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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釘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後快。這些,姐姐可曾想過?”
花未眠恨不能讓蘇流雲去對付若傾城,自己坐收漁利。
讓皇后對峙雲嬪,確實是最好不過的借刀殺人。
蘇流雲面目凝重,“妹妹好生休養。”轉身大步流星的跨出房門,頭也不回。
冷哼幾聲,花未眠笑的陰黠無比,“若傾城,如今有皇后陪你耍耍,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夏音笑的一如主子般的森冷,“娘娘可曾看見皇后的臉色,都快成豬肝色了。”
“皇后又怎樣,只要善加利用,皇后會是本宮對付若傾城的最狠殺招。有了皇后這個擋箭牌,就不愁若傾城東山再起。”花未眠陰冷至絕。
婢女躬身進來,端上稍稍放涼的安胎藥。
夏音將藥碗呈給花未眠,“既然一切都在娘娘的掌控之中,那娘娘更該保重身子,才有力氣看戲啊!”
花未眠笑得妖嬈極致,伸手接過湯藥,“沒錯,本宮會睜眼看著,看若傾城怎麼死!”語罷,將碗中的湯藥一飲而盡。
甘露宮。
蘭姬笑著將安璧攙坐起來,“姐姐好些嗎?你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真將妹妹嚇死了。以後可不敢再這樣不顧性命的救人,萬一落下病根怎麼得了?”
安璧全身痠痛得厲害,許是發燒後,出了一身大汗的緣故,手腳痠軟得提不起力氣。晃了晃還有些迷糊的腦袋,安璧終於正視蘭姬姣好的容顏,悽美一笑,“教妹妹擔心了,其實我也沒什麼大礙,不過有些昏沉沉罷了。”
“還說呢,姐姐你都發燒了。”蘭姬說完便伸手去探安璧的額頭,鬆了口氣道,“好在燒已經退了。”
彷彿驟然回神,安璧猛然抬頭,“那個她沒事吧?”
“她?”蘭姬陡然想起若傾城,想必安璧要問的也是若傾城,不覺有些嗔怪,“安姐姐何必好心去救她,如今人家都是雲嬪娘娘了。住著披香殿,好著呢!”說完,孩子氣般撅著嘴,“姐姐為了救她險些丟了性命,她也不來看看,當真傲得很。”
安璧從蘭姬的話中知曉若傾城無事,而且好像還封了雲嬪。不覺有些高興,“妹妹方才說,赫敏公主如今”
“皇上昨日剛剛下旨,封了宮奴若傾城為雲嬪,入住披香殿養胎。”蘭姬小心的為安璧拉好被角,墊好靠墊免得她累著。
“是嗎?”安璧頓了頓,養胎?該喜還是該憂?宮中的女人,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每每都會成為眾矢之的,招來多少殺身之禍。
“不過這樣也好,嬪位雖是在你我之上,但有姐姐的救命之恩在,想那雲嬪以後也不會為難我們。”說著,蘭姬笑了笑,“姐姐都醒了好一會,秀兒為何還不將湯藥端來。太醫說了,醒來便要喝下的。秋玲去看看,幫襯一下秀兒。”
蘭姬的貼身侍婢——秋玲施禮退下,秋玲前腳剛走,後腳便是一聲高呼,“麗貴人到!”
嗖的起身,蘭姬眉頭緊蹙,扭頭去看床榻上的安璧,“她來做什麼?”
安璧嗤冷,“想必不是什麼好事,蘭妹妹儘管坐著便是。”
話音剛落,滕麗華已經大步走進屋內,趾高氣揚的環視房內的一切。而後斜眼去看床榻上虛弱的安璧,以及床沿上坐著的,一臉戒備的蘭姬。
麗貴人尋釁
蘭姬的貼身侍婢——秋玲施禮退下,秋玲前腳剛走,後腳便是一聲高呼,“麗貴人到!”
嗖的起身,蘭姬眉頭緊蹙,扭頭去看床榻上的安璧,“她來做什麼?”
安璧嗤冷,“想必不是什麼好事,蘭妹妹儘管坐著便是。”
話音剛落,滕麗華已經大步走進屋內,趾高氣揚的環視房內的一切。而後斜眼去看床榻上虛弱的安璧,以及床沿上坐著的,一臉戒備的蘭姬。
“呦,你也在?安貴人這裡,當真熱鬧得很呢!”滕麗華說話句句帶刺。
蘭姬也不去理她,繃著臉沒有搭腔。
見狀,滕麗華更加肆無忌憚,以為她們二人理虧,怕了她。不由走近安璧床前,加大嗓門嚷道,“怎麼,安貴人如今下不了床嗎?也是!一不留神險些掉了命,卻救回一個雲嬪娘娘。換了本宮,真該躺在床上一輩子別起來。”
“你!”蘭姬驟然起身,氣的有些發抖。
“你什麼你!”滕麗華尖酸刻薄,“原本我們三個是新晉秀女中位份最高的,偏偏安貴人救出一個雲嬪,欺在本宮頭上,難道本宮說兩句都不行嗎?”
安璧拉住蘭姬微顫的手,蘭姬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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