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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風習習,當我同倉羽回到山莊時,青布衫負手立在臺階上,眸間盈盈笑意溺斃了我心,要不是有熟悉的身影立在他身後,我早就是撲過去緊緊抱住他。
高家兄弟秦昂小弟以及凌霄齊聚山莊,他們的臉上閃著激動的豪傑之氣。
楚皇老兒用五頭犛牛祭拜了皇家的列祖列宗,他調撥一切可用兵力討伐我南蠻的訊息不脛而走,楚煜又是囚禁我祁門三百餘口在洛邑城,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反擊保衛我家園免遭塗炭,救我親人於水火之中。
青布衫當夜趕回靖國,靖皇一定會趁火打劫,一定會打著救我於劫難的口號浩浩蕩蕩鎩羽而來。
不,我絕不容許靖皇來橫加干涉,若真要靖國出兵援助的話,唯有青布衫的拓字營才可以。
這一次,我想我是豁出了。
不是我故意去挑撥君權,而是楚皇逼迫我不得不拿起武器同他相鬥。
第58章 怎奈情深緣淺
兵分兩路,一路營救我祁門一族由我率領,一路堅守南蠻保衛家園,由高家兄弟還有秦昂小弟各自堅守東南北三線,西線毗鄰凌城,凌霄帶領屬地護衛隊搖旗吶喊,隨時前來相助。
我南蠻向來驍勇善戰,為保衛家裡的一隻雞也能拼個你死我活,上街拌嘴引發的血案也是經常不斷,為老婆孩子的安危更能豁出性命。
如今,有人虎視眈眈前來討伐,不必同我南蠻男兒講什麼大義凜然道義,只需將楚皇在臨月城的暴行宣傳一下,立馬能夠激發洶湧士氣。
皇城探子來信,說是楚皇的部隊未開拔,已有大臣們連番上奏停戰請願書,朝堂之上為此吵得不可開交,楚皇卻執意孤行,加之我身的罪名竟是叛國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試問我拿什麼去叛國?叛了什麼?
靖皇聽說之後卻龍顏大悅,之前尚且猶豫的他立馬冊封我為靖太子妃,又是寫來信件,很是寬容宣稱我不用著急趕回靖國接受冊封儀式,忙完這場戰事再說,並且讓黃馬褂侍衛口述一句話,他讓我狠狠痛扁楚皇,身為我公公的他很期待這一天早些到來。
接到此信時,我正趕往洛邑城的路上,可見青布衫的勸說工作很到位,他又是調來拓字營在青陽城邊境守護。
這廝倒是行動如風,估摸著等我抵達洛邑城時,便能趕來相會。
楚皇聽聞此事更是大怒,他下令封了我皇城的祁府,家中財物收刮一空奴僕盡數販賣,其中還有我那不惑之年的奶媽,好在有倉羽的徒孫公子紀子聽說了之後,悄悄地買下我奶媽養在了他的府裡。
公子紀子乃楚國上卿很受楚皇器重,如此一來不用蔡奇派探子去皇城,我也能曉得楚皇用兵計謀,私下裡他又是聯合了倉羽另外徒孫戰神秦朝歌,亦是秦昂小弟的大哥相助我,從此之後楚皇的一舉一動我瞭若指掌。
我猜,那反戰的臣子們或多或少同我倉羽有關。
令我欣慰的是,邵陽城的懶散狀況發生了幡然改變,蔡奇甚是激動地告訴我,自我釋出砍伐樹木指令後,缺少了樹蔭閒聊場所的邵陽人開始琢磨,開始關注周遭的生活,開始反思,加之我頒佈的各種鞭策政策,眼下的邵陽人只有三種人,一種是莘莘飽讀詩書的學子,一種辛苦耕耘的種地人,一種便是效力軍營計程車兵將領。
楚皇討伐我,自然是連帶邵陽城,那裡的民眾二話不說便是拿起了戰刀,誓言旦旦守護美麗家園。
其實,參與討伐我南蠻的各城城主也是苦不堪言,除了宣城的城主齊默然未曾見過我南蠻的厲害,揚言要滅我囂張氣焰,當屬楚皇的鐵桿支持者之外,其餘的城主統統安排了身後事,離開老婆孩子時已是哭成一團,訣別的話依依不捨,據說讓好事者彙編成冊,民間廣為流傳,那個作戰士氣不用說已是萎靡不振。
卻說我,二日之後火急火燎趕到洛邑城,沿途有倉羽的徒子徒孫馬不停蹄地來拜見我,身為逍遙派小師孃的我不能再賴在車廂休息,隨時需要危襟正坐在倉羽身邊接受叩拜。
倉羽心疼,便讓端茶小子冒充了我在車上,我則是躺在車廂看看閒書,到了晚上吃了藥之後便就趴在倉羽身上甜甜入夢。
只是,我感覺體內的蠱毒像是呼之欲出般,倉羽的眉宇隱匿著莫大憂愁。
我看那逐漸增量苦澀不已的藥,我猜我的的蠱毒發作更是厲害,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不過,我不在意什麼,何必去糾纏悲傷,珍惜眼前不是更好!
我一行剛剛抵達洛邑城驛站,楚煜便就派來公子小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