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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得花未眠急忙圈住他的脖頸,心裡咯噔一下,“本宮是皇妃,你怎麼敢?”
“哼,你忘了本王方才說的話了嗎?即便本王要了你,皇上也不會有一句半語。本王倒想知道,皇帝的女人在本王的身下,是如何的銷魂蝕骨?這高高在上的天子之妃,嚐起來是何種滋味?”蘇城池徑直抱著她走進假山內的山洞裡。
花未眠又驚又慌,又渴望又猶豫,好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澀姿態。
黑暗中,只聽得肌膚碰撞發出的流水之音,男子低低的怒吼重喘,以及女子纏綿撩人的低吟。春*意擴散開來,充斥著冰冷無溫的山洞。
“來吧,你在皇帝身下如何承歡,在本王這裡,就該千倍萬倍的表現。”黑暗中,蘇城池的聲音宛若鬼魅,刺耳尖銳。
“王爺、王爺我我嗯啊”花未眠蝕骨銷魂,“我要”
交疊的聲音反反覆覆,最後化為一記暢快淋漓的低吼,兩個人達到了愉悅巔峰。四下,瞬間迴歸到最初的平靜。隱隱耳聞,沉重的呼吸,以及瀰漫著的汗腥之氣。
“原來皇帝的女人,也不過如此。皇妃又怎樣,本王想要便能輕易得到。不過,賢妃娘娘看上去,似乎更喜歡本王的雨露。這樣蝕骨放浪的聲音,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擋得住。”蘇城池開始穿衣服,將花未眠棄在地上。
“王爺你”花未眠忽然萌生一絲悔意。若以後被蘇城池拿捏住,大做文章,那該如何是好?萬一被人察覺,可是殺頭之罪!
即便不願,現在業已發生,悔之晚矣。
蘇城池沒有看她,只是將視線投注于山洞之外,眼底略顯哀傷,“今夜之事,不用本王說,你也該知曉輕重。你最好守口如瓶,否則被凌遲的絕對不是本王。本王權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你也只當是夢一場,安心做你的賢妃。”
語罷,蘇城池甩袖而去。
花未眠只覺自己渾身的骨架都要被拆散了,自慕容元策不來清微宮,她已經很久未曾體驗過這般暢快淋漓的雲雨之歡。心裡一開始雖有牴觸,畢竟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是皇帝女人。事畢之後,花未眠亦是忐忑惶恐,但如今卻只剩下意猶未盡。腦子裡,盡是蘇城池狂烈的攻勢,以及渾身散發出的陽剛之氣。
穿好衣服,花未眠一掃原先的慍怒與驚慌,換上慣有的冷傲從容。外頭的風再冷,她的心卻如火如荼,燃燒至最高點溫度。心裡隱隱竊喜,甚至有些期盼這樣的偷偷摸摸。
環視四周,確信無人,花未眠急忙朝後宮走去。
假山一夜春風,靖王心憂難眠
穿好衣服,花未眠一掃原先的慍怒與驚慌,換上慣有的冷傲從容。外頭的風再冷,她的心卻如火如荼,燃燒至最高點溫度。心裡隱隱竊喜,甚至有些期盼這樣的偷偷摸摸。
環視四周,確信無人,花未眠急忙朝後宮走去。
剛踏進清微宮,夏音便急急迎出來,“娘娘,您久久不歸,可將奴婢急死了。”說著,忙攙了花未眠進去。
寢殿內溫暖異常,花未眠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重重撥出一口氣。轉身坐在梳妝鏡前,夏音忙上來為她摘去發上珠釵,解下發髻。驀地,夏音頓在那裡,“娘娘,您的紅寶石海棠步搖怎麼不見了?”
“什麼?”花未眠驟然起身,背脊一身冷汗。
糟了,定是方才與蘇城池在山洞裡行事時,不甚跌落。怎麼辦?若是被人拾到,必定會認出此物是她的。到時候,皇上詢問起來,她該怎麼解釋才好?總不至於說自己是因為好奇才會走進山洞吧?
如今實在太晚,要是再去山洞,定會引起夏音等人的懷疑。儘管是自己的貼身侍婢,花未眠也不敢讓她知道得太多。有些事除了自己,誰都不能告知,否則哪日被人反嘴咬一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罷,明日悄悄返回去就是。好在那個山洞較為隱蔽,應該很少有人去。
思及此處,花未眠隨即淡定下來,略帶斥責道,“大驚小怪什麼,許是落在哪裡了,明日再去找回來便是。如今本宮已經是非不斷,此事不要張揚,免得再惹來是非。”這也是為了堵住夏音的嘴。
聞言,夏音忙點頭,“是,奴婢明白!”
花未眠心底,喜怒交替。蘇城池讓她欲仙欲死,這種感覺,著實叫她迷戀。須知,宮裡的女人,都是寂寞的。
蘇城池回朝,有人歡喜有人憂。當然,女人們的喜怒哀樂不過是個插曲,男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才是最要命的。
慕容元楹夜不成眠,筵席結束後回到靖王府,直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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