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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在裡面。
殷念念不明白了,她難道說錯了嗎?為什麼她說真話,就沒有人喜歡聽呢?
難道,她真的要在顧翼致的培訓下,學兩招用來對付邵年錦嗎?
。
邵年錦在路上開著車,忽然他的手機響了響。
他接起來一看,是貝小米的手機打來的。
可是,當他接的時候,卻又斷了線。
他有點擔心她,於是就撥了回去,可是貝小米都沒有接。
於是,邵年錦將車開到了湖邊別墅,然後就看到了貝小米的手機在廳裡,而廳裡並沒有見到貝小米。
他於是馬上上了樓,去了她的臥室,門是虛掩著的,而地上的女人,卻是香肩半露。
他不由紅了臉,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肩上有傷
貝小米的肩上有傷,很顯然,她自己處理過,她怎麼會受了傷?這顯然是新傷,他怎麼不知道?會不會是她在這裡遭到了襲擊?
他伸手去摸貝小米的鼻息,還有氣,只是昏睡了過去。
但是,現場並沒有打鬥痕跡。
他將她放在了沙發上,再檢查著她的傷,準備抱她去醫院時,他發現,這是槍傷
槍傷,對於一個警察來說,簡直就是和吃飯一樣的平常。
唯一不平常的地方,就是貝小米的槍傷從何而來?
他不得不想起了今晚的宴會,當他要開槍的時候,江曉溪阻止了他,但是他的屬於開了一槍,現場還留下了血液樣本。
天啊
她是飛鷹?
這一個猜想,讓邵年錦既興奮又害怕。
興奮的是,如果貝小米就是飛鷹的話,那麼他喜歡飛鷹,也就是喜歡著貝小米 。
害怕的是,如果貝小米就是飛鷹的話,那麼他是兵她是賊,他們之間的未來,究竟花開在何處?
邵年錦這一刻覺得,他從未這般難過,也從未這般興奮,既期待著答案,卻是又害怕著答案。
就在這時,貝小米醒來了,她一看身邊的人是邵年錦,而且她的傷口也讓他看見了,她馬上披了一件衣服在外面,冷聲道:“誰允許你來了?”
“我接到了你的電話”邵年錦馬上拿出了手機,“你看,這是你打給我的,我一接,就斷了,然後我打給你,你沒有接”
於是,他就過來了,然後就看到受了傷的貝小米。
貝小米一摸自己的身旁,根本就沒有手機。
“我來的時候,手機在樓下客廳裡”邵年錦立即說道。
貝小米的心此刻沉下了谷底,很顯然,邵年錦出現在了這裡,這是有人事先設好的局,她想,邵年錦是警察,也應該清楚她肩上的槍傷是從何而來了吧!
她知道,今天晚上有慈善晚會,於是故意找人破壞了邵年錦師妹的車,讓她來不了,然後放貝蓓出來,她來找貝蓓,就這樣和邵年錦“偶遇”了。
於是,她為了感謝邵年錦送貝蓓回家,答應做他的女伴去參加晚宴。
其實,她從來就不在乎一枚戒指,因為只在乎送的人是誰。
她知道,那一刻,是她最好的機會。
她離開,然後換衣服化妝。
當江曉溪來到了洗手間後,她就準備下手。
但是,看著鏡子裡的那個女孩,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她的所有光環都勝過了她,但是,血脈相連,這一刻她還是下不了手。
只是,她必須擺脫組織對她的控制,否則她將來是寸步難行。
可是,墜入了愛河的鬱霆琛,還記得當初的承諾嗎?
他還會幫她脫離出組織嗎?
但是,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鬱霆琛不是在幫她,而是將她置於鎂光燈之下。
她的別墅周圍,都是鬱霆琛的人。
她由於疼痛,昏睡了過去,定然是他的人上來,拿走了她的手機,然後給邵年錦打電話,邵年錦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肩上的槍傷。
鬱霆琛,你如此不仁不義,在我最需要的時候,卻是如此這般的絕情絕義嗎?
“小米,去醫院看一看傷口吧!”邵年錦說道。
貝小米卻是冷哼了一聲:“我以為,你只會問我這傷從何而來呢?”
邵年錦的臉色一變,但他馬上道:“我下班了,我只是個男人,一個願意關心你愛護著你的男人”
貝小米卻是淒涼的笑了起來,她笑得渾身都在打顫,然後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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