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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她的不專心,葉跡舜微一蹙眉,順著她的目光扭過頭去,卻在下一刻鐵青了俊臉,“恭親王,朕在此,竟敢擅闖進來,你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皇上!”傅箏被驚駭到,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說什麼,忙又瞥向葉跡翎,眨了眨眼睛,希望他趕緊請罪告退,以免惹怒龍顏,誰知——
葉跡翎邁前一步,微帶冷意的眸光,緊鎖在葉跡舜包裹著傅箏小手的大掌上,屈腿緩緩跪下,嗓音沉穩有力,“參見皇上!微臣進來探視微臣的王妃,已經敲過門,皇上太過專心,而一時忽略,若擾到皇上,微臣罪該萬死!”
“平身吧!”葉跡舜冷睇一眼,鬆了傅箏的手,身子往外移了一點,看一眼葉跡翎,又看向傅箏,說道:“平陽,自你嫁入恭親王府,短短半月,已宣了三次太醫,朕以為,恭親王府不適合你養病,你跟著朕搬到宮中靜養吧!”
葉跡翎起身時,雙拳在身體兩側握緊,眸中一閃而逝的沁寒,驚到了一直偷偷關注著他的傅箏,她心下驚了驚,迎向葉跡舜,卻丟擲了一句,足以讓葉跡翎抽筋的話,“皇上,傅箏嫁雞隨雞,在哪兒養病,需要請示夫君才行!
第一百零五章 拒絕,誰溫柔了誰的心房 'VIP'
聞言,葉跡翎俊臉一抽,眸中隱隱泛起陰霾,冷睇著傅箏,垂在袖中的十指,捏的骨骼亦隱隱作響,她被他冷厲的表情嚇到,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並賭氣的移開眼,只看著葉跡舜,甚是委屈的厥嘴道:“皇上,夫君在瞪我!”
完全不知大鄴政局的傅箏,並不知道,因她一人,這大鄴的天子,大鄴的肋骨之臣,本就暗中心有間隙,此時,更加的添了一道恨!
葉跡舜緩緩回過頭去,看著葉跡翎輕笑,嗓音不慍不喜,“皇弟,朕以為,讓平陽進宮養病合適,天子之地,福瑞高照,有上天眷顧,她的病,也能好的快些。皇弟今日也有言道,不會存心看著她死,那麼,她若繼續住在你恭親王府,恐怕三天兩頭就得宣太醫,如此半死不活,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
“回皇上,傅箏之病,因臣弟而起,她本身無病,只因心病難醫,才做出自虐之事,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她心病不醫,換到任何地方可能都無濟於事,請皇上三思!”葉跡翎清清淡淡的臉上,面對葉跡舜時,已看不出什麼情緒,是一慣的淡漠,說的話,又似在情理之中,卻教人難以反駁。
葉跡舜一怔,面色有些陰冷,默了一瞬,不甘心的說道:“皇弟,你究竟怎麼對待平陽了,讓她生不如死?當著朕的面,你現在就向她解鈴,她心結解了,便可以跟朕回宮了!”
“是!”葉跡翎順從的點點頭,而後眸光移向傅箏,丹唇竟勾起笑來,“傅箏,皇上讓本王描述昨晚的事情,你認為,是從哪裡開始講好呢?”
“你隨便你從哪裡講!”傅箏氣悶,不服氣的撇撇嘴,她就不信,他說那些隱私的事不臉紅?
然而,她的確小看了葉跡翎,只聽他清了清嗓子,大喇喇的說道:“回稟皇上,傅箏昨晚邀請臣弟歇在她房裡,臣弟本不想,奈何她苦苦相求,臣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怎麼說,她都已經和臣弟拜了天地,是臣弟名正言順的王妃,所以,在她沐浴後,臣弟抱她上床”
“葉跡翎!”
傅箏一聲急吼,又氣又羞,滿面通紅,若不是她有良好的修養,等著諾妍的性格,保準一枕頭就砸向那個無恥的男人了,真是說謊恬不知恥,恬不知恥啊!
從未見過傅箏這麼兇巴巴的葉跡舜,有半分鐘的楞神,而葉跡翎自是閉了嘴,癢癢的挑挑眉,嘆著氣道:“看吧,本王先問你從哪開始講,你偏讓本王自己講,那本王肯定是從頭開始說了,不然現在本王倒落得個欺負蹂辱你的罪名,真是冤枉!”
“你,你胡說八道!”傅箏重重的喘息,臉上的紅,一直延伸到了耳際,因他的提醒,她不由想到了他們纏綿的情景,這一想,當即便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鑽進被子裡去。
“皇上!”葉跡翎一臉正氣的拱手,“臣弟所言,句句屬實,您也看到了,傅箏這麼兇,性子這麼火爆,臣弟哪裡敢欺負她?前些日子,臣弟一句話不小心說錯了,她撲上來就咬破了臣弟的嘴唇,害得臣弟去巡視軍營,還被營裡的將士暗笑不已,此事,那些將士均可作證!”
“咬破嘴唇”、“沐浴抱上床”、“行房”這一個個詞語,如重石般擊在葉跡舜的心上,他身軀又是一顫,不答葉跡翎,只看向傅箏,眸光裡,多了濃濃的憂傷,輕輕的問她,“平陽,你來回答朕,你跟不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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