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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朕帶你回宮。”
“什麼夕兒?”若傾城狠狠撣開他的手,厲聲大喝,“什麼是朕?你是皇帝嗎?竟敢自稱為朕!你不知道,當今皇上”她的神色突然變得淒涼淒涼,聲音也帶著哭腔,“當今皇上是我的丈夫,哈哈哈,我的丈夫!”
望著若傾城搖搖晃晃的身子,不斷的用手自指自己的神情,慕容元策忽然覺得自己很該死!真的該死!
“朕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你如此痛苦?”慕容元策痛不欲生,頃刻間淚如雨下。
“你哭了?”若傾城痴痴笑著,用冰冷的指尖沾了一滴他臉上的淚,“你怎麼哭了?你不快樂嗎?我很快樂!我的丈夫是至高無上的皇,他說一句話,就會有人死,他點點頭,就會有人生。”她哼哼的笑著,淚流滿面,“可是,心死了!能不能救得活?可是明明告訴自己就當自己死了,為什麼這裡還會疼?好疼好疼!就像刀子狠狠的宰割,痛到鮮血淋漓。”
她瘋似的指著自己的心口,狠狠落淚。
慕容元策驟然將她攬入懷中,任憑她肆意的反抗與掙扎,“朕知道是你!朕知道是你!朕一直都知道!從第一眼看到你,朕就知道,是朕的傾城回來了!可是朕不敢告訴你,朕怕你會再次消失,消失得無影無蹤。自己的女人,難道朕會認不出來嗎?傾城!朕的傾城!是朕的傾城!是朕傷你太深,傷你太痛,所以朕縱容你的一切。哪怕你要朕的命,朕都願意。”
“我不是若傾城!我不是!我是獨孤辰夕!我是獨孤辰夕!”若傾城想過瘋子般抓扯慕容元策的衣領,“若傾城死了!她死了!那場火,好可怕!瑾若的身子慢慢倒下,我看到她的臉,被大火燒得漆黑漆黑,她看著我,好多話還沒來得及說”
“夠了!”慕容元策嘶吼,“傾城,不要說了,不要再想了!都過去了都過去!”
若傾城笑得淚流滿面,“哈哈哈,過去?過去?嗝瑾若死了,弄涼死了,憶兒也死了。我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孤零零的一個人。誰都可以過去,唯獨我不可以。我過不去了”羽睫止不住顫抖,若傾城的眸色開始渙散,清冷的月光洩在眼底,格外刺心。
慕容元策的手鬆了松,若傾城趁機跌跌撞撞的竄出他的懷抱,卻因腳下一軟,登時跌倒在地。下一刻,她笑得愈發淒冷,連身子都開始大幅度的顫抖。須臾,她的聲音漸漸減弱,直至均勻的呼吸聲傳來。
痛心的俯身,慕容元策將昏昏沉沉睡去的若傾城抱在懷裡,斂了神色卻難掩眼底的痛楚。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慕容元策低眉看一眼懷裡安然熟睡的女子,一杯酒將她的心裡秘密全部洩露殆盡。他為她疼,替她疼,可是一切都來得太遲。她所能承受的早已超出他的想象,她所能堅持的,早已寥寥無幾。
傾城,到底要怎樣,朕才能重新走進你的世界?朕好怕,好怕你會告訴朕,你已經不再愛朕。朕願意為你傾盡天下,求你,不要再告訴朕,你已經愛不動了。好不好?朕求你!
酒後吐真言,這才是真正的若傾城。一個有血有肉,一個又愛又恨,一個把什麼都藏在心底的可憐人。她好累,真的好累,累到無力,累到身心俱疲。
朕將視你如命
傾城,到底要怎樣,朕才能重走進你的世界?朕好怕,好怕你會告訴朕,你已經不再愛朕朕願意為你傾盡天下,求你,不要再告訴朕,你已經愛不動了好不好?朕求你
酒後吐真言,這才是真正的若傾城一個有血有肉,一個又愛又恨,一個把什麼都藏在心底的可憐人她好累,真的好累,累到無力,累到身心俱疲
從御花園回雲藻宮,路途甚遠,慕容元策卻堅持抱著若傾城,一直走回去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心裡踏實,才能無時無刻感受她的顫抖和內心的微涼懷裡的她很消瘦,很輕,在他心裡卻很重,如有千斤
一路上,微風習習,入秋的氣候開始轉涼但是抱著若傾城,慕容元策只覺由心蔓延的溫暖舉宮宮人,悉數背過身子迴避,誰也不敢抬頭偷*窺
乍見皇帝抱著若傾城回來,寒雲整個人都震了一下,隨即跪身,“奴婢參見皇上”
慕容元策看了她一眼,“去打盆水來”語罷,徑直走進寢殿去
香床軟臥,美麗的女子安然沉睡,靜靜躺著眉目間漾開如月的清澈,縱然不見明眸璀璨,卻因眉心硃砂滌盪風華萬千
“皇上”寒雲端著水盆走進來,微微施禮後,將水盆放在床頭凳子上,伸手去擰溼毛巾
“不必了,你下去,朕在這裡”慕容元策說得很輕,視線始終落在若傾城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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