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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乃是本王的王妃,利益不衝突到任何人,皇上本著兩國邦交,對平陽多加看重,實乃國事所需,諸位娘娘放寬心罷!今日的事,本王以項上人頭擔保,平陽是被人所害,真兇另有其人,太后依法論罪,先抓平陽實屬應當,但本王恐怕真兇為殺人滅口,會再次向平陽下手,且皇上現在生死未卜,是以,微臣懇請太后網開一面,讓微臣帶平陽去崇文殿守在皇上身邊,待皇上清醒,由皇上發落,主持公道!若皇上查實,真兇就是平陽,那本王定當大義滅親,交出王妃按國法處置;若查真兇為他人,本王也把話擱在這兒,敢向我恭親王府下手,欲挑撥本王與皇上關係、欲挑起兩國爭戰者,不論在朝中權勢背景有多大,本王也絕不姑息,定叫對方滿門償還!”
一語落,滿殿死寂!
太后久久的回不過神來,面前的男子,猶如天神般,挺胸而立,氣勢如虹,原本就不怒而威的眸中,多了那冰冷的殺意後,直叫人心驚膽顫!
歌妓的兒子,相貌遺傳了歌妓,這股陰冷的性子,卻是完全遺傳了他的父親,甚至手段氣勢比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真是小看了他,這個禍害,她一開始就認為不能留,果真是不能留,否則遲早有一天
躊躇間,太后穩下心神,挑高了下巴,開口道:“恭親王,你所言及是,但站在哀家的立場上,不能允許你和恭親王妃去崇文殿守著皇上,在皇上未脫離危險之前,你不得離開皇宮一步,恭親王妃可以暫不關天牢,但需先關在素齋院,若恭親王還不滿意,那哀家為了皇上安危,也絕不會讓步了!”
素齋院,是宮中用來關押犯大錯受罰的妃子的地方,潮溼陰暗,四面高牆,密不透風,好人進去,不出一月,便會風寒病重,奄奄一息!
“太后”
“夫君!”
葉跡翎怒極,才要辯駁,胸口處衣衫突然緊窒,伴著那一聲虛弱的輕喚,他垂眸,懷中的人兒,正用力的抓著他,額前的幾縷碎髮,被火苗烤焦,身上的親王妃宮服,也被燒成了破破爛爛的,臉色白的嚇人,粉嫩的唇亦染上白,他心中一緊,如梗在喉,“別怕,我帶你回府”傅箏強撐著力氣,“夫君,不要違抗太后的命令,讓我暫時被關起來吧,我沒有害皇上之心,皇上卻因我而中毒,我心中不安”
“皇上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素齋院你不能去!”葉跡翎陡然沉了眸,咬牙低語道。
傅箏一急,拉下葉跡翎的頭,用只有他倆人能聽到的音量,快速的道:“引蛇出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死不了,對方不會罷休的,夫君可速作安排,對太后,一定要忍,別為了我一招棋錯,滿盤皆輸!”重要的話說完,她卻似拼著最後一口氣般,猛的提高了音量,帶著哭腔道:“夫君,妾身捨不得夫君,你一定要等皇上醒來告訴皇上,我是冤枉的,午宴後,去蘭溪齋經過涇湖外的竹林道上,我被人推了一把跌倒,壽禮飛出去,有何都尉可以幫我作證的,一定是在那裡壽禮被調包了!”
“什麼?”聞言,太后一驚,眼珠子迅速轉了幾轉,道:“來人,先將恭親王妃帶去素齋院關起來,哀家去看皇上,恭親王需留守在崇文殿外,未經傳喚不許踏進!”
“謹遵太后懿旨!”
大內侍衛應聲,踏前兩步,葉跡翎俊眉緊鎖,緊抱著傅箏不肯放手,傅箏一咬唇,從他懷裡掙扎著下來,眼角還帶著淚,極不舍的抽噎低喃,“夫君,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求你保重自己,太后英明,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
這平平中。“帶走!”
一聲冷厲的命令,太后揮揮手,傅箏被架住了手臂,帶著朝外走去,太后隨之帶著一干人,急急的起駕去崇文殿了,葉跡翎暗暗攥緊了雙拳,眸色晦暗深沉,急流湧動中,悄悄劃過道道精光!
素齋院,涇湖外竹林道,何修遠
這幾個詞,在腦中反覆的滾動著,葉跡翎略一沉思,提步快速出了欽和殿,他的阿箏果然聰慧,一語雙關,既告訴了他出事的原委,又提醒了太后,有何修遠這個人證在,太后必得全力查詢真兇,否則真兇知道了有人證,必然有可能對何修遠下手,而太后就算想趁機除去她,也得先查真兇保全她的愛侄!
而何修遠三個字,更是提醒了隱藏在宮裡的幕後黑手,對付她,便是跟何家作對,那便是跟太后作對!
崇文殿,太后剛踏進去,便有人後腳跟上來,在她身邊輕喚,“太后姑媽!”
“修遠?”太后一扭頭,神色凝重道:“方才在欽和殿,恭親王妃所言之事,屬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