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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負後,身材頎長纖瘦,琥珀色的眸子,深幽而沁著冰涼的寒意,緋色的丹唇緊抿成一條直線,眉宇間,隱隱透著複雜的神色。
“主子,可以了。”
池秋池冰從兩側的丫環房裡閃出,一拱手,悄然退下。
凝視著面前的雕花門,葉跡翎靜默了很久,來時的衝動勇氣,到了近前,卻變成忐忑不安。
堅持了四個月,忍耐了四個月,在張毅的一句話下,他的決心,化為泡沫。張毅說,王妃似全然忘了王爺,瑾珍無意提了一句,王妃卻反問,恭親王是誰啊?我認識嗎?
他害怕了,因為她的遺忘,他害怕再等下去,她會徹底的視他為陌生人,他能困住她的人,她的心,卻無法操縱,那時,他恐怕會瘋掉。
太后的風平浪靜,王府內的安寧,皆因為他的絕情,外面已在紛紛謠傳,說他只認孩子不認王妃,等王妃順利分娩,便會休妃,將孩子過繼給新娶的南陽公主。
自然,這訊息,是他讓人放出去的,只為保她懷胎十月,能平安產下他們的孩子,那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他擱置下了,因為他實在不敢賭,她的命,孩子的命,哪一個他都不敢大意。
越是他在意的人,便越會成為他的軟肋,當年師傅便曾言道,這世上,沒有無堅不摧的高手,只要是人,只要心中有牽掛,有敵人可以抓得到的軟肋,那他便會有敗的一天。而太后,便是最想對付他軟肋的人。
所以,一忍再忍,寧願孤獨四月,多數的夜晚以酒為伴,也不敢來見她,只怕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多情反而害了她,將她更加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可笑的很,他來探望自己的女人一次,也要躲避開無數的眼線,安排穩妥,還要以這樣的身份,來見她實不想,卻無法。
遲疑了很久,終是緩緩抬手,輕推開門,雖然知道她睡覺沉,也怕驚醒了她,而把步子放的很輕,關門,走向內室。
床帳是粉色的,是她喜歡的顏色,在月光下,折射出瑰麗的夢幻色彩,他撩起一角邁入,靜立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今夜的月,太過於明亮,她如玉的臉龐,精緻的五官,即使不點燈,他也能看的清楚,依舊美的讓他心悸,卻也令他心中更加的緊張,狹長的眸微斂,他返身,從床頭櫃上拾起一塊絹帕,俯身矇住了她的眼睛。
為免她突然醒過來,看清他的臉
這麼齷齪事,他居然又做一次,她罵他無恥,真是罵的對,他的確無恥,無恥的他都想抽自己幾耳光!
他原本在來時的路上決定,只是悄悄的看看她便走,然而,久不碰女人,此時見著她,他體內埋藏的情慾因子,竟如火山爆發一般,氾濫的不可收拾,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
心潮澎湃,無法遏制的激動,令葉跡翎雙指一出,點了傅箏的昏睡穴,而後急切的貼上她的櫻唇,久違的思念,以燎原之勢點燃,他貪婪的吸吮著,熾熱的舌尖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舔抵,稍許,橇開她的貝齒,勾纏住她的舌,盡情釋放著他無盡的相思,品嚐著他熟悉的芳甜
長久的分離,非但沒讓他對她的愛減少一分,反而更加的濃烈,分開才知,思念是如此深,酒醉才知,刻骨銘心為哪般,他的阿箏,只能是他的
纏綿霸道的吻,激起葉跡翎靈魂深處更狂燥的慾望,他喘息著,丹唇滑下,吻著她尖細的下巴,雪白的纖頸,鎖骨,耳珠,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她只穿著沐浴後的薄紗衣,許是因懷孕,連肚兜也未穿,這倒方便了他,他大手滑進,驚奇的發現,她的雙峰,竟比之前豐滿了許多,他一隻手掌,竟還包裹不住,這個意外,讓他不禁停下了激吻的動作,喘息急促的低下頭來,半撐起身子,將她腰間的繫帶解開,扶抱起她的身子,替她褪掉了薄紗,她赤裸的上身映入眸底,他身下的火熱瞬間便又脹挺了幾分,他如飢渴了數年般,等不及的含住她的尖頂,半側著身子,胡亂的去扯她的褻褲,方才又發現,她的肚子凸起來好多,呈橢圓形,白嫩的很,是的,五個月了,太醫說這個月份,孩子已發育成形了,想到孩子,他身體的燥熱立刻減去幾分,鬆開她的胸脯,坐起身來,依著月光,細細的去瞧她的肚子,唇角也忍不住向上翹起,勾出愉悅的笑容,為了完全看清楚,他將扯至一半的褻褲,小心的全部褪下,扔在床角。Pxxf。
大掌輕撫上她渾圓的肚子,葉跡翎不禁傻笑著,輕聲呢喃,“小寶,父王來看你了,你高不高興啊?”然,話才說一句,掌心卻震動了一下,驚嚇的他立刻收回手,楞楞的看著傅箏的肚皮,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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