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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模糊,倒地斃命。其餘三人都傻了眼,果黛眉色一斂,忽然以劍挑開險些刺傷弄痕的沼澤之劍,飛身瞬間衝弄痕眨了一下眼睛。
弄痕驟然扣住其腕部,就是一拉,一掌擊在果黛胸口。果黛的身子彷彿擋箭牌,重重撞向兩個門主。趁所有人還不待回神之際,弄痕猛然撞碎窗戶,幾個落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別追了。”千燎一聲怒喝,制住幾欲去追的小劍,“你們不是她的對手。”一個能穩坐無極山莊兩儀閣主之位的人,豈是容易對付的。何況,他真的不願殺她,不願逼她至絕境。
小劍狠狠的瞪著果黛,卻見果黛一口鮮血吐在地上,弄痕那一掌足足用了五成力道。弄痕何其明白,果黛如果不受這一掌,下場會很慘。千燎,從不是個心慈手軟之人。
撲通跪在千燎跟前,果黛氣息急促,“屬下無能,還望莊主寬恕。”
長袖一揮,千燎怒色已極,“三天之內,我要見到若傾城的人頭。否則,你們提頭來見。”語罷,憤然離去。
捂著生疼的胸口,果黛望著面色灰白的兩個男人,心底冷笑。回眸去看弄痕消失的方向,徐徐撥出一口氣,臉上竟有些寬慰的神色。到底,她還是安然逃脫了,也不枉挨她一掌。也虧得弄痕看清了她的暗示,總算沒有辜負她們之間的默契。
弄痕,你救我數次,如今也換我救你,到底還是我賺了。只願你走得越遠越好,你若安好,我的苦心才算沒有白費。
果黛笑了笑,眸色如雪,緩緩融化。
一掃陰霾,天空重見藍天白雲,陽光很好,有著春日裡慣有的暖洋洋。若傾城臨窗而坐,痴痴望著竹林方向。
突然砰地一聲,弄痕陡然撞門而入,渾身是血。若傾城愕然抬頭,身子僵在當場。
“收拾東西,此處不宜久留,快跟我走。”弄痕狠狠拭去唇角的血,也不顧自身的斑駁血漬,扭頭衝剛剛自外頭回來的寂寥冷言,“你自己的行程自己決定,不要再跟著我們。”驀地,她的視線被寂寥手中那一套鮮豔如血的紅色嫁衣吸引,“你這是”
若傾城緩步走出來,從寂寥手中接過紅嫁衣,笑中含淚,“這是給弄涼的。我們欠弄涼,一身紅裝。”
弄痕的心陡然顫了一下,生疼生疼。
望著弄痕黯然的神情,若傾城潸然淚下,“我不會走的,弄痕,寂寥,你們走吧。生也好,死也罷,如今對我而言,根本沒有區別。何況,弄涼就在這裡,我哪也不去。”她幾乎可以想象,那簡易的棺木中,弄涼身化一攤血水的悲涼,“也許,只有我真的死了,他們才會死心,才不會再有無辜的人因我而死。”
比如安璧,又好似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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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弄痕黯然的神情,若傾城潸然淚下,“我不會走的,弄痕,寂寥,你們走吧。愛叀頙殩生也好,死也罷,如今對我而言,根本沒有區別。何況,弄涼就在這裡,我哪也不去。”她幾乎可以想象,那簡易的棺木中,弄涼身化一攤血水的悲涼,“也許,只有我真的死了,他們才會死心,才不會再有無辜的人因我而死。”
比如安璧,又好似弄涼。
寂寥眸色微涼,直勾勾的注視若傾城淚流滿面的容臉,眼底一掠而過刻骨的疼痛,“天下之大,何處才能安身?既然躲不掉,又何必再躲,到底是要面對的。”徐徐轉過身去,緩步朝竹林走去。
弄痕面色一怔,心痛如絞。這裡埋著她此生至親,她尋了一輩子,唸了一輩子,現在親手毀去了曾經的美好,只能恨一輩子,悔一輩子。低頭瞬間,紅了眼眶。自從與弄涼分開,她便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即便師傅被殺,她亦沉冷麵對。如今,她再也無可抑制。
“無論生死,我都與你同在。”弄痕含淚望著若傾城,眸色堅毅生冷。無極山莊?也許寂寥說得對,既然遲早要面對,何必再躲?何況她獨孤弄痕何時怕過任何人,此身已孑然,生死又何妨?
她答應過弄涼,要保護若傾城一生一世。生也好,死也罷,只要此生不離,她便算是實踐了諾言。
弄涼,放心,姐姐此生必不負你。
若傾城抬眼看她,忽然笑得撕心裂肺,淚如雨下。在弄痕的眼裡,她看到弄涼的影子,一樣的倔強都是為了她。
自那夜冷宮大火後,皇帝再無召幸過花未眠,許是因為她之前對若傾城所做,又或者原本他就無意於花未眠,不過為了懲罰若傾城罷了。如今若傾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