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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微寒,蘇城池頷首,“微臣明白!”
“好了,你且回去準備著,靜等新王妃吧!”慕容元策緩步走到視窗,伸手便推開了窗戶,外頭的陽光很好,暖暖的,有點夏天來臨前的氣息。
蘇城池俯首,“微臣告退。”
大步出了御書房,蘇城池脖頸間青筋暴起,狠狠甩袖而去。
竇辭年送了蘇城池出去,隨即又進來,“皇上,平陽王走了。”
“看到他的面色了?”慕容元策的視線遠遠投向天際,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唯獨自己明白心中的思念源於何處。
“王爺不大高興。”竇辭年據實回答。
“明知道是個陷阱還要笑著往裡鑽,豈有高興之理?聽說平陽王府前些日子丟了一個小妾。”慕容元策忽然轉了話題。
竇辭年若有所思,“好像是來自青樓的女子,不知為何在新婚之夜失了蹤。聽人說,平陽王府當時出動了好些人,都沒有找到。如今怎樣,奴才就不得而知了。”頓了頓,見慕容元策沒有什麼反應,竇辭年意識到自己有些多話,忙不迭道,“皇上,蕭丞相那邊當真願意將蕭姑娘嫁入平陽王府嗎?”
“蕭丞相是輔佐過先帝的人,他的忠誠朕心知肚明。對於這樣的安排,蕭丞相雖然心底不捨,到底也沒有說過一句反對的話。算是朕欠了他們蕭家,賠上了蕭家兩個女人”心,狠狠揪了一下。慕容元策忽然想起了溺斃的兒子,眼眶陡然溼潤。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去想的,因為心會很疼,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疼。這種疼,任何人都替代不了,是刻在骨子裡的。
“皇上?”竇辭年擔憂的望著。
“如今的朕了無牽掛,除了萬里江山,心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慕容元策慘淡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李滄木那裡,可有什麼訊息?他是多麼希望李滄木能帶來令人振奮的訊息,哪怕只是一個不肯定的猜測,也能讓他燃起希望的火焰。
竇辭年不忍的看著他,心裡卻好痛。一貫從容自信的君王,如今變得陰沉森冷,該有怎樣的痛徹心扉才能成就這樣的哀傷轉變?
驀地,慕容元策忽然道,“獨孤辰夕在哪?”
“回皇上的話,寒雲回來說,夕貴人已經起來。也不哭不鬧,甚是安靜。”竇辭年欲言又止,面色猶豫很久。
“有什麼話只管說。”如今他的身邊,也只有竇辭年敢跟他說幾句實話。
竇辭年慎慎道,“皇上臨幸夕貴人,可是因為夕貴人長得像像她嗎?”
話音剛落,慕容元策驟然扭頭,眸色森冷異常。
“皇上恕罪!”竇辭年嚇得撲通跪地。
心中的弦被人輕輕撥動,即刻痛得無以復加。胸口劇烈起伏,慕容元策忽然劇烈咳嗽,自從若傾城撲入火海,他的咳疾一直斷斷續續。
“皇上?”竇辭年急忙起身端來茶水。
幾口溫潤入喉,慕容元策才緩過來,“以後,不許宮中任何人將夕貴人與她相較。違者,以忤逆論處。”
甘露宮裡再不許有菊
幾口溫潤入喉,慕容元策才緩過來,“以後,不許宮中任何人將夕貴人與她相較。違者,以忤逆論處。”
竇辭年吞了吞口水,“是。”
“去甘露宮。”慕容元策舉步朝外走去。
“皇上。”竇辭年頓了頓,“方才承歡宮來人,說是賢妃娘娘請您共進晚膳。”言下之意,當然是請慕容元策晚上過去留宿。
眉頭蹙了一下,慕容元策不做聲,冷冷看了竇辭年一眼,繼續朝著甘露宮方向走去。他的行程,何時輪到別人多嘴。
甘露宮裡,若傾城正撩著袖子整理園子裡荒廢已久的花草,一盆盆拾掇出來。弄痕在一旁看著,不是她不幫忙,是若傾城不許任何人插手。
聽得若傾城衝著凋敗的一盆菊花自言自語,“原先,瑾若是最喜歡菊*花的,對菊*花更是如數家珍。如今她人不在了,這些花彷彿有靈性,也都敗落了。”扭頭衝遠遠站著的太監道,“你們把這些都搬走,別再教本宮看見。以後,甘露宮裡不許再有菊*花,明白嗎?”
太監們忙不迭將所有的菊*花,不管是死是活的,都一股腦的搬出了甘露宮。
眼不見,當真就不會再心疼嗎?刻在生命裡的東西,豈是說搬走就能搬走的。
“這是什麼?”弄痕指著一個盆中許多怪異的植物。光溜溜的像是葉子,又不似葉子,更像花梗,卻絲毫沒有花蕾之類的東西。
若傾城卻彷彿看到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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