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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跪在棲鳳宮裡,差點弄死雲嬪。”夏音並未眼見,也是道聽途說,卻說得繪聲繪色,“最後連皇上都驚動了!”
“是嗎?”花未眠陡然精神,一股子坐起身來,“現在如何?”
“江太醫都被召進了披香殿,想來情況有些不妙。”夏音竊喜。
唇角揚起滿意的笑靨,花未眠媚眼如絲,柔弱無骨的重新躺回暖榻,“要是真出了事,再來跟本宮報喜。”她恨不能若傾城的孩子,就此胎死腹中。
如此一來,皇宮之中唯一懷有皇帝子嗣的,就她賢妃一人!到時候,連皇后也不敢拿她怎樣,她豈非一人獨尊?思及此處,越發對若傾城腹中的孩子恨之入骨。
驀地,夏音忽然聽見花未眠森冷的聲音,“事情查得如何?可有訊息?”
聞言,夏音陡然正了面色,俯身在花未眠耳旁一番低語,直說得花未眠神色緊張,再次坐了起來。
“此話當真?”花未眠面色沉冷。
夏音重重點頭,“奴婢買通了李滄木李大人手下的一個侍衛,才得的訊息。那侍衛信誓旦旦,說是親眼所見,想來不會有假。”
算不算我欠了你?
“此話當真?”花未眠面色沉冷。
夏音重重點頭,“奴婢買通了李滄木李大人手下的一個侍衛,才得的訊息。那侍衛信誓旦旦,說是親眼所見,想來不會有假。”
“這麼說,弄涼果真在皇上手中。”花未眠恍然大悟,“莫怪若傾城會乖乖做她的雲嬪,原是皇上捏住了若傾城的死穴。”按照若傾城的性子,沒有把柄握在慕容元策手中,豈會這般容易,接受慕容元策的封誥。
低眉思慮一番,花未眠忽然道,“可查到人在哪裡?”
“暫時沒有。”夏音搖頭,“那侍衛知道的就這麼多,只說是看著李大人將弄涼押上了一輛馬車,不許任何人跟著。所以,誰都不知道弄涼被帶往何處。”
“怪不得近日不見李滄木陪駕,原是這樣。”花未眠城府極深,眸子急速轉動,“繼續去查,務必給本宮查出弄涼的下落。”
“是。”夏音正色道。
眸子眯起危險的弧度,花未眠笑得森冷恐怖,“只要拿住了弄涼,就不怕若傾城掀出大浪來!”皇嗣在身又如何,弄涼才是若傾城而今的死穴。
若傾城,你不是最重情義嗎?那本宮倒要看看,是你腹中的骨肉重要,還是對你誓死不離的弄涼重要。
若傾城這一睡足足睡了十幾個時辰,待醒轉,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昨日的天還是灰茫茫的,今日卻下著濛濛細雨,頗有些別離的滋味。
“娘娘?”寒雲見若傾城睜開眼,急忙攙她坐起,教身邊的宮婢把一旁涼著的安胎藥端來,“娘娘,太醫囑咐,娘娘若是醒了便立即服下。這藥已然熱過好幾遍,如今尚溫。”
膝蓋處隱隱傳來陣痛,這幾日怕是要不便於行了。若傾城接過藥碗,皺著眉頭一飲而盡。好在孩子沒事,她也不想計較什麼。
放下藥碗,寒雲遞上一盤蜜餞。
含了一顆在嘴裡,若傾城低眉想著,依稀間,她覺得昏迷前似乎看見了慕容元策。那一雙焦灼的眸子,始終在她腦子裡徘徊。挪了挪薄唇,若傾城道,“本宮是如何回來的?”
寒雲淺笑,“是皇上及時趕到,將娘娘抱回了披香殿。”
慕容元策?
心頭一頓,真是他。
那麼,他還是關心她的?他真的在意她,還是她腹中的骨肉?眼神黯了一下,若傾城自嘲般笑了笑,若他真的在意她,先前就不會對她百般凌辱。此刻的關心,不過是對她腹中孩子的歉疚而已。
“娘娘,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寒雲見若傾城久久沒有迴音,還以為她又哪裡不舒服,不覺焦急起來。
“沒有。”若傾城斂了心思,如今想這些無用的東西做什麼,還是想想如何找出弄涼的下落更要緊。但寒雲的口風極好,她左右套話,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心想,除非寒雲真的不知道,否則寒雲此人的心機便太過可怕。
掀開被子下床,寒雲使人拿來衣服快速為若傾城更衣。一邊繫著她的腰帶,一邊道,“今日也真是不巧,恰逢雲國使團歸國,偏偏下起雨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傾城驟然昂起頭,“你說什麼?”
寒雲一怔,不明白若傾城何以突然認真起來,不覺愣愣道,“奴婢”
“你是說雲國使團今日回國?”若傾城眉頭微蹙,想起司馬逸給的那個盒子,以及他當時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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