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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話。
向致遠最近一直很忙,商務部近期派人下來檢查工作,他作為省內重點企業的負責人,連續幾天都和省裡的領導作陪接待他們。招待還得每天變著法子,工作的應付都沒這些麻煩。還好他有萬能助理,幫了他安排了大部分事情,但是那些場合一個個都需要他出席應酬,每天晚上都是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喝酒的時候有很多方法是可以使用障眼法,少喝一些,不過向致遠這幾天卻都是實打實地喝,心裡不痛快,就想多喝酒。
每每想到她說的那幾句話,他就氣得想揍人摔東西。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那麼幹,在那麼幹,他就和三年前的他沒有一點變化,他還是會失去她。
雖然還是有些傷懷,有些心急,但是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已經比之前三年要好太多了。
向致遠這三年來,有時候覺得自己已經都要瀕臨變/態了。一個男人,以前還是一個為所欲為、順風順水的男人,突然間遭受了人生最大的一次打擊,而且這種打擊,讓他無法對外人言,只能一個人殘忍地承受。
無數個夜晚,他睡在他們倆共同睡過的那張大床上,閉上眼睛,卻只能靠回憶她的樣子來撫慰自己的欲/望;無數次出去應酬,他冷眼看著那些形形□的女人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而他卻越來越無動於衷;他在不斷地忍,不斷地等,他有些自虐,有些變/態,心裡只想她,身體也只認她。
在這樣的煎熬之中,他的意志力漸漸地變得無比強大。一個男人能忍得了這些,那麼其他事情真的沒有什麼太難的了。他的事業在他父親的庇護下,在他自己近乎變/態的嚴苛之下,已經越來越蒸蒸日上,越來越不用操太多心了。
另外,像他這樣的男人,太懂得鑽營和權術,太精於投入產出比的算計,因此他不會做無謂地等待和付出。
其實,在喬芷安離開之後的兩個多月,他就已經知道了她人在英國曼徹斯特。不難找出幫她的人,而他找人調查了她父親喬新建和哥哥喬勁偉的電話,就知道了她的去向。
但是他沒有再做更多,沒有去監聽她的電話,從而獲得她更多訊息。她如果不想自願回來,他就繼續等下去。他也希望給她時間,讓她淡忘兩個人之間曾經有過的不愉快。
不過,他從未打算放任讓她在國外一直待下去。他也不知道他能忍到什麼時候,說不定哪天他真的不能再忍了,他會打聽到她在英國的一切,然後很快去把她抓回來!
還好,她回來了,比他想象的還要早一些。這樣很好,起碼不是他強行去把她抓回來。所以,即便她現在裝作不認識也好,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也好,總之,她回國了,還回了江城。她知道他的意思還也默許了那天晚上的一夜貪歡。
所以,一切都比之前三年要好太多了。
男歡女愛又如何?他該追還是要追。多少男女是從男歡女愛的一夜情開始的?應該不少!所以他不用太氣餒。
這幾天,他每天的紅玫瑰都沒有停過,因為她的拒收,他還專門找了個送花必須送到的人,任喬芷安怎麼拒絕,那人都會把花放下,甚至都不用簽收。他就是要喬芷安知道他的意思,即使她現在還在拒絕。
目前他最大的阻力來自於母親,他和母親那晚的談話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他很堅定地告訴母親,他非喬芷安不娶。周喜梅當然知道喬芷安這個女人,當年兒子為了她,那樣自殘,周偉民為了她,竟然做出那樣瘋狂的舉動,這些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僅僅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她是堅決不同意這門親事的。
向致遠其實很佩服周偉民的做法,甚至說是很受震撼。雖然他不知道周偉民年輕時經歷過什麼,是不是愧對了喬芷安的母親,但是他能放下苦心經營那麼多年的職位和權力,去追尋自己想要的生活,這種魄力,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所以向致遠現在也想開了,本來他就不像父親那樣熱衷政治,總覺得束縛太大,太過身不由己。因此如果家裡真的不同意,他自己又不是沒有辦法養活自己和所愛的人,即使失去了權勢,又有什麼好怕的?
所以,向致遠現在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喬芷安的身上,他知道沒有什麼能難住他了,他的人生,正從最低谷走出,以後只會越來越好!他堅信!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這幾天有事。
☆、37、甜蜜
37、甜蜜
新安市的一家四星級酒店三樓大廳;一場婚禮正在熱熱鬧鬧地進行。今天的新郎官是本市最大的企業集團審計部的經理喬勁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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