淨,外面披著一件白色皮草,手上拎著一隻精緻的女士小手袋。何桃看見對方的臉上有一種隱約的悲
壯。
“我叫做文靜,做了子鄂十幾年的情婦了,我愛他。文靜知道,自己就是個情婦,真的就是個情婦,是楊皓然從那一批女孩子挑選出來精心培育的,文靜是楊子鄂生命裡彼此的第一次,這一點,是文靜最自豪的地方,她不可能擁有唯一,便是這個第一也好。在下定決心之前,楊皓然對著她還有另外三個女孩子看過楊子鄂的樣子,當然報酬是豐厚的,合約終止的時間是楊子鄂結婚之後,那是他與她們的約定,至於之後就看楊子鄂的態度如何了。
退縮了兩個,文靜是留下來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其實文靜的家不算差,但是文靜家不有錢,當初有個算命的老先生來文靜家見了文靜,只說是天上的珍珠落進了地上的草堆,埋沒了,文家要不起這樣的女孩子。
文靜天生就是帶著傲骨,所以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別人口中的情婦,但的確也就是情婦。文靜擁有古典仕女的氣質與才情,外貌上也是百裡挑一的俊俏摸樣,這樣的她,怎麼可能甘心做人情婦?可她畢竟還是答應了,沒為別的,因為那張照片,她瞧見了楊子鄂,她喜歡他,文靜是驕傲的,她就算是情婦也有做選擇地權利第一回見楊子鄂,就是在楊子鄂十八歲生日那天,文靜記得清清楚楚,用身體裡尖銳地疼痛作為代價,那一天,她成為一名真正的女人,而楊子鄂在文靜的身體裡,成長為一個男人。
心卻是不可抑止地淪陷下去,就算楊子鄂不常來,就算楊子鄂也會去另一個女人那裡,但是文靜還是心甘情願地陪著,為了要照顧楊子鄂的身體,文靜與楊子鄂考了同一所大學,雖然不同系,但在學校外面有一套房子,文靜覺得那段時間應該是自己最幸福的時間,每天下了課就直接回家等著楊子鄂回來,文靜才發現,替楊子鄂做任何事情都會覺得無比的幸福,文靜知道,自己愛上了自己的僱主,愛上一個絕對不會愛上自己的男人了。
楊家是絕對不會接受一個曾是情婦的女人,就算那個女人的男人是他們的兒子,文靜在快樂的同時卑微的絕望。
文靜甚至開始試圖引起楊子鄂的注意,那個男生攔著他表白,文靜就一直安靜地看著對面慢慢走過來的楊子鄂,只可惜,擦身而過,文靜如同瀕死的白天鵝,絕望地低下頭,只剩下那一段潔白的頸在微風中瑟瑟顫著。
那天晚上,楊子鄂從書房出來,手中握著結束通話的電話,”文靜,我跟爸說過了,合約的事你不用擔心,做你想做的,愛你真正想愛的人吧。”
楊子鄂不常說話,兩個人相處的時候也很少交談,最多就是文靜問了楊子鄂才可能答一句,可文靜卻在有他的氛圍裡面沉醉不自醒,原來真的只要有他就好了,可是等文靜意識到楊子鄂說了什麼的時候,文靜臉色一瞬間蒼白。
她準備了楊子鄂最喜歡吃的菜,楊子鄂很久沒要自己的,從上大學後的兩年裡,楊子鄂只要過自己一回,文靜害怕了。
“你有別的女人了?你不要我了?”文靜知道自己對楊子鄂是特別的,不然也不會留自己陪在他邊上,因為她是第一個女人,就像女人對佔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記憶深刻一樣,男人也會記住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的,文靜感謝上蒼讓她最先陪在他身邊的女人,即便,沒名沒分,可楊子鄂顯然沒這個打算。
文靜想,楊子鄂到底有沒有心呢?怎麼可以說不要自己就不要自己呢?她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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