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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附屬品。
他對梁仲夏確有好感,但是並沒有強大到據為己有的地步。她做出了決斷,那他願意放她走。他有自己的驕傲,放不□段求她複合。至於豪取強奪,他沒有精力編排那些電視劇裡才有的爛俗戲碼。
邵宸一開車離開四季時,梁仲夏跟易頌將將進入梁譯所在的包廂。
梁仲夏心思不定地喝著湯,明明什麼也沒想,腦子裡卻滿登登的,旁人聊天的聲音有些恍惚飄渺。
“年底結婚,年初懷上,搞完論文答辯暑假正好在家養著,生完孩子再找工作。現在不少碩士都這麼幹。租我們家B大附近那個小套間的倆小夫妻”堂嫂家長裡短地說著。
“仲夏,”一旁的易頌碰了碰她胳臂,梁仲夏這才緩過神來,茫然地看了他兩眼,端過茶水喝了兩口,呵呵笑道,“有點走神。”
易頌寵溺地笑了笑,視線比及堂嫂向她示意,“問你話呢。”
“啊?”梁仲夏看著堂嫂。
“別跟我打馬虎眼,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她跟易頌在一起還沒一個月呢,結婚還很遙遠啊。梁仲夏渡了口茶,訕訕道,“再說啦,反正也不急。”
良久沉默的梁譯也搭話,“你倆都還年輕,先處著看看。”
梁仲夏撅了撅嘴,說得老氣橫秋,不就長個兩歲。
堂嫂還在絮叨著,“婚紗我包辦,酒席擺你家飯店,你要是辦婚宴可真省事”
聽她堂嫂越扯越遠,梁仲夏忍不住打斷道,“呃現在想這些太早了。”
四季就在雙城廣場附近,吃過晚飯,梁仲夏跟易頌穿過音樂噴泉,走到護城河橋上憑欄而立。
似是各懷心事,兩個人誰都沒開口說話。
直到一聲稚嫩的童音打破沉默,“哥哥,給姐姐買支花吧,”扎著兩隻麻花辮的小女孩捧著大把玫瑰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睛。
易頌自褲口袋裡抽出錢夾,掏出五十塊遞給她,像上次一樣只接過一支玫瑰,俯身盯著小女孩,揪了揪她髮尾,眯著眼睛微笑道,“另一支是送你的。”
小女孩呆愣地看了易頌兩秒,“上次我記得你”
上次注意力全集中在五十塊兩枝玫瑰以及小女孩喊的那聲“姐姐”上,現在再回味易頌送小女孩玫瑰花,這種場景,竟讓梁仲夏覺出無限的柔情和體貼來。
看易頌拿著玫瑰花走過來,梁仲夏揚聲怪氣地說道,“行啊,連小女孩也不放過。”
易頌笑了笑,抬手把玫瑰花枝插^進她頭髮裡。
梁仲夏一把抓下頭頂搖搖欲墜的花,帶著雨水氣息的香味撲鼻而來,她開口,計較的還是賣花女的事情,“她可比我幸福多了。我活了二十五年才有人送玫瑰。”
“同樣是玫瑰,意義可不一樣,”易頌自她手中抽過玫瑰,盯著她淺色的眸子,眉眼裡帶著笑意緩緩說道,“這支是我用來求婚的。”
梁仲夏一愣,接著臉憋得通紅,廣場這麼多人,她生怕易頌搞出什麼單膝跪地求婚的把戲,把手裡的玫瑰往他懷裡推搡著,“我可不只值二十五塊錢,”說著,她迅疾地朝廣場外走去。
易頌緊隨她身後,點頭道,“嗯。之前你還收過我媽給她兒媳婦做的戒枕。”
“哈?”梁仲夏駐足,不安地看著他,“戒枕是什麼玩意?”
易頌晶亮的眸子閃爍著笑意,“戒枕就是婚禮上新人擱戒指的。”
還有這種東西?梁仲夏詫異,“這玩意兒我什麼時候收過?”
“你忘了,上次送你的生日禮物。那可是我媽用蘭花親手編的,裡面擱了肉桂薰衣草,還有三顆永生玫瑰。”
那玩意梁仲夏一直當做助眠的抱枕,哪裡想得到竟然是易頌他媽媽為他婚禮備的。
還是不太對,她抬頭看著易頌質疑,“你媽媽怎麼會早早準備這種東西?”
“她就愛擺弄花花草草,搞點花藝,你想看嗎?她連咱們婚宴上準備什麼插花都想好了。”
咱們婚宴梁仲夏這才發覺自己又被易頌繞進去了,她又羞又惱地嘟囔了一聲,“誰說要跟你結婚了!”
梁仲夏正待往前走,胳膊肘卻被易頌拉住,輕輕一扯,他把她拉進懷裡。
她作勢掙扎了兩下,易頌全不理會,只把下巴頦磕在她腦袋上,聲音低沉地說道,“仲夏,沒關係,我願意等。等你徹底忘掉他,等你答應。”
她在想邵宸一,她讓易頌傷神了,梁仲夏怔怔地想著。
頭頂的聲音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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