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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說聲對不起。
臥房床上的紗帳,早就換上了大紅,他早就把這裡當成他與薔兒的婚房,是以,不許任何人踏入拙園一步,為這場婚禮,他做了很多年的準備。
酒瓶,掉落一地,從黃昏喝到掌燈,夜色籠罩了大地,半開的窗子,吹進來些許涼風,池秋起身去關窗,被葉跡翎攔下,“別關,開著痛快些,喝,繼續喝”
“王爺,奴才不能再喝了,奴才要是喝醉了,萬一出什麼事,可怎麼好?”池秋小聲勸著,想扶葉跡翎到床上,卻被他甩開,他便道:“王爺,奴才叫廚房熬醒酒湯來,好不好?”
“本王,本王不要醒,要醉,喝醉你懂不懂?嗯?你這個笨奴才,你怎麼會懂?你又沒愛過女人”葉跡翎說著醉話,卻咧嘴笑著,白皙的臉上,染上了酒醉的紅,竟有嫵媚之姿,比女人還美,這樣子的他,令池秋竟看的臉紅,忙扶著桌角起身,堅決道:“不行,王爺醉了,不喝醒酒湯的話,頭會痛的,奴才去廚房。”
拙園的大門上,池秋楞下了步子,望著傅箏那發白的臉,他心下一緊,忙跪地請安,“奴才見過王妃!
第148章:木雕為憑,十年相思盡
“起來吧。”傅箏看著那扇門,幽幽的低聲道,她終是忍不住的來此,她想他,一天的等待,讓她如失了魂般,她是那麼那麼的想見到他,可這是拙園,他呆在他的禁地裡,不讓她靠近一步
池秋起身,欲去廚房,可看著傅箏失魂落魄的模樣,又怔忡的盯著拙園半閉的大門,他心中不禁跟著難過起來,主子在裡面心情不好醉酒,王妃在外面傷心,這究竟是怎麼了?
“王妃,您是想進去看王爺嗎?”池秋終是退回,蹙眉小聲探問道。
“想”傅箏脫口而出一個字,又猛的搖頭,“不想,不想”這是他的禁地,他說他心裡一直深愛著另一個女子,這地方,該是那女子才有資格來的,她算什麼?昨晚,他不是用行動就說明了麼?
想到此,她急急的轉身,幾乎要落荒而逃
“王妃,王爺喝醉了,一個人很可憐。”池秋的話,自身後沙啞的飄入耳中,傅箏步子停滯,再也邁不動,海靜和諾妍左右的扶著她,心裡難受的紅了眼眶,諾妍搶聲道:“那又怎樣?駙馬爺是存心讓我家公主傷心的,這門口幾個守衛,哪裡敢放公主進去?你說的有什麼用!”
池秋怔楞了下,便一咬牙下了決定,朝大門兩旁的守衛道:“放行,王爺怪罪下來,有我擔著!”
“是!”守衛聽令,將大門完全開啟,並全體單膝跪下,“王妃請!”
“不,我不進去,我說過的,這破地方我才不要進去,我不想聽到他趕我走的話”傅箏未回頭,卻淚流滿面的低喃。
池秋急了,轉到她面前,“王妃,奴才現在要去廚房一趟,主子一人在臥房裡,他喝了好多酒,奴才不知主子在痛苦什麼,也勸不了他,他一直在喝,奴才擔心再喝下去,主子會胃出血的!”
“胃出血?”傅箏一驚,抬眸看向池秋,“怎麼會?怎麼會呢?”
“王妃可能不知道,主子不同其它顯貴子弟或當官的,下了朝忙完公事就出去喝花酒,逛窯子,進賭坊,跑戲院,主子潔身自好,從不去那種下九流的地方,閒時親自養養花,看看書,但煩悶時愛喝酒,每次都差不多會喝醉,喝了多年,便落下了胃上的毛病,有一次喝的猛了,竟吐了血,太醫檢查說是胃出血,叮囑主子再不能那樣喝了,可主子不聽,奴才也勸不下,此刻還不知喝成怎樣了,王妃,您去勸勸吧,奴才看的出,主子待王妃是不同旁的側妃的,他喜歡您,您的話或許會聽的!”池秋越說越急,目光頻頻往裡院看去。
傅箏不知自己還能堅持什麼,她的驕傲和自尊,比起他的身體,在此時,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她悄悄捏緊了雙拳,未發一言的轉身,抬腳邁進大門。
十年前,短短的兩個月,她將懵懂的少女情懷,託付給了另一個少年,將他深刻在心底等待了十年,十年後,更短的一個月,她又愛上了一個人,儘管這個人,吝嗇的將感情分給了幾個人,她只佔了其中的一份,可她陷進去了,不可自拔的愛他池秋在前面引路,在走廊的盡頭停下,推開了門,傅箏遲疑數秒,跨進門檻兒,池秋從外面將門帶上。
裡間似有酒瓶打翻落地,清脆的響聲傳來,傅箏本能的顫抖了下身子,原地停站了稍許,再聽不到響動,才鼓足勇氣又抬動了步子,剛至屏風旁,還未及看清楚,便聽到葉跡翎酒醉後沙啞的嗓音響起,“池秋,你墨跡什麼呢?本王等你半天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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