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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景點。但是陪著個學霸看名人字畫,實在是無聊死了。
就像昨天去銀線池,景區裡設有某古人的草堂。易頌進門便盯著牌匾沉吟了兩句。他說了幾個梁仲夏毫無印象的名字,不過她隱約能聽明白他的意思,好像是寫牌匾的人比這草堂主人要早好幾百年,怎麼會給他題字紀念
最討厭出來玩還這麼較真的人了,梁仲夏氣呼呼地跑了出去。
走到院子裡,易頌跟了上來,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了?”
“那牌匾關你什麼事嗎?你盯著一瞧就是老半天,真沒勁!”
易頌笑了,扯過她的手來攥了攥,“你不是連我看個牌匾都吃醋吧”
梁仲夏看著他嘴角那個笑容,心裡依舊憋著氣,卻不得不認輸。
易頌就是有這個能耐,什麼事情他都能歸結到讓她無言以對的方向上去,而且邏輯嚴密,聽起來無懈可擊。
這天,雙城天剛剛放晴。梁仲夏一大清早便被薛曉梅喊醒,“不是說去海邊來著。過兩天啤酒節閉幕了,快點,今天過去。”
梁仲夏疲乏無力地攢了攢身子,問出來這兩天的心聲,“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啊!昨天帶他去銀線池腳都快磨破了”
“得了吧,銀線池能走幾步路,別嬌氣啊,”薛曉梅說著直接掀了她空調被。
薛曉梅出了門,梁仲夏趴在床上一眯眼又過去了好一會兒。
十點半鐘起床,她穿著睡裙出臥室洗刷,趿拉著拖鞋,一邊朝冰箱走去,一邊翻看著手機。
灌了兩口生冷的礦泉水,十個小時了,都不知道發條簡訊,梁仲夏很不爽地咒罵了聲,“死易頌!”
“到!”
一聲朗聲回答讓梁仲夏震了一驚,手裡的礦泉水瓶沒拿牢穩,哐噹一聲摔在了木地板上。
她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易頌正倚在客廳向陽的窗戶前方。他俊朗的面龐上映著明晃晃斑駁的陽光,手裡搬著本書,白色紗簾輕輕飄動著,要是沒有那個溫柔如水的笑容,儼然就是《情書》裡清俊小生柏原崇的翻版。
“你嚇鬼呢?”梁仲夏傾身撿起礦泉水瓶,抬頭問他,“怎麼進來的?”
易頌走近,將手裡的書扣在沙發靠椅上,“咱媽給了我鑰匙。”
梁仲夏暈了暈,做了個定論,“我媽瘋了”
易頌笑著皺了皺眉頭,手指輕敲了兩下那本擱在沙發上的書,“我有個問題,這本書你看得懂嗎?”
易頌拿的是梁仲夏N年前買的一本小說,名字叫《你走投無路》。實話說,她好像每年寒暑假都會翻兩頁,到現在也沒看完。
梁仲夏撇了撇嘴,誠實作答,“不懂,看不明白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那怎麼會買?以為是偵探小說那種暢銷書?”易頌饒有興趣地探問。
梁仲夏從他手裡抽出那本書,看了眼書封,“當初覺得裝幀好看。而且易堤這人聽起來很耳熟啊,雖然我不知道他還寫了什麼書。”
易頌糾正說,“堤壩,那個字念di,不是ti。”
好像是哦,梁仲夏瞥了他一眼,“這麼較真幹嘛。易ti聽起來還蠻可愛的,ET,外星人,哈哈”她又開始神經質地聯想了。
易頌臉色沉了沉,“現在說可以,以後當著我爸面,你可千萬別這麼叫。”
“關你爸什麼事”梁仲夏納悶。
易頌無可奈何地提點道,“易堤是我爸的筆名。”
看著梁仲夏眼睛嘴巴一起放大,易頌平心靜氣地說道,“看不懂沒關係。他寫書就沒想讓人看懂。”
梁仲夏在接受了易頌的父親易鴻樞是個作家之後,敏感地聽出來易頌的另一半意思,“為什麼我覺得你在安慰我?我沒覺得自己智商低!”
“這次是你真想多了,”易頌笑呵呵地說著,低頭打量了她周身,“換身衣服,吃完飯我們去海灘。”
梁仲夏嘟囔了一聲,“海邊上可沒什麼名人故居,你沒地兒顯擺學識了。”
昨天只顧著看牌匾,易頌知道梁仲夏這兩句話是因為他冷落了她而泛酸。見識了她醋罈子的本領,易頌心情很好,唇角輕挑了一下,伸手揉亂了她的長髮,“快點去換衣服!”
梁仲夏趿拉著拖鞋剛要進臥室,身後的易頌又問道,“冰箱我可以用嗎?”
她頓了頓腳,回過身來,受寵若驚地喊道,“你要做早飯嗎?隨便用!”
易頌手藝是好,可鮮能吃到他做的菜,這回竟然主動獻藝,梁仲夏覺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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