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無法釋然的仇人。
國仇家恨,是永遠都無法跨越的橫溝,卻真實的橫亙在他們之間。
“慕容元策,如果這是你的愛,我寧願你恨我。若你恨我,我便可以選擇忘了你,讓自己好過一些。”若傾城泣淚低語,亦步亦趨向門口走去。
再過一個時辰,天會大亮,那時所有人都會知道她在春風殿留侍的事情。所以,她必須在天亮之前,徹底消失在這個地方。
若傾城關上門的剎那,床上的男人陡然睜開雙眼,神情微微呆滯的望著床頂上方。許久,沉重的閉起雙眸。
謹慎的避開所有人,若傾城安然回到何園。
關上門的瞬間,若傾城忽然蹲在地上,放聲痛哭,眼淚順著臉頰不斷滑落。弄涼從屋內跑出來,一見若傾城凌亂不堪的模樣,旋即明白了一切。立時抱住她顫抖不已的雙肩,不由分說的跟著哭。
心裡的痛,才最傷人。
多少折磨她都忍過去了,唯獨他對她溫柔,她會痛徹心扉,最無法忍受。那是毒藥!有人說,習慣是一種無藥可醫的絕症。兩年了,她早已習慣睡在他的身邊,習慣了每天清晨第一眼看見他的臉,習慣了他睜開眼睛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她的名字。
可是現在
每天清晨醒來,她還是會習慣的尋找枕邊的男人,最終發現原來一切都變了。那個男人如今睡在別的女人身邊,再也不會在清晨醒來後,叫她的名字。
她不得不告訴自己,若傾城,你要堅強,堅強的活下去。
原想擦乾臉上的眼淚,結果全是徒勞。若傾城越想擦掉眼淚,眼淚愈發洶湧。
弄涼望著她,淚流滿面。
雖然她不知道若傾城發生了什麼事,但她知道,此時此刻若傾城的心很痛。
不知過了多久,若傾城哭累了,才止住眼淚。無論她如何絕望,如何哀傷,生活始終都要繼續。繼續去她的洗衣房,做她的浣衣女,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一個尊貴到巔峰,一個卑賤至地獄,她與他之間,再沒可能。
洗衣房。
入秋的水,有些寒涼,若傾城微微蹙眉,還是將雙手伸入了水裡。
“若傾城,你是不是偷懶,這些衣服不是讓你昨天就洗完嗎?怎麼還留到今天!”管事的胖姑姑怒氣衝衝的走來,一邊走還一邊怒斥。
若傾城抬頭,心中忐忑,“姑姑,你昨天不是說可以今天洗嗎?”
話音剛落,管事姑姑怒斥,“還敢頂嘴!”手中的教條冷不丁抽下,狠狠鞭打在若傾城肩頭。
“啊。”一聲驚叫,若傾城驟然起身。不料卻將腳下的水盆打翻,一盆子水全部潑在管事姑姑的腳上,將她的鞋襪全部打溼。羽睫陡然揚起,若傾城瞪大眼眸。
管事姑姑大怒,“若傾城,你是故意的!”語罷,手上的教條劈頭蓋臉的往若傾城身上抽去。
傾城,我帶你走
話音剛落,管事姑姑怒斥,“還敢頂嘴!”手中的教條冷不丁抽下,狠狠鞭打在若傾城肩頭。
“啊。”一聲驚叫,若傾城驟然起身。不料卻將腳下的水盆打翻,一盆子水全部潑在管事姑姑的腳上,將她的鞋襪全部打溼。羽睫陡然揚起,若傾城瞪大眼眸。
管事姑姑大怒,“若傾城,你是故意的!”語罷,手上的教條劈頭蓋臉的往若傾城身上抽去。
若傾城不斷閃躲,試圖用胳膊擋去管事姑姑的教條,抽打的疼痛頓時從胳膊上襲來。若傾城倒吸一口冷氣,一不小心被地上的髒衣服絆倒,重重跌倒在地。疼痛和扭曲讓她的容色輕微扭曲,不由的步步退後,“姑姑,傾城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臭丫頭,竟然拿水潑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管事姑姑怒火中燒,揮舞著教條狠狠瞪著若傾城驚慌失措的模樣。
教條高高舉過頭頂,若傾城驚恐的閉上眸子。
忽然一陣風吹過,若傾城等待的疼痛遲遲未至,偷偷睜開眼眸。下一刻,她怔在那裡。管事姑姑的教條不知何時,已經握在他人手中。這人她倒是認得,卻是慕容元楹的下屬喬律明。心,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只見慕容元楹從門口疾步馳來,眼底無盡擔憂。
“姑姑好大的力氣。”喬律明不緊不慢的開口,細細把玩手中的教條,斜眼看著怒意未消的管事姑姑。
“你是何人,此地歸我管轄,哪輪得上你插嘴。”管事姑姑未曾見過喬律明,自然不知他的底細。餘怒未消,更沒有看見門外飛奔而來慕容元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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