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4 頁)

道。

“不是你媳婦能在這臭地方幫你做生意？天下有這麼好的事？”華仔道。

“昨天我看見她一直站在這看魚不走，我就問了她喜歡魚嗎？她說喜歡，然後她說能在這看魚嗎？我就說行啊，然後就拿一張凳子給她坐著看，結果買魚的人越來越多，她也幫忙了。這不就幫忙來了嘛！”

“你Y福氣了，還好你媳婦不知道。”

“這話你說得，我還沒成家。”

“不說了，好生意！”

“哎，謝謝了。”

英子的美招來了旁邊同行一個悍婦的非議，她一個早上一條魚都沒賣出去，於是嘴裡唸叨道：“小XX，就靠那個東西來賣。”

陳師傅耳朵尖，聽到了惡語，忿忿不平道：“你罵誰呢？”

“罵誰關你什麼事！我還沒見過有這樣出來賣的。”

“你再說一次！誰出來賣的。”

“我說錯了嗎？我就要說，你想怎麼樣？說到你心坎裡了不舒服了是嗎？裝模作樣的。”

英子沒有理會，繼續給顧客抓魚。那隻魚從她手裡劃過，她感到了些許的觸動，眼睛盯著魚的尾巴，覺得魚是一種特別淘氣的動物。

陳師傅在一邊和悍婦槓上了，你推我搡，悍婦渾身是肉，動一下就是地動山搖，陳師傅個子瘦弱，一開始就失去上風位置，但是為了他和英子的清白，他必須硬著上。

悍婦怒髮衝冠，抓起一條大頭魚啪的一聲橫在陳師傅的臉上，附近的豬肉佬和牛肉佬搭著根菸笑嘻嘻的看熱鬧。

陳師傅的眼鏡都被打飛了，掉在悍婦的魚池裡。

豬肉佬笑喊道：“陳老闆還是個文化人啊，戴著一副眼鏡子，看啥東西啥東西大。”

豬肉佬和牛肉佬們捧腹大笑起來。

悍婦仍然張著血盆大嘴在那破口大罵。

陳師傅好不容易摸回了眼鏡，一怒之下抓起一條魚塞到了悍婦的嘴巴里。

悍婦不敢相信這賣魚的陳眼鏡竟然敢動粗，眼珠子都給脹出裂痕來了。她拔出嘴裡的魚，吐了一口唾沫，抓起魚尾巴，宛如一把殺豬刀，朝陳師傅蓋頭劈來。

英子突然從陳師傅身後走出來，悍婦停住了手。

英子深深鞠躬道：“給您帶來麻煩了，真是對不起，讓我也幫你賣魚吧。”

悍婦慚愧道：“這個——這個怎麼好意思。”

“沒事的，反正陳師傅的已經賣完了。”英子還是鞠躬道。

陳師傅和悍婦仔細看了看魚池，真的賣完了，自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悍婦心想：這女孩可真是個搖錢樹。她心裡偷偷的打了個鬼主意。

“英子，晚上到我家吃飯。以後你叫我李嬸好了。”悍婦樂呵道。

陳師傅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