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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轉睛盯著喜兒深深垂下的容臉,笑得輕蔑而微寒,“別人興許認不得你,但不代表本王也認不出來。傾城!”
下一刻,喜兒愕然抬頭,卻是喬裝宮婢的若傾城。凡俗的衣衫遮不住絕世的容顏,眸色流光微轉,映著屬於她的憤恨與冰冷。深吸一口氣,若傾城嬌眉微蹙,冷冷別過頭去。
司馬玉容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她沒想到,慕容元楹對若傾城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就算換來衣衫,換了容顏,只是一個背影,足以教他在人群中認出心中的女子。眼神閃了一下,隨即暗淡無光。
驕傲的抬起容臉,慕容元楹好不必會司馬玉容,徑直走到若傾城面前。指尖無溫的挑起她精緻的下顎,慕容元楹彷彿低聲詛咒,“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開我的手掌心!”
若傾城怒目直視,“慕容元楹,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既如此深愛,那麼我呢?我又算什麼?”司馬玉容悽然淚下,“可有可無的工具?是你登上權力巔峰的墊腳石?”
慕容元楹冷若冰霜的轉過身,眸色如月清冷,銀色的月光傾瀉下來,落入他的眼裡,這樣冷漠無情。鼻間輕輕冷哼,慕容元楹容色俊彥,一身霜色,“你既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問,自取其辱?”
一剎那,若傾城看到司馬玉容的身子顫了顫,所幸她箭步上前,才將其攙住。頃刻間,若傾城切齒無溫,“慕容元楹,你怎如此卑劣?如此無情?她是你的妻子,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后。即便你不愛她,難道她肚子裡懷著的,不是你嫡親的骨血嗎?”
“那又如何?”慕容元楹嗤冷。
若傾城怔在那裡,許久才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讓人揪心疼痛的話語,“我的楹哥哥,為何會變成這樣?”
慕容元楹驟然凝眸,嘶聲低吼,“都是你們逼我的!”
司馬玉容淚如雨下,忽然衝上去抓住慕容元楹的衣襟,歇斯底里的嘶喊,“你明明不愛我,為何還要娶我?為何要毀我一生?你既娶了我,為何還要愛別人 ?'…3uww'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揹負不仁不義不忠不孝的罵名?我為了你什麼都沒了,你為何還要這般對我?”
身子緩緩滑落,司馬玉容跪在慕容元楹跟前,掩面痛哭。
身後,若傾城忍不住淚落,心裡隱隱的疼。司馬玉容亦是個善良的女子,方才她是要放了自己,讓自己回到青龍關去。可惜,功虧一簣。
狠狠的等著面不改色的慕容元楹,他對司馬玉容的失聲痛哭,彷彿渾然不覺。或者說,像是視若無睹,置若罔聞。這樣的鐵石心腸,這樣的無動於衷。
若傾城猛然間想起當年的自己,當年的慕容元策。不愛就是不愛,任憑苦苦哀求,任憑淚水乾涸,也喚不回絲毫憐憫。施捨的,只能是絕望,是無助,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傾城快跑!
若傾城猛然間想起當年的自己,當年的慕容元策。不愛就是不愛,任憑苦苦哀求,任憑淚水乾涸,也喚不回絲毫憐憫。施捨的,只能是絕望,是無助,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起來。”若傾城流著淚攙起司馬玉容,“就算你不顧著自己,也該顧著肚子裡的孩子。”說這話時,若傾城忍不住淚眼朦朧。這樣的情景,很難不讓她想起慕容長憶,那個慘死在蘇城池手裡,才幾個月大的孩子。
司馬玉容面色慘白,容色哀慼至絕。低低的嗚咽,教人心疼,直抵心肺。
“你不必為難她,我回去便是。”若傾城絕傲不遜當年。斜眼冷看慕容元楹,那樣不屑,那樣的輕慢。在她眼裡,他再不是從前溫潤如玉的靖王,再不是她口中呼喊著的楹哥哥。他是大毓的逆臣賊子,是雲國篡位的國主,是視妻子如無物的負心人。
“不,今日我必得放你回去!”司馬玉容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驟然擋在若傾城跟前,目光夾雜著疼痛的憤怒,“慕容元楹,今日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將一介弱女子推上戰場,豈是大丈夫所為?”
若傾城一怔,她沒想到司馬玉容竟會維護自己。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司馬玉容,你私縱囚犯,可知該當何罪?”慕容元楹不溫不火,緩緩開口。
司馬玉容驕傲的抬起下顎,“雲國是我交付在你手上的,那麼所有的一切也該有我的決定權!我不會讓你們再繼續開戰,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已經死傷我無數臣民。即日起,我會以公主的身份發出皇榜,休戰返朝,再不與大毓為戰。慕容元楹,你已經嘗過殺戮的滋味,夠了!都夠了!不要再錯下去了!”
可惜,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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