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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收著,堆在倉庫裡豈不是發黴?
還好高寒不糊塗,將之賣給各國的商旅,換取的黃金一分不差地推在我的地窖,好個精明人,有的放矢。我大大誇獎一番,他是如釋重負,用著遇上明主的眼光,敬佩無限地看著我,拜了又拜。
好個糊塗的爹,好個更糊塗的爹的老爹,還有上面的幾代祖先呀,你們可曾想過,你們眼中的封地並非傳說的那樣,何必可憐兮兮地靠著溜鬚拍馬過日子。
皇族的窮親戚,也就是我祁家莫不是遇上這個劫難,會不會也就一直那樣了?心裡頭,釋然不少。
也許,同楚煜的山盟海誓成了過眼雲煙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那個時候他是青春年少,一心想要那個,我推說年紀小怎麼也不答應,要真是從了他的話,也許我也沒有如此高興了。還好,還好!
高寒的祖上,受了我祁家祖先的莫大恩惠,所以高家一直矜矜業業地守著這份家當。
可見,做人還是要厚道些,指不準那一天,暗花明又一村,曙光之中見未來。
高寒苦著臉告訴我,先別激動,有件憂煩的事。
別人都說南蠻可怕,其實還有個北蠻也可怕,就在我南蠻的北邊,那裡的人嗜血為樂,狼心狗肺,基本沒什麼人性。
北蠻一直看我南蠻不順眼,早就想衝過來吞併,只是遇上高家的大將高籌在邊境上守著,十幾年來倒是相安無事。
我暫且不去管那些歷史遺留問題,藉著夜明珠細細看我的地,東西南北加起來,真真是廣闊無邊,海闊天空一路是藍,更是有山也有水,我那兩眼冒精光,發財了!
淡定一些,別失了身份!我看著高寒那自律的臉色,頗為感動。
吃飯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琢磨了一會,城牆太破爛了,莫不是守著如此兇悍名聲話,早就有人來此打主意了,所以當務之急,我決定修修城牆!
沒幾日,我套上了爹爹的官府,入鄉隨俗又加了件老虎皮,坐在了高臺上,高寒說我廷親切。
若是換上女裝,會不會像只母老虎,我瑟瑟地苦笑。
洗刷乾淨的衙門,哐噹一聲地開門,閉門良久處開始了辦公,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很多人來看熱鬧。
此地民風強悍,但是對於他們的主子也就是我祁家,卻是極其忠誠,所以我過得還算順利。
只是,很少有人來此告狀,我南蠻解決爭端的方法,就是決鬥,一勞永逸,死了一個,活了一個,或是兩敗俱傷,泯卻恩仇
我來南蠻的第二年,修城牆的時候,有個女子出門打醬油,卻又跟著搬磚頭的男子一路走到了城牆頭,遇上大風,差點跌落城牆下,恰好讓我看見,所以我是漂亮地躍下城牆,當仁不讓地救下她,一時間成為美談,所以我的威望,蹭蹭往上。
城牆一直在修,打醬油的丫頭,也是要死活要跟著我過日子,趕也趕不走,我是左右兩難,又不能亮身份,要是我真穿了裙子走到公堂之上,我怕我的南蠻真的要亂了,這裡的男子心眼耿直,為個女子決鬥的事情比比皆是,所以我不敢冒然顯出女身。
好在我正犯愁的時候,遇上個身穿青布衫的美少年找上門來,說是我遠方表哥。他看我一臉狐疑,很有誠意地拿出了信物,我看看也不認識,爹爹正病著,模模糊糊地點點頭。
那個時候的人,絕大多數誠信,所以我也不會考慮有假,自然留下了略顯頹廢臉色有些疲勞的他。
青布衫來了,也沒有閒著,當即解決了我的難題,打醬油的女子再也沒有來過,我不明白他究竟說了什麼做了些什麼,讓那痴心的女子如此一遭,倒是有些失落。
只是我硬是忍著沒有去問,尚且陌生的青布衫,我不是很願意同他多說話。他同爹爹倒是合得來,經常陪著爹爹下棋聊天,若是爹爹病了,也是忙裡忙外地請大夫熬藥,一副孝順兒子的樣貌,我這才稍稍和顏悅色些。
這廝,長得實在太過俊美,我的樣貌按著我南蠻男子的說法,呵呵,他們說得有些粗魯,但是這個形容還是蠻中肯的,他們說拼了性命,若是能親上一口,死了也願意,可是,青布衫的樣貌,若是紅顏我想說,一定能引發數場爭奪戰爭。
所以,我實在有些沒由來的忿忿不平,按著他的說話是吃醋是嫉妒,是小肚雞腸,小心眼。
行,我認可!小,小你個頭,世間的小太多,有本事一股腦兒盡數倒出來。
可以想象,你同這樣的英俊青年上街,無論男女老少都是頻頻回頭看他,女人們個個對你是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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