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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得逞。”
“羊駝”是薛莜藝給某個看不慣她而她也不待見的師姐起的外號,梁仲夏聽她說過服飾大賽排練期間兩人的不少過節,她對薛莜藝這小孩子脾性有些無奈,“你真是你骨折了難道是她疼?”
薛莜藝見她表姐表情依舊嚴肅,嘟著嘴不滿地呢喃了兩句,“就說你越來越像我媽了”
“行了,你參加服飾大賽的事情,舅媽還不知道吧?”
薛莜藝心下一驚,她怎麼知道的?她驚奇地看了一眼梁仲夏,兩手合十作了個揖,“姐,求你了,你千萬別跟她說”
梁仲夏的舅媽是浙江省黨校的老師,秉承著寬以待人嚴以律已的教條,對待梁仲夏蠻好,不過教育起薛莜藝來半點不留情。以她的性格,督促薛莜藝看點論著寫寫論文投個稿才是正經,搞服飾大賽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那實在是浪擲時光浪費人生了。
兩年前薛莜藝高中畢業,舅媽的意見是要她填報浙大,離家近好看管,哪知她誓死不從,非要考來北京。
說起來,舅媽最後同意薛莜藝來N大,最主要還是因為梁仲夏保研,姐妹倆在同一個學校能互相照顧。
梁仲夏想起前幾天向舅媽例行彙報薛莜藝的近況,說的還盡是好話,一週不到,薛莜藝就住進了醫院,舅媽對她這隱而不報到底會做何反應,真是想想就心悸。
這天早晨陪薛莜藝吃過早飯,梁仲夏趕到N大中心樓開會。今年輪到她負責心理諮詢培訓系列講座的籌劃,等電梯時焦慮襲上來,陣陣煩躁。
到會議室的時候還不到九點,心理學院的幾個研二的專碩學生已經在等。梁仲夏去問院系行政處的老師要鑰匙,韓笑也跟了上來。
她胳膊搭在梁仲夏肩上,一臉八卦地笑道,“昨兒怎麼又夜不歸宿,最近可有點頻繁啊。”
“啊,我妹腳扭了,在醫院陪她來著,”梁仲夏渾身無力,語氣亦是懶懶的。
“沒什麼事吧?”韓笑斂容詢問。
“還好,骨折,住院養一陣子就好了。”
開了會議室門,梁仲夏去樓下買了杯咖啡,韓笑依舊跟著,“哎,那個校草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仲夏就知道躲不過這話題,啜了兩口咖啡,“就是輔修班上的師兄,關係很一般啦。”
“人長得真的很帥哎!”
“嗯,真人也蠻帥,”梁仲夏附和著。
韓笑聽她這麼說,樂盈盈地笑著,碰了她胳膊兩下,“那你們沒談過?”
非得戳她傷疤,梁仲夏雙手捧著咖啡杯,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
“可惜了,抱大腿都搞得沸沸揚揚了,幹嘛不把罪名給做實了啊!”韓笑惋惜。
梁仲夏撇了撇嘴,“男神不給機會唄。”
韓笑攬了攬她肩膀,笑呵呵地說道,“我覺得也是。”
梁仲夏抖了抖肩膀,表示不滿,“韓笑,我看你這次想主動承擔最苦最累的活,想佈置會場還是?”
沒待她說完,韓笑攏住了她脖子,“別公報私仇麼,我是說他沒眼光。”
分配任務的會議開完,梁仲夏沒跟導師馮震一起吃午飯,去醫院的路上,給薛莜藝打電話問她要吃什麼,卻聽那頭的她聲音興奮地說,“易頌帶便當過來了!要不要給你留點?”
梁仲夏終究沒以前那麼厚臉皮,“呃”了兩聲答道,“不用了,我吃過了。”
易頌的手藝,梁仲夏自以為請教過的,可到了病房還是被驚豔到了。桃膠燒肉和桂花糖蓮藕,她從沒見她那大廚老爹做過!
她不禁開口問道,“易頌,桃膠是桃花做的嗎?”
正在喝魚肉粥的薛莜藝嗆了兩口,易頌倒沒覺得她這問題多白痴,很認真地解釋道,“桃膠是桃樹的樹脂。”
梁仲夏還有點困頓,可沒等發問,他接著說了下去,“用刀割樹皮,收集樹脂,水浸,把雜質洗掉,再曬乾。”
靠,最討厭他自作聰明瞭,雖然她剛才確實想問桃膠是怎麼做成的。
薛莜藝這時候也填話了,“姐,奶奶做過桃膠銀耳羹的好不好”
薛莜藝的奶奶也就是梁仲夏的外婆,老人家住鄉下,梁仲夏寒暑假過去時,她總愛做小吃,薛莜藝說的桃膠銀耳羹好像有點印象。
“桃膠美容養顏哦,”薛莜藝笑嘻嘻地說,“易頌,下次做那個木瓜燉桃膠,一舉解決我姐的多年隱痛。”
梁仲夏沒聽懂薛莜藝的意思,只覺得一旁的易頌不懷好意地掃了她兩眼,她一下子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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