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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悅心都沒上班,於秘書說袁總特意交代的,讓她多休息。本來,前些時候,顧楠都是在公司吃完晚飯才回來,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早早到了家,看到她躺在床上,就問:“吃飯了嗎?”這幾天她都沒胃口,每天喝點牛奶就當吃飯了,聽顧楠突然這麼問,就嗯了一聲。
誰知道顧楠繼續問:“吃了什麼?”悅心無言以對。
後來,顧楠說:“那我給你煮點粥吧?”
悅心心裡酸澀,搖搖頭表示不用。顧楠卻不聽她的,自顧去了廚房。
衛東過來的時候,悅心還躺在床上,顧楠正在廚房忙活。聽到衛東的動靜,顧楠趕緊去開門,衝他打了個手勢,那意思是怎麼才來。衛東撇撇嘴,小聲說,下班堵車啊。
悅心躺在床上,有些失神,她想不明白,顧楠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是為了哪般?不過,經過這麼久,她現在真的不在意了。她想著自己的心思,根本沒聽到衛東的聲音,直到衛東走過來,憨憨的衝她笑著說:“嘿,悅心,好久不見啊。”悅心嚇了一跳,詫異著,怎麼一轉眼,家裡多出個人來?她認識衛東,她跟顧楠結婚的時候,他是伴郎,那時候,他還說笑,教唆她:“要不跟伴郎私奔吧?”當時,她堅決的搖頭,打算一輩子都攜手顧楠走下去。可是,人生有太多變化,一輩子又太久,每個人真的能保證自己一路走,不回頭?
家裡來了客人,悅心只好下床去客廳坐著。當著悅心的面,衛東調侃顧楠:“你小子變了呀,居然會下廚房了?”這麼說著,還不忘恭維悅心:“都是悅心你調教的好。”
悅心只是微笑,並不說話。
顧楠跟衛東打眼色,說:“今天就在我們這兒湊合吃點吧?”
衛東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問:“吃什麼?”
顧楠只熬了點米粥,當然不夠吃的,就問悅心:“西街那家豆花莊的飯菜還行吧?要不我們去那邊吃?”
悅心平靜的說:“你陪衛東去吃吧,我有點累,就不去了。”說完,她抱歉的跟衛東點了個頭,徑直回了臥室。
顧楠無奈,衝衛東聳了聳肩:“看吧?一點辦法都沒有。”
衛東卻看清楚了悅心最後一個無望的表情,他站在顧楠旁邊,表情有幾分高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看樣子,哥們也無能為力了。”
顧楠陪衛東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衛東口口聲聲說:“顧楠,你家悅心可不對勁兒,肯定是你做錯了什麼事兒,得罪她了?”
顧楠前思後想,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唯一有點想法的時候,還是最先想到悅心,硬生生停下來了。要真說錯了,就是不該動手打她,可是,他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啊。當然,有很多事兒,顧楠不方便跟衛東說的那麼明白。
他悶悶的喝著啤酒,就聽衛東瞎侃他媳婦的事兒了。直到吃完飯,顧楠才總結出,衛東對媳婦的政策總體上就一懷柔:打不還手,罵不還手,挨踹了還得拍手
顧楠問:“你媳婦兒真這麼厲害?”
衛東把筷子一摔:“靠,你年頭,哪個女的不厲害?她們的總體奮鬥目標是:管好老公的口袋和腰帶,在外面是外交部長,在家裡是總理,對公婆像對待日本帝國主義,動不動還拿離婚倆字嚇唬你,你愣沒轍啊你家悅心這樣的簡直全世界少見”
看到衛東這麼義憤填膺,顧楠才覺得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甚至從沒想過悅心默默的在他身後做了多少工作?有時候,是不是他太苛求了?
吃完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顧楠故意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希望悅心晚上睡不著從臥室出來的時候能看見他。她肯定會給他拿床被子出來,要不也會叫醒他去臥室床上睡。如果悅心出來,他就抱緊她,不管怎樣,都告訴她,以前是他做錯了太多事兒,希望她原諒,希望兩個人能重新開始。
可是,那晚,悅心一直沒出臥室的門,她沒看到睡在沙發上的顧楠,她也不知道,為了等她出來,他一夜沒閤眼。
悅心休息了一段時間,又開始上班了。
趁悅心去財務處的時候,韓軒在辦公室跟大家說:“誰也別當著悅心姐提孩子的事兒,省的她傷心。”大家都心神領會,儘量找別的話題逗悅心高興,所以,悅心在公司的時候心情還不錯。
只是,回到家,她始終不願意面對顧楠。
而顧楠在悅心面前也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上班的時候,他給她打電話,她不接,即使接了,也是寥寥數語,說自己太忙,沒事兒就掛了。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