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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還在這兒呢。”青陽候夫人給青陽候遞了個眼色。
“你下去吧。”青陽候一揮手,端起茶杯來便道:“我這是看在他媳婦的面子上才饒他這一次。”
“兒媳惶恐。”坐在下首繡墩上的杜春娘低頭道,“父訓子,這是天經地義的,父親訓他,那也是想他好。”
“還是你明事理。”青陽候嘆息一聲,杜春娘婉約微笑,顯得極為端莊,和那坐在青陽候對面的侯夫人杜氏如出一轍。
“妾身就是知道會惹得侯爺生氣這才一拖再拖,到了今日才來稟明侯爺。”她也跟著嘆息一聲,接著道:“這都是我的錯,前幾日我不該聽信讒言,叫了他去詢問咱們侯府的庶務,不想我這一問,咱們家大爺便生了氣,撂下這一灘子就走個沒影兒,妾身原想,小孩子家家抹不開面子,過個幾天也就該想明白回來了,重新接掌庶務,幫著侯爺打理,可妾身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這才急了,把春娘叫到我那兒去一問才知,這孩子竟在外面安了家,樂不思蜀了。”
“這個孽畜!”青陽候看著杜春娘,允諾道:“你放心,這事兒我給你做主,今晚上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杜春娘拿帕子抿了抿眼角,輕輕搖了搖頭做傷心狀。
侯夫人看著青陽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夫人還有何事替他隱瞞,不如一齊都說了,我打總和他算賬。”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侯夫人嘆了口氣,“妾身只不過是替咱們凌兒的將來擔憂。”
“這話如何說得?”青陽候不解的看著他,“凌兒才學過人,就算今年考不中,反正他還年輕,下年繼續考也便是了,但凡考上我便是豁出老臉去也把他弄進翰林院呆上三年,咱們皇上是個喜愛詩詞歌賦的,閒暇時最愛和翰林院裡的一幫士子文人作詩對弈,只要得了皇上的青眼,便不愁仕途順利。如此,夫人還有何擔憂的。”
侯夫人搖頭,眼眶一紅便低頭抹淚。
“夫人有話直說,怎可在兒媳婦面前失態,可是那孽畜又做了什麼錯事惹你不痛快,還是他又嫉妒凌兒,這個畜生,看我不狠狠教訓他。”青陽候連忙安撫保證。
“母親。”杜春娘忙起身來安慰。
“讓侯爺見笑了。你也去坐吧。”她推開杜春娘接著道:“倒不是大爺做了什麼事惹了妾身不痛快,而是,妾身怕呀,妾身怕等你我二人百年之後,他們兄弟分了家,這偌大的家業,傳到凌兒手上時只剩下一個空架子,徒惹人笑話。”
“夫人這話”青陽候略有遲疑。
“罷了,侯爺只當妾身什麼也沒說。”杜氏暗自冷笑一聲,扭過頭去生悶氣。
“咱們府裡不比二弟府裡,男嗣眾多,家業再大也不夠分的,咱們府裡統共也就他們兄弟四個,將來我百年之後,大頭必是留給咱們的嫡子,剩下的讓他們兄弟三個分,只要他們不花天酒地恣意揮霍,這一輩子也不用愁了,他又是長子,素日雖頑劣了些,可萬萬也不會往那下作裡走”
“妾身知道侯爺自來疼大爺,剛才的話妾身收回,只當是妾身胡言亂語。往後,說句誅心的話,若是侯爺先走一步,我們母子母女三人由著人家糟踐便是。”
“夫人這話嚴重了。”青陽候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看向杜春娘道:“他究竟做了什麼惹得你母親如此懷疑。”
杜春娘為難的掃向杜氏,喏喏低頭道:“兒媳不知。”
“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你為難春娘做什麼,你也知道,大爺恨我,連同我這侄女也恨著,一月裡倒是有大半月都不在家,她能知道什麼。”杜氏看向杜春娘,那雙眼睛直直盯著她,杜春娘一咬牙道:“兒媳只知大爺在外有幾處房產,別的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書房裡的談話一字一句都飄進了站在門外的鳳移花的耳朵裡,他低眸淡笑,揮手讓金寶銀寶鬆開捂著守門小廝的嘴,“唱名吧。”
“文宣,文墨,方才得罪了。”銀寶笑著往這兩個人手裡一人塞了一條小金魚,討好道:“唱名吧,就說我們大爺到了。”
兩個小廝對視一眼,輕咳一聲,文宣便揚聲稟報裡面知道。
“讓那孽畜滾進來!”裡面傳來青陽候的怒吼聲。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親愛的們,今天的更新晚了。
嗚,明天某山多多更新,能見到好多花花不?
40我的花兒
“父親喚兒何事?”鳳移花推門而入,玉容含笑;一副事不關己;滿不在乎的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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